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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接著說:“那些人愛說說去,我都不擔心,你急什麼?”
“不知好歹的傢伙!”秦可可柳眉倒豎,扯下毛巾甩手抽過去,怒罵道:“有輕鬆的日子你還不愛過?非弄得聲名狼藉才高興?幹什麼?表現你的特立獨行、瀟灑不群?!”
“對,你說得對,”許延被她抽得一嘴泡沫差點咽回肚子裡,急忙投降:“反正你是我女朋友,以後你說什麼我聽什麼。”
秦可可見他示弱,收起了武器,盯著他側臉看了好一會兒,收拾東西站起身:“動作快點兒,給我收帳篷去。”說罷掉頭往回走。
許延轉頭笑道:“秦姐姐,難道你動過自己收帳篷的念頭?”
秦可可回身一腳踢起滿天灰,惡狠狠地說:“既然叫了姐姐,就記住咱倆誰是老大,沒問你,少說話。”
許延趕緊扭回頭,揉著毛巾慢慢勾起嘴角,只覺心中陣陣暖意襲來。洗完臉走回帳篷前,才想到丁珉方才的閃躲,不由皺起了眉。原本不想再提那事,但自從進帳篷開始,丁珉就一直看著他不說話,許延對上他的視線,無奈地問:“你不去洗臉?”
“許延,”丁珉轉開眼,隨即又看過來:“我早上好像聽見你叫‘哥’,是你那個小毅哥嗎?”
“為什麼這麼問?”許延坐下來,暗歎一口氣,朋友果然是瞞不住的,早上讓自己一攪,連張曉風都被糊弄過去,唯獨秦可可跟丁珉,一開始就確信不疑。他抬眉笑道:“是不是覺得我太鎮定了?”
“是,剛從那種狀態醒過來,就能一絲不亂,”丁珉眉毛微擰,盯著他說:“我覺得,好像你早有應付這類場面的準備”他別開臉,費解地問:“為什麼要承認呢?多撒一次謊不好嗎?”
“撒謊?”許延笑起來:“我侵害了誰?有時真覺得犯不著掩飾,”他看著丁珉:“可誰也不想多惹麻煩,況且,又牽涉到你。我們是朋友,既然你要問,我不該隱瞞。”他轉頭面向帳外,輕聲說:“或者,你認為,我們是曾經的朋友”
“哪兒的話,”丁珉一下站起來,拿了毛巾牙刷背過身,語氣輕鬆地說:“我洗臉去。”
許延沒應聲兒,苦笑著動手收拾行李,越是故作輕鬆,恐怕就,越是接受不了吧
那次野營回來,丁珉跟許延,在教室裡仍舊稱兄道弟,外人看不出什麼,實則私交卻斷得一乾二淨。偶爾在校園裡狹路相逢,丁珉擠出滿臉笑來打聲招呼,擦肩過後便立刻暴走。這種僵硬的關係讓兩人都極不好受,許延幾次想找他說清楚,又怕越描越黑,更添不自在。
有次在校門口,看見丁珉遠遠繞道閃開,許延忍不住說:“可可,你能幫我跟丁珉談談嗎?我對他根本沒想法,同性戀又不是慾求不滿,見個男的就要性騷擾,要覺得噁心,當我透明就行,何必勉強笑臉相向。”
“你還有理了?”秦可可磕著葵花籽,聞言翻過去一個白眼:“自己要當異類,就不該抱怨別人態度反常。”
“我知道,呵,”許延苦笑:“因為他是朋友,才會不自覺在意他的態度,是我貪心了。”
“丁珉正因為仍把你當朋友,才無法應對。”秦可可丟掉瓜子殼,嫌惡地拍手上的灰:“那小子心思單純,轉過勁兒來就好了。”
“也許吧,”許延掉開頭,輕聲說:“呵,只是替他累,攤上我這樣的朋友,你們都挺累吧?”
“有空想別人,怎麼不想想你自己?”秦可可懶散地拋一拋書包,慢騰騰走在旁邊:“說說吧,那個跟你約好當和尚的傢伙,是個什麼人?你們真打算這樣下去?”
“男人,”許延看她一眼,笑道:“有什麼可想?從五歲開始就唸念不忘,你覺得,我會考慮這些事嗎?”
“五歲到現在?”秦可可詫異地又翻個白眼:“夠可以的啊你們,我還真好奇,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你們常見面嗎?”
“不常,他現在不在這兒。”許延踢著路邊的易拉罐,淡淡地說:“你要想知道,明年他來了,我介紹你們認識吧。”說完又問:“你現在心情好些了?”
“少管我的事兒!”秦可可一拐腳截了他的易拉罐,哐啷啷快步踢起來,踢了一會兒又停下來笑:“說起來,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跟丁珉鬧出那件事,我恐怕至今還對張曉風無法釋懷。”
“哈,”許延失笑,開心地看著她:“早知如此,那時直接撲倒丁珉狂啃一通多省事,還讓我們擔心這麼久。”
“哈哈,這世上哪有早知,現在看清楚也不晚。”秦可可跟著笑,突然轉頭問許延:“你想知道,我跟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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