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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傑麗密站守在門口,使他毫無行動的自由時,興致就低落了下來;更糟的是,他還必須去見珍妮。為何她總使他發火?
今天下午,他本可享受一下欺負她的樂趣,把她扔到床上,撕下她的衣服,壓在她扭動的身體上。如果祖父沒有逼他變成如此荒謬的角色,本來是可以如此的。如今想起珍妮蠻橫的樣了,牙關不禁咬緊。
溫柔的喬安娜象往常一樣替他擦背,她人而黑亮的眼睛關切地看著他,輕柔的手按摩他胸脯的鞭痕:”啊,少爺,你受傷了,我去請僕人替你”
斯迪幾乎習慣性地執起她的手,用舌頭舔她的手掌:“我不需要其他僕人。”他對她的手指輕語著,她的手指顫抖一下抽開來。她緊張地愉笑著:“少爺!你很快就要結婚啦!”
是嗎?他暗自咒罵著,看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比他還清楚他的婚事。他覺得自己象掉進了一座陷阱裡,會有法子脫身嗎?他狡猾他說:“小美人,那距離今天和現在還久得很呢!你的眼睛真美,男人看到了你馬上就會忘記所謂的名譽問題。”
她又緊張地笑了、心而且不自覺地貼近了他。斯迪微笑著,思緒卻很苦澀。名譽?這兩個字竟會出自他的口中!
他祖父說他是缺乏榮譽感的人,沒錯,名譽不過是老頭子用來掩飾弱點的名詞而已,男人只要肯承擔後果,就可做一切他想做的事。
而且,他可以勸說喬安娜幫他偷武器。無論如何,她是個美麗的尤物;她的胸部很漂亮他幾乎沒有多想,就把她寬鬆的襯衫扯下肩頭,撫摸她的胸,她輕喘著氣。
“把衣服脫掉,和我一起洗個澡吧?這兒有足夠的空間。。。。。他的舌尖舔著她。她的手指在他的發中纏繞著
“哦、··少爺!”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都沒注意到,澡盆中的水已經冷了,地板也被他們濺起的水花弄溼。
艾富蘭的馬車雖然寬敞而舒適,但在前往施家莊園幾近兩小時的車程中,卻讓人覺得漫長而無聊。因為多半時候摩斯迪都是一副莫測高深、沉默寡言的樣子。他兩手抱胸。人靠著椅背假寐,似乎疲倦而且厭煩。他說,是因為整天坐車,身心疲累的關係。
“你們年輕人都是這樣虛弱.”美莉叫著,“生活太舒適了,在我門那個時代,年輕小夥子會為了請情人跳支舞而跋涉千里,因那時的規矩很嚴,女孩只有在舞會上才有機會和男士講講話.不過,我們都充分利用機會,通宵的跳,從來也不覺得累!”
整段旅程都是美莉的聲音在嗡嗡作聲,萊玫夫人偶而也會附和凡句,個在斯迪旁邊的艾富蘭則望著窗外皺眉,以掩飾心中的不悅,穿著新禮服的珍妮美麗眩目,卻幾乎沒開口。
美莉雖然饒舌、但她心中比平常更困惑,這兩個年輕人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看也不象對剛訂婚的情侶。她甚至敢肯定珍妮在兩頗上塗了腮紅以增加紅潤,而她的甥孫也不象往常那樣自得其樂。她猜想維持是因為沒能和未婚妻並坐則生氣,當然,她哥哥緊坐在維持身旁也很怪異。還有,富蘭的貼身侍僕為何整晚拿槍守著他們?她雖好奇,還是聰明地沒有問,繼續高談闊論。
裝睡的斯迪也察覺到有人在旁監視。他一踏出房門。
傑麗密和祖父的另一個貼身侍僕安克就尾隨於後,寸步不離。當他想到宴會上也要受監視時,就不禁怒火中燒,他要如何解釋這種窘況?而且他還要和畢吉姆密談呢?喬安娜會把她自衛用的小刀送給他,那把刀現在曾在靴裡,正貼著他的右腿。繳械,又怎麼樣?斯迪聳聳肩,又恢復了自信,他的逃獄經驗大多了,還曾經從處私刑的狂徒手中逃走,但在現在,卻多了他一個從前所沒有問題一一珍妮。
他偷偷咪起眼睛打量她,今晚的珍妮美麗而誘人,偷來的新衣比讓黛蓮來穿還合身,而且他認出母親的貓眼石鑽飾垂在她耳上閃閃發光。她確實很美麗,可惜既挑剔又潑辣:當然他也知道絕大部分是他造成的。整天縈繞在腦中的念頭又刺激他。為何要帶她千里而回?為何在眾多女孩中獨有她能夠激怒他。使他失去理智?難道他還渴望她嗎?她一向能使他顯露出最惡劣的本性,而他也使她露出另一面。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時,既迷人又可愛,他看過她繞著凱爾打轉,兩手抱著雷馬克的脖子等著他吻。如果他沒有從中插入,她和杜中尉也會有一手。
斯迪不覺皺起了眉頭,去他的珍妮!去他的魅力和虛偽!他稍不留神,她就向他祖父餡媚,柔順地答應要嫁給他以為報復,還大言不慚說要紅杏出牆。等著瞧吧。他決定把她留在禮壇前作個被拋棄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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