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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誰,縱使她真有多離經叛道,怎樣也不歸他管教!沒有父親,母親遺棄,世界都在放棄她。
她反倒將下巴愈往上一揚,“這是我的事,我有權交朋友。”
“交朋友?”鍾閔冷冷地,“你想害死那小子?”
章一將他的手拍掉,“你威脅我?”
“你今晚做的事足以讓我生吃了你”,鍾閔說,“我只是想你給提個醒,別忘了你是誰的人。”
“我是誰的人?”章一拔高聲音,“我是我自己的人,我既不是你生的,也沒賣給你,你憑什麼,你憑什麼!”
鍾閔看她又開始張牙舞爪,反倒平靜下來,“章一,說話要講良心。我說過我不逼你。”
章一卻激動起來:“你還沒逼我,你囚禁我,對我有齷齪的想法。我看穿了你,你根本就是個變態,你不過是想要一個只屬於你的奴隸,你不但要在某個時候佔有她的人,還妄想著霸佔她的心,讓她心甘情願地為你的奴。讓我告訴你,今晚的事就差一步,如果你不是那個時候來的話。不過你聽著,即使這樣,我也永不會讓你稱心如意,我就是做也會選同我一般大的男孩,永不會是你,一個骯髒無恥的老男人!”
“啪!”鍾閔一記耳光扇過去,直打得她半邊耳朵轟隆隆響,那向上勾著的一邊鬢角也打得毛了。她整個人被扇到床上,如同孫猴子被芭蕉扇一扇,有一陣子的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處。她支起身,耳裡兀自轟轟響著,她把聲音拔高至九霄天,如同那滾滾悶雷裡掣出的一道閃電,垮啦啦一路打下來,她尖叫著往鍾閔撲去:“你打我!我不是你生不是你養!你真本事!有本事你索性睡了我,省的零零碎碎佔我便宜,羞我辱我!你是男人不是?”
她的長指甲劃過鍾閔的脖子,它變成了美人蕉的萼。鍾閔將她一掀掀到床上,“我他媽現在就睡了你!”
鍾閔扯出皮帶,章一以為要抽她皮肉,嚇得直往後躲,叫道:“你還敢打我不是!”鍾閔捉住她亂踢亂蹬的腿,往回一拖,用膝蓋壓住,她兩隻腿立馬動彈不得,只叫:“你要幹什麼!”鍾閔將她的兩隻手腕一把抓過,用皮帶縛了,把她翻個面,扣住的手反往後一拉,人就如同被摳住了腮的魚,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仰,直到跪了兩膝,臀高高翹起,她這才有些明白了,瘋狂扭動:“放開我!放開我!”兩腿被分開,淚眼紛飛裡只是哭叫:“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哭喊與哀求聲如同魚嘴裡吐出的泡,一串串流出,它被縛住了,只是逃不得。破空聲與破水聲幾乎同時響起,一根利器貫穿了它的身體,它的瞳孔不可置信地瞪大,氣泡紛紛暴裂煙消雲散,霎時一切都靜了。
章一反手扣住鍾閔的脖子,指甲深深地刺進肉裡去,這才撕心裂肺地叫起來:“啊!”鍾閔等她的叫聲停止了,又往前進一點,哪知她叫得比剛才還大聲:“出去!出去!”鍾閔完全被她的叫聲刺傷了,沒有絲毫潤滑,她該有多疼!他糊塗了,怎麼可以讓她疼!他把身體往外撤,才動一分,她又叫:“別動!疼!”她小小的身子充滿了防禦性,要把那條灼熱堅硬的入侵者扼死。進退兩難,鍾閔額上的汗一滴滴落下來,他整個人連帶聲音都似被扼住了,“你放鬆!”
章一不肯放鬆,鍾閔也全身繃緊,他咻咻的鼻息在她的耳後。章一偏頭去看,鍾閔捧住她的頭,尋著她豐滿的小紅嘴唇親,沒完沒了的親。章一甩頭,掙開了,喘息著說:“快給我解開。”鍾閔松縛她的皮帶,一放開,她已從他身子下溜了出去。
章一手腳並用地爬,伸手往痛處一摸,是血。回頭看,床單上兩滴刺眼的紅。她跳下床提好褲子,始衝鍾閔喊:“你強 暴了我!”
鍾閔安撫她,“對不起,寶貝,我昏了頭”
章一跳腳:“你住嘴!我不是你的寶貝!噁心!”她往門口竄,“你強 暴我,我要去告你,我要去鑑定!你完了,你完了!”
鍾閔捉住她的手腕,揮手一拖,直讓她做了半個圓周,甩到了床頭邊,她另一手抄起櫃上厚實的水晶相框就照他頭上砸,叫道:“我打死你!”鍾閔始料未及,伸手去擋,相框敲在他肘關節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鍾閔的手臂垂下去。章一慌了神,手一鬆,相框掉在了地毯上。她這下子純粹是卯足了勁,眼見鍾閔身子往床上一倒,用手蓋住了眼睛,不知是死是活,暗想不會把他打壞了吧,她個子小,又沒敲到他腦子。
忍不住,她抬腳踢了踢鍾閔吊在床沿外的腿,“喂!”沒有動靜。又過了會,她到底爬上床,揭開他的手,說:“打在手上,居然還裝死。”
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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