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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搖光聳聳肩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鬱連城怒道:“長公主對你一番好意,你怎能如此不分好歹?”
季搖光斜睨著發怒的小皇帝:“你姐姐一番好意?我倒是真沒看出來。”
當著各國使節被撂面子,鬱連城氣得拍案而起,指著季搖光的龍爪直髮抖:“你——你——你——”
就在這時,一名內宦匆匆來報,說禁軍首領辛醉有要事稟報。
鬱連城怒聲道:“傳!”
鬱銀屏看了看匆匆去傳辛醉的內宦,眼中閃過一絲莫測的笑意,她瞥了季搖光一眼,安慰小皇帝道:“陛下,季城主許是對我有些誤會,還望陛下息怒,不要怪罪她。”
鬱連城壓著怒氣道:“季搖光,看在長公主為你求情的份兒上,寡人就再饒恕你這一次,此後在京師這幾日,你要是再出什麼么蛾子,寡人定不饒你!”
季搖光望著內宦離去的方向,緩緩道:“陛下,真是對不住,恐怕很快,又會有一隻么蛾子頂著我的名義去撲你了。”
鬱連城又驚又怒:“你說什麼!”
季搖光曲起中指,朝著宴席盡頭處走來的辛醉空空一彈,聲音裡帶著點冷清的笑意:“吶,么蛾子來了。”
蒼蒼敏銳地感覺到了姐姐的心情變化,禁不住撓撓姐姐手心,小嫩臉蛋憂愁地湊成一團。季搖光一手圈住他,低聲說了句別怕,便冷冷注視著走近的辛醉。
辛醉向皇帝行禮之後,別有深意地看了季搖光一眼,道:“陛下,臣有要事啟奏。”
巔峰對決
鬱連城道:“講。”
辛醉道:“不久前,有一幫賊子來劫獄,劫走了少布和那個小姑娘。”
鬱連城心中一怒,冷聲問道:“其他人呢?”
辛醉道:“這些賊子個個出手歹毒,被擒的都立刻吞毒自戕,臣只來得及留住一個活口,百般審訊之下,此人才招供出了幕後主使。”
莫名其妙,鬼使神差,鬱連城看了季搖光一眼,正碰上季搖光似笑非笑半嘲半諷的目光。
於是,他再開口時很有些心虛:“是誰?”
辛醉身形微動,此舉看似平常,其實已經搶佔了季搖光猝然發難時的先機,使其不能威脅到一側的長公主。
季搖光不動聲色,緩緩倒了杯酒。
辛醉道:“搖光城主。”
舉座皆驚。
鬱銀屏驚道:“辛醉,你可不要信口開河,誣陷好人。那賊子如今何在?”
辛醉道:“已被臣收押,著人看管,陛下與長公主隨時可以親自提審。”
鬱銀屏看看皇帝,只見後者臉色陰沉,緩聲對季搖光道:“季搖光,你可有話要說?”
季搖光放下酒杯,問辛醉道:“你可問出來,我為什麼要派他們去救少布?”
辛醉一愣,沒料到季搖光竟如此輕易就承認自己是主謀,他看了皇帝一眼,答道:“不曾,他說他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季搖光嘴角一勾:“那還真是糟糕,死無對證了。”
辛醉皺眉道:“那人還活著。”
季搖光一哂,不再言語。
鬱連城立刻命辛醉去將那人提到現場來,辛醉匆匆去了片刻,回來的時候卻是孤身一人,而且臉色極差。
“陛下,恕臣無能,那賊子方才自撞南牆,已然斷氣。”
鬱銀屏驚撥出聲:“什麼!”她不可置信地看了季搖光一眼,喃喃道:“季城主,這,這”
季搖光笑道:“直覺是無法解釋的,所以,別問我為什麼。”
鬱連城道:“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季搖光道:“我只是愈發覺得,我的八字跟中原真是不合。待在這個地方,飛來橫禍總是莫名其妙地青睞我。”
辛醉道:“季城主,你不必覺著冤枉,雖然那人已死,可並非死無對證。”
季搖光笑道:“是麼?”
辛醉向皇帝道:“陛下,季城主昨日去永靖寺,其實是為了見一個人。”
鬱連城道:“誰?”
辛醉道:“同安堂的掌櫃江般。”
鬱連城道:“他是做什麼的?”
辛醉道:“現在是個藥材鋪的老闆,不過,他曾是季軒季元帥的隨行軍醫。”
鬱連城心中一動,皺眉道:“季軒?”
辛醉道:“正是,而且這個叫江般的人在隨軍期間,曾被胡人俘虜過,在胡地滯留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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