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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事瞞著人盛夏,大家心照不宣。”
楊乾說:“上次她母親在家裡受傷,家裡亂作一團,看起來不像是自己摔得,倒像是被人推倒的。今天盛夏額頭受傷,誰會沒事兒拿著自己的腦袋往牆上碰?”
“也許是開門沒看到,撞門上了呢?”
楊乾微微搖頭。
張啟說:“盛夏她爸呢?”
“沒見過,也沒聽她提起。”
“沒準兒是夫妻不和睦,家庭糾紛。俗話說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你一個沒進門的姑爺,管的太多了,再說,是不是她家姑爺,還兩說呢。”
楊乾瞪著張啟:“你怎麼那麼嘴碎啊?少說一句會死啊?”
“會死!”張啟一本正經的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你說,沈喬今天去醫院幹什麼去了?她怎麼還和簡餘墨在一起?”
楊乾拉開後排車門鑽進去,沒好氣兒的說:“問她,我不知道。”
張啟故意似的,完全不知道見好就收是什麼,繼續說:“問了,可是她不說啊,還著急的趕我走,好像我影響了她們二人世界似的。”
“你丫能不能閉嘴?在他媽碎嘴就從我車上滾下去。”楊乾怒氣沖天的吼著。
張啟倒是完全沒所謂,似笑非笑的揉了揉鼻子,看著司機時卻是滿臉戾氣:“出去之後敢多嘴,爺剪了你的舌頭。”
司機忙點頭:“知道知道,七少放心,乾少放心。”
楊乾擁了擁外套,斜歪在後座上閉目淺眠。是啊,他也想知道,她怎麼還和簡餘墨在一起,難道她對他的感情就那麼深嗎?明知掉他背叛了她,甚至和別人連孩子都有了,她也可以因為愛而原諒他所有錯,繼續和他在一起。她的愛情,還真是偉大。
“後天爬野長城去吧?”
楊乾似睡非睡,輕輕應了一聲:“嗯。”
張啟說:“得了,那我就算你一個,讓我開動聰明的腦袋瓜想想都叫誰。不如,讓沈喬帶著簡餘墨也來吧,你說咱們和沈喬也是這麼多年的好朋友,她的男朋友咱們是不是得正式見一面啊?”
“隨便。”
張啟雙目放著得意的精光:“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沈喬在浴缸裡泡了許久,水已經從熱變溫,甚至變涼,她才從浴缸爬出來。脖子裡圍著大毛巾從浴室出來,恰巧看到上樓的沈瑜。
沈瑜喊住往臥室走的沈喬:“剛剛老七打電話,約著後天去爬野長城,你去不去?”
“不去。”沈喬想都沒想的拒絕。
沈瑜說:“那我就替你回了?”
“嗯。”
沈喬關上房門,在梳妝檯前坐下,左手邊是個精緻的首飾盒。沈喬猶豫了一會兒,緩緩開啟首飾盒,從暗格中小心取出一隻耳飾,晶瑩剔透的紫水晶,獨一無二。世界上有些東西的確是獨一無二,但是那並不代表獨一無二的東西必須屬於我們。當別人擁有時,就要學著放棄。
沈喬拿起耳飾,轉身走出房間,風風火火的衝入洗手間,毫無猶豫的把耳飾扔進馬桶裡。可是當她的手放在沖水開關上時,卻猶豫了。
它孤零零的飄在水面上,只要她輕輕一按,它就會從此萬劫不復再無重見太陽之日。他們都是一樣的,是孤單的那一個,湊不成一對的耳飾,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是多餘的。
是多餘的
沈喬咬著唇,視線越來越模糊,耳飾彷彿越來越遠,慢慢消失
最終,沈喬腿一軟,跌坐在馬桶邊,雙臂抱著腿大聲哭了起來。是她先放棄的,能怨得了誰?是她忘記在最美的時光去好好愛他,又能怨得了誰?是她讓幸福從指間溜走的,今時今日的一切,都不過是她自作自受,活該她不幸福。
可是為什麼,她會如此難過?會止不住的哭泣?那麼心痛,為什麼?
沈瑜發現浴室的門是反鎖著的,依稀聽到了哭泣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沈瑜不禁皺起眉。
顧華蘭親自給兒女們送湯,可是卻發現沈瑜杵在浴室門外。顧華蘭不解的問:“在這幹什麼?”
沈瑜瞥了一眼門板:“我們倆打賭,我輸了,得給她站崗。”
顧華蘭不禁皺眉,無奈的搖頭,把托盤放在二樓客廳,囑咐道:“待會兒站完崗記得把湯喝了。”
“保證完成任務!”
顧華蘭被沈瑜逗笑,無奈的搖著頭下樓,可是走了兩步又停住,“我怎麼好像聽見,哭的聲音?”
沈瑜衝著沈喬的房間揚了揚下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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