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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是咱校學生會的。”
“哦,”許延見有些拿著紅扇子的女孩兒向這邊招手,笑著對她說:“你快進去排練吧,我在周圍轉轉。”
“你一塊兒進來呀,”夏紫菱拉著他就往裡走:“外頭冷,遊園會還有一小時才開場。”安置了他坐下,才轉身跑進那群女孩兒裡。隊伍裡立時唧唧喳喳響起一陣笑鬧聲,不少小姑娘閃著眼睛歪頭朝這邊看,見許延一笑,又立刻害臊地轉開臉,直到排舞的老師過來才安靜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先更一章,狀態不好,寫得也差勁兒,大家將就著看看吧。
之前有大大提到火災那段倉促,小青也覺得是,待有空的時候就去修。
找個字代替
許延坐了大約半小時,見不少學生老師列隊進來,怕自己佔了別人位置,站起身來往外走。一個長相端正的大男孩兒,正好在附近派節目單,揚手招呼他:“誒,同學!你是夏紫菱的哥哥吧?”
許延點頭說:“我是,請問有事兒嗎?”
“是這樣,”男孩搔搔頭,帶點兒侷促:“她剛才讓我告訴你不用出去,到她們年級位置上坐著就行。”說完想起沒自我介紹,越發侷促,忙把傳單收在一邊,伸出手來:“哦,我叫李淺墨,比夏紫菱高一屆。”
許延笑著伸出手,跟他虛握了一下:“我叫許延,謝謝你照顧我妹妹。”
“呵呵,沒有的事兒,都是同學。”李淺墨臉色微赫,忙說:“那,許延,我現在帶你過去吧?”
“呵,你指個位置給我吧,”許延笑笑:“我出去走走,待會兒再進來。”
“那,那行。”李淺墨抬手指向禮堂左側,回頭說:“就那一片兒,有的同學不在這兒過年,不會坐滿人的,你見到空位兒照坐就行。”
“好,那你忙吧。”許延說:“節目單能給我一份兒嗎?”
“當然可以,”李淺墨忙拿了一張遞給許延,指著‘舞蹈:春雨’那一欄說:“這是夏紫菱班級表演的舞蹈。”
“哦,”許延眼睛一掃,看見倒數第二個節目吉他彈唱,表演欄印著封毅的名字,曲名兒卻是鋼筆手寫的:南泥灣。不由噗嗤一笑,抬頭好奇地問:“怎麼這個不是一樣兒油印的?”
“哦,封毅下午才挑好歌兒,”李淺墨笑道:“剛才我們現寫上去的。”
“好的,那謝謝你哈。”許延謝過他,拿著節目單子逛出去。外面已經全黑了,不過半個鐘點,天上竟然下起了雪。空氣涼得嗆鼻,風呼呼地卷著雪末兒飄灑,下午學生們踩出來的凌亂腳印兒,大多已經模糊了邊際,柔柔密密地鋪滿整個空蕩蕩的操場。
禮堂裡的喧鬧聲越來越遠,許延繞著操場轉了一圈,又來到封毅二年級時待過的那間教室。那一溜平房居然還沒變樣兒,只是當時雪白的牆皮剝落了不少,窗子裡黑沉沉整齊擺放著小桌子小椅子。
想起自己那會兒等不及封毅下課,常跑來學校找他,就是趴在這個視窗張望。那個猴精一見他就眉花眼笑,兩手端正地壓在桌面,卻不時歪過頭來擠眉弄眼,有次還讓老師逮去講臺邊罰站。那小子站得筆直,老師一轉身,立刻又對他呲牙咧嘴、整蠱作怪,惹得下面學生一陣陣竊笑。
許延退開一步笑著離開,那傢伙打小就不是老實東西,下午編著謊兒說來學校幫忙,節目都開場了還沒見人,也不知道死到哪兒去了。
校園裡又冷又黑,許延又逛了會兒,怕錯過夏紫菱的節目,就往禮堂那邊走。剛靠近門邊兒,突然跑上來個黑影子,一把拉起他的手:“延延,菱菱說你來了,”封毅滿眼都是笑:“剛才跑哪兒去了?找了一圈都沒見人,凍壞了吧?”邊說邊幫他撣掉身上的雪:“快進去吧,外面冷。”
“我哪兒跑了,就在校園裡逛了兩圈,”許延瞪他一眼,甩開他的手:“跑的是你吧?哼,回學校幫忙!”
“嘿嘿,”封毅笑著說:“待會兒跟你說,先進來。”說著拽起他的胳膊拉進禮堂:“到前面去坐吧,那裡位置好。”
兩人沿著側面過道往前走,禮堂裡都是人,許延沒再跟他爭,由著他握住胳膊往裡拉,卻始終板著臉不吭氣。
見他倆進來,李淺墨蹲在舞臺邊一個勁兒招手,封毅帶許延找好位置,低下頭說:“延延,我去後臺看看,你先自己看會兒好不,馬上到菱菱的節目了。”
許延盯著舞臺,眉毛都不動:“好。”
“延延”封毅叫了一聲,見他不搭理,靠著他坐下:“我不去了。”
許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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