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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早已經沒有了廣播體操了。而且我在高中時,也沒做幾次廣播體操,通常大家做操的時候,我都站在原地不動,因為也沒人敢管我。當時經理說什麼都讓我帶那群老太太做操,我也死活說自己不會。最後鬧的有點僵,經理讓我趕緊滾,我一聽見滾子就爆發了,我指著經理的鼻子大聲問他:你再給我說一遍。我當時突然這麼一轉變,嚇的經理有點毛,問我要幹嘛。
我大聲的罵他:你個臭南方蠻子,你再給老子說個滾字聽聽!經理那身高頂多170,身體和我一樣單薄,我只要發揮3層功力,打他就是個玩。結果就是那個經理聳了,跟我說了軟話,說什麼不用我帶那群老太太做操了,週一繼續回來上班工作就行了。我當時也沒有動手打經理,果斷回家,而且週一也沒有去單位工作。是的,我又不幹了,而且是白乾了一個星期,工資我也沒要。
這次丟了工作,我沒有告訴家裡,雖然錯不是都在我這裡,但是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說自己幹了一個星期就不幹了。我和平時一樣,一大早就出了家門,告訴老媽去上班,其實是在外面遊蕩。那陣子我特別的慘,身上沒什麼錢,外面欠了一堆錢,有家不能回。去網咖呆了兩天,覺得花錢太快,索性就不去網咖了。我閒著沒事,就去做公交車玩,有時也會去海邊溜達一天。
這段時間和劉涵涵見面次數很少,一個星期只見1次面,見面就是找地方開房,劉涵涵的家我是不敢去了,沒臉見她父親,因為丟了海港那份工作。實在一個人悶的厲害了,就找野豬,陪著野豬一起去跑業務。野豬當時會經常跟我說:雞頭男,要不咱倆一起去當鴨吧,這一天天的,我受夠了。我通常都說:行,你去我就去。
七百三十章 奇妙的緣分
其實要是能去當鴨,當兩天去嘗試一下也非不可,可是那都是玩笑。就我這體格估計面試也不合格,野豬更不用說,面向就不合格。不過可以考慮去噹噹服務員,但是會很丟人。野豬說他朋友經常朝笑他不如撿個破爛的,因為在酒吧裡一個撿瓶蓋的都比他掙的多。我不管野豬說什麼,反正我就一句話,要是不好的工作,只要他去幹,我就去幹,丟人就一起丟人要麼就等天上掉餡餅吧。
離畢業越來越近了,老媽問我工作怎麼樣了,我就騙老媽說這個工作怎麼怎麼不好,等我拿到畢業證立馬辭職。老媽讓我先湊副幹,等找到工作再不幹,其實她哪知道我天天都在演戲。有天我早上又假裝去上班,在車站排隊的時候有人在背後拍了我一下,我回頭看他的樣子,好像是跟我打招呼。拍我的人我根本不認識,我當時拼命的想還是沒有認出來。拍我那人也看出來我沒認出來他,就對笑著說:那麼久沒見了,你還是老樣子啊。
我索性乾笑了幾聲說:是啊,就這樣,那個我先去上班了,要遲到了,改天聊。說完我就要走,那人在我身後說了聲:留個電話?我腳步未停,但是回頭就把電話告訴了他。等我說完電話的時候,我已經離他5米開外了。上了公交車,我還是想不起剛剛那人是誰,索性不管了。上午在網咖上網,下午去找野豬玩。晚上準備回家的時候,有一個陌生電話,我還以為是面試的電話呢,結果是早上那個喊我的人。
他問我什麼時候下班,晚上要找我吃飯,說老同學好久不見挺想我的。這一個老同學讓我的腦子又轉了好久,也沒想起他是誰,我印象中就沒這個同學。而且這人面相特別的老,你媽一看就和我不是一個年齡段的。我就騙他晚上有事,改天的,他有點不死心的跟我說:你說要是不遇見你,我也就不聯絡你了,都讓我遇上了,還是抽空聊聊吧,你就一點不想我?
我有點忍不住了,就跟他說:想你個鳥啊,不是騙你,我現在壓根沒想起你是誰?那人在電話那頭笑了幾聲,對我說:老同學啊老同學,我還以為你是不敢認我呢,原來是沒認出來啊,那我提醒你一下,咱們小時候一起稱兄道弟的!當時我一聽這句話,心裡稍微一顫,難道是五虎戰將?關羽?肯定不是他!我還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只能回他:這樣吧,明天中午吧,今晚我得回家吃飯。
於是我倆就約了明天中午再見面,掛了電話之後,我飛速趕回了家。回家後就開始翻箱倒櫃,找我小學時的畢業照。終於讓我她媽的給找到了,於是我就開始對臉。我們小學的畢業照片後面沒有名字,我才發現自己只記得一個男同學的名字,其他所有人的名字都忘記了。甚至連當年五虎戰將的本名都忘記了,不過我初戀的名字我是肯定不會忘記的。
我盯著自己的初戀看了好久,腦子裡回憶起當年和她的點點滴滴,覺得自己小時候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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