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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我和大嘴基本是同時“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你媽野豬,真心是彪了,安娜最恨的人估計就是野豬。
野豬這到底是來道歉的,還是來泡安娜的,我是猜不出來了。安娜也有點嚇著了,大嘴回頭看看安娜,朝安娜說:你下來吧,花是給你的。安娜露出一種莫名其妙的笑容,就慢慢的從上鋪下來了。野豬這時走了過去,把那20朵玫瑰花遞給了安娜。旁邊的女生還跟著亂說:怎麼不下跪給啊。我心想,這是野豬不正常的時候,野豬要是正常了,不得罵到你這個嘴賤的女人爹媽不認。
野豬沒有搭理旁邊的人,就繼續站著遞花。安娜接過了玫瑰花,野豬沒說話,我在一旁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安娜我是以前追過的,雖然現在沒了感覺,但是關係還是很尷尬,要不我還能幫著開幾句玩笑話。不過好在大嘴扮演了這個角色,在一旁開玩笑的說:你光送花,不說兩句啊。我看了大嘴一眼,覺得大嘴是個很懂事的女生,跟彪狗真是可惜了,分手就是正確的選擇。
野豬在大嘴的幫忙下,又開口了:做我女朋友吧。我當時差點吐血了,並不是太直接,而是太莽撞了。其他的女生和大嘴都笑了出來,連安娜都露出了笑容。安娜就像所有的女神一樣,說了一句:讓我考慮一下的。我心想,這一考慮,估計到畢業後,你都考慮不完。野豬這彪子,竟然露出了笑容,他可能是感覺自己有戲吧。
安娜有點不好意思的把眼神從野豬身上轉移到了玫瑰花上,野豬這20朵玫瑰花,一個都沒有開花,全是花骨朵。野豬退了幾步,回到我旁邊,朝我眨眼,壞笑了一下。好像是在說:哥們我成功了一半。我拍拍野豬的肩膀,說了一句:真男人,我服了。野豬的嘴咧的更大了,大嘴在一旁也咧著嘴笑。
我和野豬在大嘴她們寢室又待了一會,問了些日常生活的事,就離開了。出了大嘴寢室,我立馬問野豬:你這是真看好安娜了?野豬反問我:怎麼了?不是上學期軍訓時,就說好了嗎,大嘴給楊行,安娜給我。我說:大嘴是跟彪狗分手了,但是安娜跟阿寬怎麼樣了,你知道嗎?我可沒聽說他倆分手。上學期期末,我還看見他倆一起晚自習呢。
野豬說:這我能不打聽清楚嗎,他倆就一直沒好上,阿寬就牽了安娜的手,連嘴都沒親過。我罵了句髒話,說野豬:去你奶奶的,人家親沒親,你知道個J8。雖然我感覺野豬和安娜成不了,但是野豬今天的勇氣還是可嘉的。我倆來到了樓梯口,我問野豬:是現在出去啊,還是再逛一會。
野豬這時又恢復了正常狀態,用賤賤的表情說:陪我去趟廁所吧,我要尿尿。我罵了他一句,就給染髮妹打了電話,準備讓染髮妹帶人下來,因為出去的時候,還得和進來時走一樣的流程。電話還沒接通,野豬一下子把電話搶了過去,然後說:彆著急出去啊,咱倆上去看看她們寢室什麼樣。
電話通了後,野豬問了染髮妹在哪個寢室之後,我倆就上樓去了染髮妹的寢室。染髮妹住的這層樓,可比剛剛我們系大一那層熱鬧多了。還有男生在走廊裡來回跑,有鬧的,有叫的,完全就是我高中時的狀態,全是小屁孩們。來到染髮妹寢室門口,看見她們寢室裡全是人,一堆男女在打撲克。染髮妹嘴上叼著煙,也在玩撲克。
分手這麼久了,我都忘記染髮妹一直都在抽菸。記得以前高中時,我還會給染髮妹買菸的。看著染髮妹抽菸的樣子,高中時的畫面就湧現在腦海裡。染髮妹在寢室裡面喊了我一聲,招呼我和野豬進去。我和野豬就進了寢室裡面,野豬還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這群B崽子,等會你要是看哪個不順眼,我幫你幹他們。野豬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和染髮妹早已分手,人家和男生在一起,太正常了。
屋裡的人看了我和野豬一眼,都沒搭理我。只有劉百萬的前女友,跟我打了招呼。染髮妹問我:逛完了?你倆現在要是走的話,去旁邊寢室找剛剛那兩個女的就行了,我就不跟你們下去了。野豬說:不著急,帶我倆一起玩唄。染髮妹看了看野豬,沒好意思拒絕,就帶著我倆,打6個人的滾子。
和染髮妹一起打滾子的那兩個男生,看樣子是不怎麼情願,不過野豬長的有點兇,他倆也沒敢出聲。我和野豬還有染髮妹一夥,玩的時候,野豬就像在寢室裡玩的時候一樣,一直不停的說著賤話。例如:拍死你,給我躺下,還狂不狂了,類似這樣帶有強烈挑釁的話語。我們寢的人自己玩,叫囂就叫囂吧,而且還有意思。但是大家第一次在一起玩撲克,野豬這麼叫,就有點不合適了。
果不其然,野豬叫著叫著,就把旁邊一個男的給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