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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想起掙扎?晚了!”桎梏住她不聽話的手腳,蕭野銘乾脆將自己的雙腿也纏在她身上,可憐兮兮道:“你這樣,我會生病的!”
衣服本就沒有穿整齊,被他胡亂一扯,又鬆散了,安兒使勁護著城池,說了句讓蕭野銘頓時毫無興致的話!
她說:“大男人拿得起放得下,你不過是個連自己老二都管不住的傢伙!”
無情的女人,還在他動作驟停之際,推開他起身穿戴好衣服後,回頭鄙夷地瞥向他已經繳械投降的兄弟,滿意點了點頭,“還不錯,孺子可教!”
☆、046 黑暗不代表骯髒
她說:“大男人拿得起放得下,你不過是個連自己老二都管不住的傢伙!”
無情的女人,還在他動作驟停之際,推開他起身穿戴好衣服後,回頭鄙夷地瞥向他已經繳械投降的兄弟,滿意點了點頭,“還不錯,孺子可教!”
“啊!”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震懾整棟別墅。
樓下一字排開嚴陣以待的終極五保鏢們面面相覷,蕭五極為淫、蕩地說了句無恥的話,“三少,今夜徹底爽了,可憋了他好久了,你聽聽這嘶吼,嘖嘖嘖”
坐在豪車內,運籌帷幄指揮著下屬衝入別墅,聽著這聲嘶吼蘇煜如遭電擊,幾乎是破車門而出,頂著蕭家五保鏢黑洞洞的槍口直衝進去。
“蘇少!”蘇周等手下,幾乎魂都掉了。
一夥人如狼似虎地衝上去,用身子擋住黑洞洞的槍口,護送主子入室護花。
“三少,蘇煜的人衝過來了!”
偌大臥室裡,莫名響起蕭大的聲音,就像電視中那種內力深厚的高手隔空傳音,安兒愣愣地望著四周,又將疑惑的目光投向蕭野銘。
他忽然笑了下,笑意中帶著一絲蠢蠢欲動的殺意,輕輕觸了一下床頭櫃上壁畫上的凸起點,原本灰色的牆壁竟然自動收縮在一起,露出中間正對別墅大門的一大片厚實玻璃門。
將褲頭的拉鍊扯上,蕭野銘冷笑著走近玻璃牆,腳輕輕踩了下地板,一個超大號的探燈火辣辣地射在蘇煜的身上。
刺目的光線,囂張大膽的做法,都引起了所有的關注,蘇煜帶著防強光干擾的墨鏡,準確無誤地搜尋到了懶懶立在落地窗前的蕭野銘,以及他身後站立的燕安兒。
“安兒”他急切高呼。
看清樓下的情況,安兒倒抽了口氣,蘇煜站在人群中間,蕭野銘的五保鏢手持黑色手槍對持同樣拿著槍械的蘇煜的手下。
詭異的臥室設計,黑洞洞的手槍對持,安兒猛然抬頭,“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只需知道我是你的男人就好,其他的不必管!”蕭野銘衝樓下做了個怪異的手勢,言語輕佻。
“你是什麼人又關我什麼事?”安兒冷冷一哼,轉身往樓下跑去。
蕭野銘回頭,她已經奔出臥室外,他重重一跺腳,探燈消失牆自動恢復原樣,瞥見浴室敞開的門,他的目光寒了寒,“燕安兒,給我站住!”
聽到他的咆哮,她只會跑得更快,心裡有個答案呼之欲出,她不敢觸及。或許,老實守法二十載的她,當面對手槍火拼這樣重口味的戲碼時,她本能的抗拒了。
“這個世界總有你看不到的黑暗!”身體鬥不過他的強悍,被桎梏在懷,他目光如炬,“可,黑暗不代表骯髒!”
“違法,還不骯髒?”燕安兒瞪他。
蕭野銘摸了摸她的臉,“我就喜歡你的單純善良!”
她一拳捶過去,“鬆開我!”
抓住她的手,在嘴邊輕啄一下,“殺人越貨這種缺德買賣,我可沒做過。危害社會擾亂秩序的事,也不允許!我們頂多是掙點錢,增加內需擴大消費而已!”
“那你們做什麼?”安兒追問。
蕭野銘大笑起來,抵住她柔軟胸廓的胸膛激烈起伏,碰撞著她火花四射,再細微的腳步聲都沒逃過他的耳朵,將安兒抱起走向客廳,“你問問他,他都做些什麼!”
“蘇煜”安兒驚呼。
同時被五把先進德國手槍抵住要害,他仍舊面不改色,蕭野銘冷諷,“蘇少果然魅力無窮,可會裝腔作勢哄女人了!”
“放開她!”蘇煜赤紅了眼,大吼一聲。
“好!”蕭野銘應聲,將燕安兒一把放開。
身體忽然下落,安兒一聲驚叫,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就在她舉動初動時,蕭野銘一把抱住她,摟得更緊。
“看吧!是她捨不得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