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愜意而舒服的。
第二天,父親璀與兄長辛武就大早的又去井田裡勞作了,因為現在已不是耕種季節,所以女子並不一定需要去井田裡,所以母親阿曦和綿姜沒有去,她們準備趁這個時候編制一些蒲團、藤席之類的東西出來,天再熱一些,就能賣出個好價來。
但是發現編制用的野藤卻是不夠,母親阿曦想了想,決定出去弄一些新藤回來。母女倆換上罪民麻布素衣,就鎖了門出去了。
梁城是周地昌榮之地,就算外城街上也是無比熱鬧。只是這等熱鬧,卻不屬於綿姜和阿曦這般罪民身份的人。一到街中,她們就不得不傴僂腰身,垂下頭顱,以示自己卑賤之軀,不堪與周地子民並行。
這樣匆匆的行了不到一半的路,一陣帶著威勢的號角聲,從遠處清晰傳來。
嗚嗚的號角聲起,預示著有權貴之人到達。這類權貴,非公子即公孫,且定為嫡系。
母系妃氏統治的王朝名大妟(YAN)。一如其字,浩浩朝陽下站的是女子。
然最輝煌的時代已經過去,百年前,妟朝的四大封侯地:大紹,大齊,大楚,大周,就都已為父系所控。如今,父系更是在勢上壓制住母系。對於女子來說,唯一的一塊樂土,只剩那大妟的都城所在-----鳳歌。
而隨著母系王族的沒落,原本只有嫡系王族才能享有的權利,這些封地的公侯嫡系也名目昭膽的開始享受。一如這號角鳴道之聲。
聽到這號角聲,綿姜和母親阿曦立刻的就退到了邊上人群的最後面,然後跪下!不單單是她們,此刻街上行人,無論貴賤,都已跪拜在地。
梁城城門的方向,也就是號角聲傳來的方向,吹角的行衛最先出現,他們四人成一排,一四排人。每一人的手上頭舉著高高長長、有著鳳尾弧度的號角,每走過一定的距離,他們就一起抬起號角吹出聲音,嗚嗚嗚的號角聲,威嚴,沉重,凝厚。
這些吹叫行衛的後面是六人一排的黑甲兵衛,這些人腳步整齊,動作劃一,直讓跪地的人們,有著地震山搖之感。那些人左右二邊的兵衛進城後,就左右散開,開始檢查城裡的安全,也看看有無那等不敬之人躲藏起來,未曾前來跪拜。若有是,則是直接砍殺!
這些黑甲的兵衛過後,則一陣香風吹來。跟著出現的,是五輛粉色香車,空氣裡除了脂粉味,還有銀鈴一般咯咯的笑聲和香車四角那清脆的鈴鐺聲響。而這車隊過去,則是一隊高頭駿馬的騎兵衛隊,馬都是戰馬,如人一般,批帶鐵甲,好不威風。這隊人從街道的那一頭一直延伸到街道這一邊,不單人多,而且給人以肅殺之感。跪著的人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凝實了起來
而更威風的,是這隊人後的那輛八匹戰馬相拉的紫黑色車轎。
權貴,應在此車轎中。
原本,這些人應該直接行駛向城主府,這中間,跪拜的人不準抬頭相看。然,隨著這貴人車轎的出現,六名走在貴人車轎旁的寺人開口尖細高唱:“許眾抬頭凝目,觀我公子昂昂威武。”他的意思是允許大家抬頭看公子的威嚴風儀。起初大家只是知道來了貴人,這一刻大家才都明白過來,來的還不是一般的貴人,而是公子!公子啊!
公子器竟是提前到了!綿姜邊抬頭,邊在心裡想著,和上一世的事,又出現了些偏差,上一世公子器裡來梁,是在三天以後!比上一世提前了三天!
三天不算什麼,大多的情景也沒有改變,但綿姜的心裡,還是又擔憂的,公子器的事情提前了,之前有很多事情也提前了,那麼是不是意味這父親離開周梁的事情也會提前?母親和兄長得死也會提前,自己的死
想的再多此刻也沒有,綿姜只是決定,一等父親離開周梁,他們也立刻就走!就再綿姜下定決心時,她的目光一縮。
綿姜目光的這一縮,不是因車轎簾被寺人揭起,裡頭那公子器的張狂俊美的模樣;也不是因為車轎旁,二排兵甲的長戟上刺著的一個個血淋淋的頭顱。
綿姜失神的原因,恰是坐在那權貴位下,一臉笑容,神態恭敬的公子客!那個應該死在周驕人手上的公子客!
雖然從成夷那知道公子客依舊存在,雖然綿姜推測過這個公子客不是原本的公子客,但是真正的親眼在看到公子客,還是感覺很,詭異。因為她眼裡的公子客,無論怎麼看,都和那個同城主伯潤一起進殿的那公子客是一個人。
白日見鬼?!綿姜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想到那一晚出現了黑衣人,可一整夜似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後來也沒有聽說城裡也有戒嚴。也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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