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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法實驗。”

趙學男鬆出一口氣。史文龍恍然的點點頭，“去哪兒弄麻醉針啊？”

程凡拖著下巴想了想。“麻醉藥只有醫院有，那東西不是誰都能弄到手的。一般地方買不到。”

史文龍和趙學男瞪著眼看程凡。

程凡稍稍琢磨一會兒，“我有個法子，你們倆配合我一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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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沉。

東北的冬天只有乾裂的冷。

黃金屋店鋪即將關門，史文龍和趙學男做最後工作，店員們都下班了，程凡還在辦公室裡面忙活。

史文龍走進辦公室問，“準備好了嗎？”

程凡掏出電話，給周醫生打了過去。

周醫生接的很痛快。

程凡對周醫生說，“周醫生啊，真是不好意思，還有件事情要麻煩你。”

由於程凡是地產大亨朱天的朋友，據說也很有錢，周醫生自然不敢怠慢，態度十分友好的問，“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趙成祥的奶奶今天晚上過八十大壽，在市裡酒店大擺筵席——但趙學男狀況不好，家人都不想讓他參加來著，怎知道他奶奶卻非要孫子來——你看看能不能通融一天？”

程凡如是與周醫生說道。

周醫生稍作思考，“一般住院的病人是不可以隨便出去的，一是對治療不利，再有就是對社會有潛在危害。額——”

介於那天程凡曾經給周醫生塞過一個很厚實的紅包。周醫生合計，今天的事情要是通融了，肯定還會有一個大紅包到手。猶猶豫豫的，答應下來了。

程凡聽周醫生在電話裡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便又追問，“但是，還有件事情要拜託周醫生。”

“您請講。”

程凡道，“因為趙學男那傢伙情緒不穩定，總是喜歡鬧事，而且他身材健碩，發起瘋來好幾個人都抓不住他，能不能給我提供一隻麻醉針啊？”

麻醉針？這東西可不是隨便通融的。

周醫生立刻拒絕道，“這可是為難我——這東西怎麼可能隨便通融呢！你知道，麻醉針紮下去，幾秒鐘內就能使人全麻，進入昏迷狀態。這可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程凡沒放棄，“我當然知道。”繼續請求道，“但這不是情況特殊嗎？對了，我可以花高價購買一支。哎呦周醫生，我們都合作這麼多次了，你就通融一下吧。”

周醫生一聽程凡要花錢買，覺得是個撈錢的好機會，在電話那端一陣沉默。

程凡趁熱打鐵的道，“要不這樣吧，我現在就過去見您。您在醫院嗎？”

得知周醫生這個時間在醫院辦公室，程凡帶著史文龍急忙奔去五院。

因為周醫生沒見過史文龍。程凡便讓史文龍扮成趙成祥的表哥，一起演戲。

到了第五醫院。程凡和史文龍直接來到周醫生的辦公室。

周醫生在辦公桌前面鼓弄大堆的材料，程凡和史文龍敲門而入。

見程凡來，周醫生很高興的笑臉上前迎接。

程凡進門先掃視一週，又看了看周醫生的桌子，沒有發現特別的東西。

“這位是趙成祥的表哥。”程凡如是介紹說，“我們一起來接他，今天回去一會兒。”

周醫生點頭道，“我已經跟護士長說好了，當班的醫生也告訴了。儘早去，今早回來。”

程凡從褲兜裡面拽出來一個白色信封，厚厚實實的錢放在裡面，遞給周醫生，“真是不好意思啊！周醫生，總是麻煩你，這個是買麻醉針的錢。”

周醫生還是跟上次一樣臉皮厚，連拒絕的話都沒說，直接就把錢給收下了。手指頭一觸控。很厚啊——至少有一萬。他很滿意，道，“哎呀，麻醉針真的非常危險。你們使用的時候千萬要小心。”

說完，就從他的抽屜裡面掏出來一支麻醉針。

程凡覺得奇怪。

這東西不是現用現配製的嗎？這傢伙從抽屜裡隨便拿出來一支，算什麼——難道是事先預備好要賣給我的？亦或是——？程凡一邊接過麻醉針。一邊想。雖然對麻醉藥劑不懂，但電影和電視劇裡面看到的。這種藥應該是調配而出。

而周醫生抽屜裡隨便就能抽出來一根麻醉藥——程凡覺得有點不正常。

當然，程凡面上帶著笑容。表情沒有明顯的變化，“哎呦！太謝謝你了周醫生，你可幫我們家大忙了。”

史文龍也在一旁加戲，“是呀！我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