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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裡也被x利給品牌冠名了？

走入教堂，唱詩班的女孩子們正在表演，穿著唱詩袍齊聲高唱讚美上帝的歌曲。牧師，在演講臺上，大聲傳教，宣佈上帝會憐愛是世人，會寬恕每個人犯下的錯誤。王海天自動將他的廢話給無視了，就專心聽女孩子們唱歌，真心不錯。

一群人在一起，有點醒目，不知何時，一位和藹可親的大媽走了過來，看著老唐問道：“好聽吧？”

老唐隨便應付了一下，點頭說道：“很好聽。”

那大媽繼續說下去：“非常好聽，彷彿上帝降臨了。每次來這裡聽聖詩，我回去都會夢到上帝，上帝親口告訴我，我是他的孩子，他會保佑我全家的。”

“哦。”

老唐的反應默然，硃紅瑩在一旁，抱起了唐七七在偷笑。

大媽還不放棄，接著說道：“我原本身體很不好的，這個病那個病的，吃什麼藥都沒用。自從信教了以後，身體就全好了，一點藥都不用吃了。有個發燒感冒的，來教堂向上帝祈禱，什麼病都好了。”

老唐還是沒反應，大媽有點生氣了，音調變高了：“今晚是平安夜，大家都會平平安安的。明天就是聖誕節了，是上帝降生的日子。神父說，到了明天上帝會賜福每一個信徒，也會寬恕我們所有人的罪過。但上帝對敵人也是殘忍的，不信上帝，褻瀆上帝的人，一定會遭到上帝的懲罰，會有報應的！”

誘騙不成，咋就變成威脅了。老唐憤怒地一個眼神瞪了過去，殺手的殺氣可不是普通大媽能夠承受的，差點跌坐下去。像大媽這樣的人還真不在少數，教堂內外都有他們忙碌的身影，威逼利誘，各種方法拉人入教。

大媽被嚇跑了，唐七七毫不避諱地開口說道：“仙兒姐姐，這裡不會是你們白蓮教的分舵吧？”

唐仙兒小臉驕傲地一揚，說道：“他們，還不配！你怎麼說？”

唐仙兒在問王海天，王海天微微一笑，捏了下她的小臉蛋，說道：“佛家勸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說白了就是告訴所有人，你殺再多的人，只要你信佛，你放下屠刀，就沒事了。上帝宣揚，為了上帝去戰鬥，殺再多的人，只要你得到了上帝的寬恕，你是為了上帝而死的，你就可以升入天堂。其實，都是一樣，都是在忽悠。不過他們的這種手法，的確沒有你們白蓮教高明。好了，還繼續看熱鬧嗎？”

花筱筱左看看、右看看，也覺得噁心。如果是來聽聽聖詩，聽聽神父講些聖經上的故事，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可是那些義工、那些信徒，真的是讓人噁心。大家一二三，轉身離開。

走出去的時候，臺階那王海天看到幾個小姑娘聚在一起，其中一個小姑娘正在那一邊抹眼淚、一邊打電話呢。因為上來的人太多了，王海天就帶著眾人退到一邊，等上來的人潮少了再下去。

小姑娘幾分鐘打完了電話，對小姐妹們說：“我姐姐說，她們學校有不少人信教，但她沒信。”

其他小姐妹都勸道：“都說了，不信也沒事的，你就是太單純了。”

“是啊，信不信都一樣，宗教自由，又沒說來教堂玩一定要信教，別理那群神經病！”

在小姐妹的安慰下，小女生放心多了，進來的人變少了，王海天一群人走下了臺階，出了教堂。真的是，好好過節的氣氛，被一群神經病給糟蹋了。

門口，教堂的義工們，繼續努力地發傳單，吸引好奇的人進去教堂玩。這才剛出門口，身後就聽到幾個小年輕的抱怨聲。

“誰說來教堂可以隨便喝飲料跟吃小蛋糕的！”

“我以前明明聽別人說，教堂這種節日都有免費的飲料跟小蛋糕吃的，怎麼現在沒了！”

“不僅沒了，還要幾個神經病纏上，下次不來這種地方了。走，去公園逛逛去。”

幾個小年輕快步擠出了人牆，向公園的方向走去。王海天看了身邊的人一眼，問道：“還要去哪裡？繼續逛街，還是去大商場看看？”

有些晚了，街上的行人也少了，公交車終於是出現了，卻也繼續在人群中緩慢前進的，比走路還慢。

眾女實在不知道要去哪，乾脆就回酒店了。酒店裡，聖誕節的氣氛也很不錯，各種小裝飾都有，還在舉辦法式西餐的自助餐，可惜大家都吃飽了。

大家去咖啡廳坐了一下，正好戚鐵山在身邊，王海天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一個人寂寞了吧？”

“一個人，習慣了。”

戚鐵山，只有這個回答。在這種過節的氣氛下，他依舊是那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