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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姜溫柔的看向竹隰,問道。她帶了竹隰從曲大家那出來後,就一直對她很是溫柔。
但綿姜的溫柔有禮在竹隰看來卻是不一樣的。在竹隰看來,眼前郎君能一路對她真誠有禮又無輕薄意,真是的難得。竹隰甚至開始相信,眼前的郎君正是父親尋來保護自己的。竹隰也知道,如果她一個人的話,定是要被人覬覦了去的,似曲大家那樣的人,天下間太多了。而眼前的郎君卻連遮掩她容貌的意思都沒有。又加上這幾日的觀察,竹隰覺得,眼前的郎君定是有能力保護她周全的。
這幾日竹隰就一直在想,自己雖是名儒之女,讀書識子,才華滿腹,但父親一去,沒法回本族大家能依靠的她,根本就沒有自保的能力。與其到時候被別人糟蹋,不如就跟著眼前的郎君。至少,眼前的郎君是她竹隰見過的最君子最風流的人!
正是因為早就有了想法,所以竹隰在綿姜問她時,輕柔的道,“願陪伴郎君一起!”
綿姜看了眼竹隰,有那麼片刻垂眼遲疑,但他很快的就站了起來,闊袖招搖,風儀無雙的向外走。竹隰則是如同恭順的姬妾一般,跟在後面,舉止優雅,氣度高華。
兩人並坐到車上,地伯駕車,肅則是坐到了一邊,而他們四人剛出院子沒一會兒,食廬的管事就帶著幾名婢女進到綿姜歇住的院子裡來了。他們勢必要弄清楚這主僕究竟是何來歷,問不出來,那就自己動手來翻翻行李。
烏函城街上的人很多,男男女女,或結伴步行,或婢僕環護,或男女手拉手,眉眼相對含情。坐車的自然也不少,驢車很少見,牛車居多,而代表了身份的馬車,也是不少。
街上各式各樣的鋪子都有,招客的奴童美姬都含笑的在門邊候著,這些奴童美姬,其姿色在貴人府邸中許是連婢女僕男都比不上,但在這街坊中,卻也是極顯眼了,而他們的衣著,也都輕透單薄,帶著誘惑。
綿姜的目光並沒有落在這些繁華上,這些繁華帶給她的驚訝已在上一世就有過了,再一見,許是因為心態的不同,竟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種感覺。綿姜的目光更多留意的,是街道上來來往往的劍客。尤其是在只有馬車才許通行的幾條富華之街上,綿姜的神色更是專注起來,但她專注的依舊是那些劍客。這一點,地伯和肅都沒有發現,只有近旁的竹隰留意的清清楚楚。
馬車繼續向前,可在轉進一條人流有些混雜的街道沒有一會兒,馬車卻是被二男奴給強行的阻攔了下來。
地伯到是想直接的把攔車的人碾壓過去,但他究竟沒有這樣做,而是回頭看向車裡的綿姜,看她是怎麼樣的意思。
綿姜心裡很是不解,她才要說話,便見到攔下馬車的二男奴卻是讓開了路,在他們的身後,走來的三名年輕的小姑子。
最前面的那位小姑身著薄裙,裙衣將透未透,其臉如滿月,容貌嬌好。其左右二位小姑,容貌略遜一籌,但都帶著斯文氣。而在他們三人的身後,則跟著孔武的、赤膊上身,僅下身圍了皮君的男奴六名。
綿姜打量三人時,那三人也在看綿姜,尤其是最前那位,舉止露出了些羞怩態來,但卻是明目張膽的將自己前胸的衣領向下扯了扯,讓其胸前的那肉球,露出大半來。
她妖妖嫋嫋的走到綿姜的馬車前,娉娉婷婷的一禮,而後雙眼含春定定的看著綿姜,溫溫的道,“郎君,我名阿蘭。烏函柳氏商家女,家有金銀田奴鋪莊,富貴有餘。郎君容貌皎皎如月,嬰而清輝,阿蘭見之鐘情。心下渴君,思君。阿蘭願意帶了千金良田、奴女僕男,與郎君相好永固,為郎君後院一姬。可好?!”
這個是小姑子,卻是有錢的,她的意思是,願意帶著財富,做綿姜後院裡的其中一位姬妾!
這樣的事,對男子來說,自然是好的。這女子容貌過的去,能得財又得人,有何不可為?而類似的事情,在烏函城也很多!烏函是富華地,富裕的商人多的是,但商人在富貴,到底比不上那等世家的尊貴。所以家裡女兒多的,就用這種帶著錢物自薦枕蓆的方式來入那些有身份的世家子的院,以此來為家族增加幾分關係。
被嬌嬌攔下表白,綿姜心裡苦澀,但面上神情,清清冷冷的。她是見識過公子晉陽那種威而不盛、鋒芒凌而不厲的模樣的,模仿不來媯晉陽的十成十,但總還是能學著一些皮毛。
綿姜立刻模仿出媯晉陽的神色,她也不答話,只是不耐煩的,冷冷的掃了眼那名阿蘭的姑子。
哪裡想的,那姑子只是神色微微變了變,在咬了下唇後,卻是向前近了一步,話語退了,但其意不變,“郎君若是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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