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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甚是任何缺點,只要她喜歡就好。
他也聽醫生說了,檢查的結果是說他大腦裡存在一個小異物,導致他失去以前的記憶,初步診斷為腫瘤。對此男人除了一開始的訝異,表現的極為鎮定,沒有絲毫慌張,故有沉穩內斂的性子使然,更因為這還不最終的結果,他不願盲目的慌亂導致女孩的擔心,雖然她和往常一樣表現無異。
若真是腫瘤的話,也未必會糟糕到無法救治的地步,畢竟這大半年,他一直活的很好,生活能力完全沒有受到影響,思維依然清晰活躍。
天際漸漸昏暗,極致的暮色早已散去,餘下淡淡的一片灰濛。驀地,男人扯掉手背上的針頭掀開被子,赤腳走向女孩,觸及她的身體果然一片僵硬,心裡又氣又無奈,抱著她回到床上。
女孩緩慢的眨下眼睛,看向男人的手背正溢位一滴一滴血珠,鮮豔而醒目的紅色讓她皺眉,抓過他的手,輕柔吻去手背上的小血珠,竟也不嫌棄。女孩撇了一眼地上丟棄的點滴,輕掐了下他的腰,低低說了句“胡鬧”遂罷起身要去按床頭的呼叫鈴,卻遭男人制止,他握住女孩柔軟的手,吮了下她冰涼的唇,“那也是因你而胡鬧。”
“胡說”女孩想也不想的反駁,慌亂一下午的心思終於開始趨於平靜,望著男人深刻的臉龐英俊迷人,指尖輕觸上他的輪廓,一點點攀沿而上,摸索至於他的頭部,可是她不知道顳葉所在的位置,只好將男人的臉部頭部摸了個遍。她都還沒來得及消化他的身世,就被他突如其來的病情所震撼到,沒有任何預告就這樣來了,直接抨擊她的心靈。他們究竟知不知道,她根本不是一個堅強的人,很容易就被打倒了。
“寶寶,我們出院吧。”男人握住她的雙手,拖至兩頰左右親吻。
紀純搖了搖頭,否決他的提議。男人不知道在他轉入病房的時候,女孩的母親白天來過,非要帶女兒回去,只是被賈正秦攔住了。當時賈正秦還不明箇中情況,單純認為紀母是女孩的母親,也是幫助侄子的人,所以一再感謝紀母,紀母即使生氣不滿,也不好當眾駁了對方的面子,離去前給了女兒一個凌厲的眼神,彷彿是指控女兒胳膊肘往外拐。
於是,賈正秦便從這對母女的不融洽看出一點端倪,但是沒道破,亦仍作不知情。
“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你太多。”
紀純突然的感慨令男人稍感無語,不理解女孩為何會突然說這樣的話,而且他覺得,應該是他上輩子虧欠女孩太多,所以這輩子來還債,哪怕被女孩吃得死死的,他也心甘情願。
“所以在我沒還完債之前,你要好好的。”
*
翌日。
賈正嫻帶著丈夫早早來到醫院,走進病房就看見一幕極刺激神經的畫面,女孩與男人同枕而眠,細長白皙的手臂明晃晃橫在男人的胸前,男人有一下沒一下撫著女孩的發,而看見他們進來,居然用眼神示意他們放輕動靜。
頓時,賈正嫻的小心肝被刺激得一陣猛縮,手上的保溫盒也差點掉到地上,幸虧丈夫溫遲謙及時接住。“哥哥!你真是——!”真是荒唐至極啊!
賈正嫻拔高的嗓音,立即引得男人沉下臉色,隨即感覺到懷裡的人兒動了動,發出細微的嚶嚀,被子下滑稍許露出女孩圓潤精緻的肩膀。於是,男人冷漠下了逐客令:“你們出去。”女孩的美好只屬於他,不管有心無心,其他人都別想沾染。
被趕出病房的賈正嫻氣急敗壞,不停說著:“哥哥怎麼會變成這樣,完全不可理喻,他真的是我哥哥嗎?我簡直要懷疑了,他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把我這個親妹妹趕出來?氣死我了”相對於妻子的憤怒,溫遲謙已經恢復平靜,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鎮定一點。溫遲謙,人如其名,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性子溫和。
見到久違的大舅子,他不僅失去記憶,似乎還和一個女孩糾纏不清,溫遲謙說不驚訝是騙人的,雖然他和妻子的哥哥不算熱絡,但也沒少幫忙搜尋訊息,大舅子失蹤的半年,妻子幾乎是天天以淚洗臉,讓他苦惱不已。
他聽妻子說過找到大舅子的前因後果,不免驚奇。不過近來,妻子的脾氣變得有些急躁,尤其提到那個叫紀純的女孩,每每氣憤不已。
再次踏入病房已是半個小時後的事,女孩在裡面磨蹭了多久,賈正嫻與溫遲謙就在門外等了多久,這讓賈正嫻十分氣憤。她好心好意給哥哥送飯,他毫不領情就算了,居然給她吃閉門羹,當真是諷刺極了。
啪一聲賈正嫻重重將保溫放到桌上,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板著一張臉,想著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