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下巴,微笑道:“星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是擔心你,”我望著他,“的車。”
他這下笑得詭異了,道:“星星你,居然學會欲擒故縱了。”
我“切”了一聲,轉身走開。
我推門走進房子,誰知白阿姨站在玄關,神情為難道:“方韶宣小姐在客廳等你。”
我想,經歷了上次的晚宴事件,方韶宣算是顏面盡失。現在居然還直接來顧家了,越挫越勇,這該需要多大的信念啊。
“鹿鹿呢?”我問。
“在二樓書房。”
“那就好,幫我看著他,先不要讓他下樓。”
白阿姨擔憂道:“那個方韶宣畢竟是演員,你可千萬別打臉,其他地方——”
“白阿姨,”我扶額,“我又不是暴力狂,我不打她。您給我倒杯芒果奶茶好麼,我快渴死了。”
白阿姨居然有些失望,默默走開了。
我端著芒果奶茶走到客廳時,方韶宣正坐在沙發上翻看我的畫冊,姿態優雅。
“沈小姐是學畫畫的?”她眸也不抬,繼續翻著畫冊。
“主修視覺藝術和當代藝術史。”我糾正道。
她這才肯把視線落到我身上,像檢驗商品似的掃描了一遍,紅唇妖嬈:“要入清讓的眼一定很難,畢竟,清讓的母親是那麼優秀的畫家。”
“沒有吧,”我故意道,“顧清讓很沒有品味的,連西裝都是我幫他搭配的。”
她撩了一下耳際的捲髮,笑道:“可你配不上清讓。”
我吸了一口奶茶,道:“滿世界都說我配不上他,不新鮮了。可,配得上配不上,好像都和方小姐你無關吧?”
她愣了片刻,又鄭重道:“我喜歡清讓。”
我笑道:“你喜歡他就向他表白啊,告訴我也沒有用,顧清讓這人不聽勸。”
方韶宣的臉上這才有了一絲怒意:“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你和你那個野兒子,是我和清讓之間的阻礙,只有你們搬出顧家了,我才能和清讓好好在一起!”
我忽然覺得,再說下去,我真的有可能打花她的臉。顧清讓曾經送我去學了一年跆拳道,但一直沒有用武之地,現在看來,學費不能白花。
“哎呀!”我誇張地一歪身,手中的芒果奶茶全潑到了方韶宣雪白的長裙和紅色高跟鞋上。
方韶宣慌忙找紙巾,低頭擦拭。
“很幼稚,對不對?”我道,“可是,方小姐你比我更幼稚。怎麼說你也比我年長,又演了那麼多愛情戲,怎會不懂情比金堅這種粗淺道理?如果你和顧清讓真的兩情相悅如膠似漆,那麼,就算你倆中間隔著長白山,都阻擋不了你們的愛情。還有,”我放下杯子,聲音冰冷,“你是誰,憑什麼說我兒子,又憑什麼讓我走?”
方韶宣站起來,提著裙罵我:“沒有教養!”
“哦,原來方小姐的世界觀是,隨便到別人家裡來指手畫腳就是有教養。”
這時,白阿姨從二樓下來,大概是聽到了些動靜。但見到我毫髮無損,而方韶宣狼狽不堪,她滿意地又退了回去。
“沈沐星,你早晚會付出代價的!”她宣告道。
我覺得她可能是電視劇演多了,勸道:“不用‘早晚’,我去倒杯奶茶給你,你現在就可以潑回來解氣。別攢到以後,容易內傷。”
方韶宣一時語塞,狠狠跺了跺腳,大步走了出去。
方韶宣前腳剛走,顧清讓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估計是白阿姨“通風報信”的。
“方韶宣來過了?”他問。
“嗯。”我正拖地,因為剛才的奶茶灑了些在地上。
“她說什麼了?”
“沒什麼,中心思想就是我是醜小鴨啊,她才是配得上你的白天鵝之類的。”
他在電話那頭沉寂片刻,然後道:“所以你動手了?”
“動了,沒打臉,就灑了她一身奶茶。”不知怎麼,我有些委屈。她方韶宣千里迢迢來侮辱我們母子,而他顧清讓關心的重點居然是我有沒有對那位嬌滴滴的女明星動手。
此時,只聽得顧清讓特別失望地嘆了口氣:“其實就算打了臉也沒關係。她整過容,打歪了口鼻,反正還可以整回來。”
我立刻對顧清讓的奇葩邏輯五體投地。
他繼續說:“她父親想要讓她和我商業聯姻,我早已經拒絕了。她不過是一個任性自私、無自知之明的大小姐。”
“而且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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