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2/4 頁)
她很溫馴的,叫她把裙子拉高,或是乾脆往下拉”
“你聽到下士的話了吧!快點,難道你不敢在這些男人面前脫衣,快呀,現在就脫,否則我要狠狠揍你,讓你一星期都無法躺在床上睡覺。”
她開始無助地啜泣著,環視四周,全是一張張飢渴、貪婪的臉孔;有些人在張望,有些人在微笑,大家都在等待、等待。費達明對她獰笑著,又舉起手來,然後有個念頭閃過她心田,幾秒鐘內,她變成了一個瘋狂、野蠻的女人。
她臉埋在披的頭髮中顯得慘白,她尖叫著,用手撩起的裙角幾乎齊腰了。看她突然屈服,他得意地大笑著。
“你這個婊子”他剛開口,就看到她另一隻手中閃著刀光。麥特給她的刀,她一直綁在大腿上,刀光向下閃著,插進他的喉中,那就是費達明最後看到的事了。
他的喉中發出恐怖的聲音,兩手痛苦地向上抓,溫熱的血突然濺至各處:灑在所有的物品上:桌上,她的臉、手臂和胸上都是。突然,每張臉都僵住了,嘴巴張大了,同樣一種無理性的絕望激使,抓緊了白披肩就衝出大門跑到街上。這時其他人才如夢初醒般開始吼著;那個法閏下士則踢開椅於,衝去抓她,他的朋友緊跟在後面。
“抓住她!老天,她殺了人”
“對,也許她也會殺了我們。”
她頭也不回地跑著,披肩在她的身後飛揚,她避開停下來圍觀的行人繼續跑著。而在食堂外面,已聚集了一群人。有些人加入追逐中,有些人則望著她,低聲談論著。
珍妮雖然跑得很快,還是能聽見他門緊追不捨的腳步和吼聲:“你這個兇手!你逃不掉了,赴快停下來,否則我們要升槍了!”
“他不是說她嫁過華瑞茲黨人嗎?”有個士兵喘著氣說,“哼,她也可能是間諜。”
一支四人巡邏隊經過,珍妮盲目地衝進隊伍中,帶隊的中士正為後面追兵的吼聲提高警。“怎麼回事?抓住她一她想跑走一—”
“中士,她是華瑞茲黨!”另外兩個人也氣喘吁吁地趕到。
“她殺了一個美國人一一就在那間酒館那兒,她很可能還會殺我們。”
“對,她看來就象個危險的人物!”中士譏諷他說。
現在,這個驚惶失措的女孩卻緊抓著他,用法文喋喋不休地說著:“救命,”她們要把我帶走、哦,求求你,他想要一——”
“不要相信她的話!”這個強硬的年輕下士也很驚訝這個妓女會講法文,但他極力掩飾,“你看看她身上滿身都是血,還沾到你制服上了!”
這倒是真的,這女人全身都是血,而且身子半裸著。
歇斯底里的樣子。
“把衣服穿好!”中士怒斥著,把披肩包在她肩上。此時,她已陷入完全無助、昏眩的啜泣中,任憑他反綁她的手。
“好了!快點,我們趕快把她送到管區,免得太多人看熱鬧。還有你們兩個,”他嚴峻地說,“你們也過來!我有話要間!”
珍妮被押在這群橫眉豎眼的法國兵中往前走,覺得一切都不在乎了。這又有什麼要緊呢,最多把我殺了,也許是由狙擊隊員負責行刑吧!他們以前處死過女人嗎?她的思緒混亂,幾乎聽不到人群中的叫聲、那兩個法國士兵正走在中士旁邊,對他嘰嘰喳喳地講著事情的始未。
中士的辦公室在管區裡面,房間很小,很安靜,還有火爐,從騷亂的街上走進來,宛如置身天堂。鮑瑞中士不是個冷酷的人,他讓這個全身發抖、臉色蒼白的女孩坐在椅子上,不管她是不是華瑞茲黨,總也是個女人,而且她還會說法文,這更不尋常了。
他喝令,“安靜”堵住那兩個法國兵的陳述。
“可是中士她殺了人!用刀殺的。”
“我問時候,你再說,現在給我安靜點!”
他轉向這個女人,怎麼稱呼她呢?他們說她是娼妓、間諜,但她的法文這麼流利道地,令他總覺得有點怪異。
她全身不住抖著,一臉驚恐,不象會殺人——但,女人有時很難說。
中士嚴肅地問她:“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事情的經過了吧?先說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她愣楞地重複這句法文:但她該用什麼名字呢,她有些結巴、緊張地說:“珍妮。”然後,方才的緊張突然崩潰了,她止不住地哭泣著。
“你沒有姓嗎?”中士開始不耐煩了,聳聳肩說,“好吧,也許我們可以等會兒再詳談。告訴我,你真的殺人了嗎?那個人是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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