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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小杰看了向暖一眼，又怯怯的看了唐亦琛一眼。那個眼神，似乎還有幾分依賴？最後沒得到向暖的回應，他乖巧地點了點頭，回剛才的房間裡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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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琛內心那不好的感覺更強烈了。他看著向暖，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攥成拳。

好像向暖接下來要說的話是怪獸，會將他吞噬一樣。

向暖的唇抿得很緊，看著眼前的唐亦琛。好多年過去了。兩個人曾經經歷過的一切，她以為忘記了。可是現在又浮現在眼前，而且那樣鮮明。

那段被唐亦琛囚禁，欺凌的日子。她一度以為自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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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實上，卻也很懷念。至少那個時候，她還在他身邊。她可以時時看到他，感覺得到他、

哪裡像現在，他們面對面站著，卻已經是咫尺天涯。

心思轉過無數遍，最後出口的卻是極輕的一句。

“亦琛，對不起，上次我騙了你。小杰，其實是你的孩子。”

唐亦琛的腳步震了一下，退後兩步。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向暖：“向暖，這個玩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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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回北都之前，他帶著滿心的愧疚，悔恨，自責，去找向暖道歉。

就算他不能跟向暖在一起，至少，他欠她一句對不起，他欠她一個道歉。

而那個孩子，他也是要問清楚的。可是當時，向暖再三保證。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亦琛，我不恨你了，也不會怪你。小杰不是你的孩子。你不需要對我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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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你說的是真的。”

“是。小杰是我收養的孩子。不是你的。”他至今記得向暖當時的態度，十分堅決：“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帶她去驗DNA。”

唐亦琛雖然不信，可是看到向暖那樣說，他就沒有再提。

更重要的是，當時他一心只想著顧靜婷，想要求得顧靜婷的原諒。心思早不在向暖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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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顧向暖的反對，在美國為她買了一套房子。又給了她一大筆錢。哪怕向暖不接受，他也一定要這樣做。

處理完這些事情，他才回北都。找顧靜婷。

現在，向暖卻又出現了，還說這樣的話？唐亦琛怎麼會不詫異？

只能是當向暖在開自己的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向暖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就知道，唐亦琛不會相信的：“亦琛，我說的是真的。小杰真的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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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琛無法反應，他不知道要怎麼反應，他只是怔怔的看著向暖：“你再說一次。”

“亦琛，小杰是你的孩子。”

向暖說這句話的時候，覺得格外的屈辱，他們相愛過，她只有過唐亦琛一個男人。

現在，她卻要想辦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回到沙發前，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這是那次你來找我，我拿了你的頭髮去跟小杰做的DNA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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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琛沒有去接那張紙，他第一個念頭想到的，是顧靜婷。

一個月，他只過了一個月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