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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已是郎君食客,此時便更應在郎君身邊。危不再側,安方相近,可不是一名好的食客!”
綿姜聽得庸的話,心裡很是高興,她對庸的感激也真真實實的顯露在臉上。
二天後的傍晚,暨城的西碼頭進到了眾人的視線裡。
綿姜站在船頭,眺望著不遠處的一切:弧形的巨大港口,停靠了滿滿當當船隻,豪華的客船,運載貨物的商船,以及人貨雙帶的大船。那一杆一杆或收或展的風帆密密麻麻到數之不清的地步。然後就是密密麻麻的人湧動著,因為距離還遠,分不清衣著光鮮和奴隸,只看到一潮一潮。
綿姜的心裡是為她所看到的景象所驚撼的,一如上一世,只是驚撼的感覺已經沒有上一世那麼大了!
公子西慢慢的走近綿姜,並肩與她站在一起。這些日子來,公子西努力的想要綿姜明白他的心意,但是他的努力卻再沒有了進展。她淡淡的對他笑,淡淡的跟她說話,他問什麼,她都淡淡的答,就是他送她東西,她也淡淡的表示喜歡卻不會多看一眼。
她的情緒似乎都是淡淡的!可這樣的淡,讓公子西很難受,不疼不痛,卻比這樣強烈的感覺難受很多倍!
眼見著目的地就要到了,公子西實在忍不住,他不想她對自己是這樣淡的態度,哪怕她對自己發脾氣,那也比這不死不活的態度要強啊!
“母親使人給我送了訊息來,到碼頭後,她會令人來接我!阿武,你呢,你到了以後怎麼安排,直接去禹氏麼?”公子西過來之前想了很多開頭的話,真的過來了以後,卻跟他之前準備的話都不一樣了。
綿姜淡淡的回望了公子西一眼,欠了下身算是禮過,她的目光繼續看向碼頭處,語氣乾巴巴的道,“再說吧,我也還沒有想好!”
公子西不知道接下來要說點什麼了,他覺得自己不是笨嘴笨舌的人,可是跟綿姜說話的時候,他老是不知道自己要說點什麼。想了又想,想了還想,他在擠出一句話來,“到了暨地要是遇著什麼麻煩,你可以來找我的。”話出口,才反應過來這幾乎不怎麼可能。
“謝公子!”綿姜又是乾巴巴的一句就住了口。
公子西又是一翻絞盡腦汁,卻還是找不到要說什麼,他的手摸到自己腰側的玉,忽的心一動,將玉摘下,咬了咬唇後,公子西終於在那麼一瞬間大起膽子一把抓起綿姜的手,將玉硬按進綿姜的手心裡,“阿,阿武,這這個送給你吧!”公子西的一張臉已是漲紅,話說完手飛快的縮了回來,但綿姜手上的涼意和細膩卻一直留在了他的手心裡,令年少的他心加速的跳動。
綿姜淡淡的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玉,晶瑩剔透,純淨無暇,一如少年初動的愛戀之心。
“謝公子!”綿姜沒有拒絕,而是轉過身淡淡的、客氣而疏遠的謝過了公子西。就是這一句謝,就是這淡淡的客氣和疏遠,另公子西的臉由紅轉白。
就在公子西鼓起了勇氣想把把心跡說出來時,綿姜卻是淡淡的一禮後轉身走開了去。公子西的一個“我”字還沒有出口,剛鼓起的勇氣立刻的洩了去。他怕他說出來,她還是淡淡的!
船接近了岸,光著膀子為苦力的奴隸跳到水裡來將船往岸上拉了一程,使得船很深入的進到岸地。船一停下,船上的船奴就開始鋪設下船的木板。
可就在木板就將架好之時,忽的人流裡竄出幾人來,二名身子魁梧的如鐵搭一般男子抬起腳狠狠的三腳將架木板的四名船奴踢開,然後其中一人一把扯住慌慌下船的船主,野蠻的抬手就是幾巴掌耍在船主的臉上,在船主被打的七昏八顛的時候,走出來一個三角眼、厚嘴唇的矮個子男子。那男子昂起頭看一眼大船,目光在甲板上掃了掃,在戴了紗帽的綿姜與公子西的身上多留意了幾眼,而後他收回目光看向嘴角流出血來的船主,厲聲道,“看你臉生的很,不知道規矩麼,趕緊的將船開走,這位置可不是你能停的,快走快走!”
船主是四十好幾的男子,跑船有些年頭了,這一行的規矩他哪裡有不懂的。所以他立刻的也就明白過來,不是他壞了規矩,是眼前這二人故意的要找他船行主家的麻煩,不過他惹不起眼前的主,他們說要他把船開走,那開走就是,空船回去的損失是大,但也比不得得罪眼前的人。
只是船上的客人總是要先下來的吧,總不好再將他們帶回去!被丟到地上的船主掙扎著起來,摸出早準備著的錢財塞向那三角眼矮個子男子,“君子啊,這船上還有幾位客人,就讓他們下了!”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三角眼矮個子男子一掌推開巴巴討好著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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