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繞邊放上玉米、紅薯,再鋪一層薄土,然後在上面用許延拾的土塊,轉眼工夫就砌了個圓錐形中空的窯子,底下留了加木材的口子,口子對面是個拳頭大小的風眼。他扭頭叫許延:“延延來把樹枝填進去,輕點,別碰塌了。”然後拿出木碳在旁邊另起爐子。
夏紫菱穿好了肉,許延塞好了柴,炭火也燒起來了,嗶嗶啵啵直蹦火星兒。封毅挑了幾根木棍捆成架子,把獐子腿和獾肉架在上面翻轉著烤,不一會兒肉皮開始變黃,嗞嗞啦啦冒出了香油,直往紅彤彤的炭火堆裡掉,燙得火苗一忽忽躥得老高。野味特有的濃香味兒立刻瀰漫了山野。
夏紫菱興奮不已,許延也忘了那點尷尬,流著口水圍上來,眼睛饞的發直,著急地問:“小毅哥,還得烤多久?”
封毅瞟他一眼,笑:“剛才是誰嫌肉羶不吃的?”
許延耍賴,指著夏紫菱說:“我妹說不吃!小毅哥你烤給我就行了。”
夏紫菱呱呱叫起來,推一把許延:“哥你耍賴皮,剛才明明是你說不吃!”
“延延過來翻,”封毅將把手交給許延,開啟燒酒瓶子,均勻灑在烤肉上,火苗“嘭”地炸開,他轉而對夏紫菱說:“紫菱摘幾片酸葉兒來,不幹活誰都不許吃。”
夏紫菱得令忙跑到樹下踮腳夠酸葉兒,摘回來一捧給封毅,封毅笑:“別偷懶,拿去水裡洗洗,再撒到肉上。”夏紫菱嘻嘻一笑,趕緊又跑去小溪邊洗酸葉,洗淨捋幹了水,一片片小心撒到肉皮上。
封毅往結了白灰的炭火上蓋一層松針,接了許延的手開始慢慢轉,直到肉皮焦脆金黃才罷手。許延拿臉盆眼巴巴在底下接,封毅輕輕一拗,烤脆的木棍“啪”一聲斷開,酥爛的烤肉落了滿盆,騰起陣陣撲鼻奇香,兩個小的立刻哇哇大叫著撲上前。
“怎麼跟惡狗撲食一樣。”封毅忍俊不禁,擰開瓶蓋喝了口酒,抬眼一瞧,窯子上的土坷垃已經燒得滾燙通紅,他過去就著土塊點上支菸,抽掉沒燃盡的柴火。
“小毅哥,那兒的也烤好了?”許延吃著手裡的饞著窯裡的。
“嗯,來,給你玩兒。”封毅遞給他根棍子:“輕輕把泥塊敲碎,,燜幾分鐘就好了。”
許延新鮮得不得了,拿起棍子就想敲,夏紫菱忙跑過來:“等等等等,我也來。”兩個人嘎嘎笑著拿起棍子一桶,火紅的土疙瘩像積木搭成的房子,“譁”地一陣轟鳴,霎時塌落下來,熱氣轟然散開,許延往後急跳:“媽呀,差點成燒豬了!”
封毅笑個不停:“讓你輕點兒,活該。”他看看夏紫菱,突然眉心一皺,疑惑地問:“紫菱,你怎麼了?燒著了?”
許延聞言也看向夏紫菱,只見那丫頭手裡還拿著木棍,點了穴似地站在當地,忙走過去:“菱菱,咋啦?”
夏紫菱一哆嗦,醒過神來,丟下棍子就往林子裡跑,許延嚇了一跳,忙追上去:“菱菱,怎麼了?跑什麼?!”
“別跟來!”夏紫菱回頭喊:“我,我解手去。”一晃眼就跑沒影兒了。
“怎麼神神叨叨的。”許延嘀咕著回頭,坐回封毅旁邊,繼續埋頭撕烤肉。
“延延,喝一口。”封毅遞過酒瓶給他:“喝酒吃烤肉特別香。”
“我不會,白酒很辣的。”許延皺皺眉,推開瓶子:“小毅哥,你怎麼又抽菸又喝酒?像個壞蛋。”
“切,壞不壞哪是看抽菸喝酒的,”封毅引誘他:“這酒不辣,跟醪糟一樣,真的。”說罷自己美滋滋地呷一口,向許延揚揚下巴:“來,就喝一點兒。”
“很甜?”許延見封毅確實享受,將信將疑接過來,舉手往嘴裡一灌,立刻被割了舌頭似的蹦起來,封毅早已捧著肚子笑得打跌,許延氣得飛撲上去拳打腳踢:“死騙子,大壞蛋,我打死你!”
“笨哈,笨死了,哈哈,說甜你就猛灌,哈,你當是涼開水吶。”封毅笑得語不成句:“哎喲,輕點,哈哈,你想打死我”
“打死你才高興!”許延折騰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恨恨地說:“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別啊,我錯了,哈哈。”封毅捂著肚子爬起來,臉都憋紅了:“下次再不敢騙你了,哎喲,疼死我了,心黑手辣的傢伙。”
有女初長成
許延一腳踹過去:“我看你還裝!”
“不裝,不裝,”封毅大笑著跑開:“我給你挖烤雞去。”說罷拿根樹棍把變涼的土塊撥走,小心扒開土層。
許延聞到香味,立刻忍不住跑過去,幫著封毅興致勃勃地把東西挖出來,烤黃的草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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