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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奇*書*網。整*理*提*供)第四年又多長出一枝。五年以上的參,根據葉柄數量分為四品、五品和六品葉。像剛才那支三葉柄的,看著不是像燭臺?那種一般我都不挖,繫上紅繩留著它長大。”
“系紅繩?”許延好奇地問:“那是為啥?”
“做記號呀,”封毅笑:“其他跑山人看見了,知道這參有了主兒,就不會動手挖了。”封毅接著說:“家裡六品的,去年都熬給我爸喝了,剩下的全是五品葉,你先帶回去,下回進山再給你挖些六品的。”
說話間熱菜就端上來了,幾人邊吃邊聊,夏紫菱好奇地問:“哥,歌舞廳是啥樣兒的?好玩兒不?”
“就是人們聚在一塊兒跳舞唱歌兒,”許延道:“我也才跟同學去過一兩次,鬧得很。”見夏紫菱好奇,笑著說:“你要想去,這樓上不是有?待會兒吃完飯上去看看吧。”
夏紫菱一臉興奮,連聲說好,小司機也不想立刻回部隊,幾個人吃完飯,就一塊兒上了三樓歌舞廳。舞廳四圍都用厚絨布遮了光,打著昏暗閃爍的彩燈,人聲音樂喧鬧異常。節前上班、上學的,大多放了假,四、五百平米的空間裡,聚滿了精力旺盛的年輕人。
白天舞廳安排了綜合節目,四人找了角落的桌子坐下,剛點了幾支飲料,音樂就停了,燈光跟著亮起來。紅布鋪著的小舞臺上,走上來兩個扮相古怪的演員,自我介紹了兩句,就開始表演警察抓小偷的搞笑節目。跳累了的客人們紛紛歸座,正好看錶演歇歇氣兒。
兩個演員搞笑素質都不錯,不停插科打諢,動作衣裝超級滑稽,現場氣氛很快熱烈起來,舞廳裡響起一陣陣暢快的爆笑。夏紫菱和小司機都笑的合不攏嘴,封毅和許延心思雖不全在舞臺上,也看得滿臉笑意。
節目很快進入高 潮,扮警察那個演員,突然從屁股兜裡摸出把怪模怪樣的塑膠小手槍,捏著嗓門尖叫:“再跑,再跑我可開槍了!”小偷立馬撅著屁股翻下舞臺,直摔了個狗吃屎,經過特殊處理的褲子立刻嘶啦啦裂成爛旗子,裡面的大紅褲衩全漏了出來,跟著還掉出件剛偷來的綠花文胸。
鬨堂大笑中,警察手裡的槍響了,一束七彩煙花直衝屋頂,晃花了臺下一片喜氣洋洋的年輕面孔。許延也禁不住大笑起來,鼻子裡卻突然襲來一股嗆人的塑膠味兒,正納悶兒,人已被封毅一把扯出座位。
剛才還喧囂沸騰的舞廳,頃刻落針聞聲,詭異地沉寂,兩秒之後,燈管嘶嘶閃了兩下,瞬間陷入黑暗。煙花引燃的建築海綿,岩漿般滴落下來,燙起一片鬼哭狼嚎,火焰瘋狂吞噬電纜和管道上包裹的絕緣塑膠,十秒不到,整個天花已成火海,人群蜂擁逃生、相互推搡踐踏,舞廳頓成慘絕人寰的瘋狂屠場。
惶恐中只聽一片玻璃碎裂的譁響,一件溼淋淋的大衣兜頭罩上來,摸黑東倒西歪跑了十多步,許延被急推進一條黑暗樓道,胸口憋悶稍減,緊拉著夏紫菱的手被拽到二層,封毅的聲音在他耳邊叫:“帶菱菱出去,我去找小趙。”
“他不是跟上來了嗎?!”許延嚇得一把拽住他:“我剛才聽見他聲音!”
“好像在門邊絆倒了,乖,沒事!”封毅扒開他的手就走,情急之下,許延只來得及把身上的溼衣服塞給他。
跑到街上才看清狀況,整個三樓窗戶濃煙滾滾,像無數條死神的兇險長舌瘋狂掃蕩。窗戶玻璃已被打碎,不時有人跳下來,慘叫聲此起彼伏遠遠傳出去,樓下圍得水洩不通,臨近樓房的住戶紛紛往外搬東西。緊隨他們跑出來的十多個客人全都衣不蔽體,臉黑腳赤。
封毅帶他走的不是正門,那條客人走慣的狹窄樓道口,蠕動著被擠得奇形怪狀的人體,前面的剛跌倒,後面的就一層層踩上去,慘狀觸目驚心,哭泣尖叫震耳欲聾。許延擔心封毅,轉頭對夏紫菱說:“菱菱你在這等著”話一出口差點沒昏,自己拉著的竟是個青白愣怔的生面孔,哪兒有夏紫菱的影子。
許延冷汗直流,脫下大衣包了捆雪,捂住口鼻就急衝上樓,一路大叫著她的名字往裡找。二樓已經憋得透不過氣,三層的人過不了那條通道,紛紛湧入錄影廳,有些發現了這邊的樓道,拼命衝過來。許延一眼看見門邊那件熟悉的花襖子,欣喜欲狂,上前抱了就往下跑。兩個人終於安全下樓,都憋出滿眼的淚。
許延看見司機小趙攤平一條腿坐在人堆裡,應該被踩得不太嚴重,心中稍安,忙跑過去問:“小毅哥呢?”
小趙一臉驚詫:“他回頭找你去了啊?!”
許延兩眼一黑,掉頭就往回跑,短時間內,客人們逃的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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