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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還是很好的！

“老奶奶，你知道趙萌萌的媽媽現在在哪嗎？”程凡問。

老奶奶一聽程凡提到趙萌萌的媽，立刻一臉的同情，道，“別提了，那女人啊！可憐啊！離婚的時候竟然沒要丈夫一分錢！趙新那麼有錢，女兒死了之後更是不管前妻，他前妻在城東的農貿市場賣水果呢！”

這趙新有點兒過分了吧！自己開車豪車摟著美女。前妻在市場賣水果！？

老奶奶瞪著眼睛道，“要麼怎麼樣？哦，對了，在我這裡做清潔的一個工人，以前在趙家做過，不過這兩天回鄉下探親去了！”她問身邊的人，“哎？小劉啥時候回來？”

身邊的保姆回答，“今天下午應該就能回來了。”

老奶奶說，“要不你們在這兒吃飯。下午那個清潔工回來，你問問她，她知道趙家的事情更多！”

程凡捋了捋這其中的關係。女兒先叛逆，找了一個老頭子。結果父親憤怒，與母親發生爭執，離婚。不知道是出於對女兒叛逆的報復心理還是好奇之心。父親找了一個與女兒年紀相仿的女人。

那麼說，罪魁禍首還是趙萌萌！她年少無知。她的叛逆給家中埋下隱患，最終導致自己死亡。家庭破裂。

小孩子自己作的！

這樣的話，還給不給趙萌萌發貨了？這麼叛逆不聽話的孩子，買下勾魂心草，勾了父親趙新的魂，下面的事情會怎麼樣？

程凡覺得，還是不要把勾魂心草賣給趙萌萌的好，她親手毀掉了自己的家庭，若在毀了父親的性命，就不好了。

“我們告辭了。”程凡對奶奶說。

老奶奶極力挽留程凡二人吃飯，二人拒絕。

又回到車裡，史文龍問程凡，“怎麼樣，大哥，發貨還是不發，弄明白了嗎？”

程凡無奈的撓了撓頭，“還真是不好辦。”

程凡覺得，一切都是由於趙萌萌任性和叛逆造成的，包括她自己酒駕車禍致死，雖然趙新找了一個小嬌妻，但在這戀愛自由的年代，沒人有權利阻止趙新戀愛。

所以趙新好像沒什麼錯！勾魂心草送過去，很可能會害了他！但是，程凡不知道，作為冥界代理，可以拒絕發貨嗎？如果拒絕發貨，自己冥界代理的位置還能否保住？

雖然冥界代理做的時間不久，但程凡做的還挺有滋味的！畢竟見到真實好處了，客服給開通了很多優惠政策。

正在猶豫之時，程凡的電話響了。

“程凡，你到底是不是做生意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是趙萌萌的聲音。

史文龍在一邊兒驚歎著嘟囔，“簡直太厲害了，鬼也能和人通話！？”

“是這樣的，趙萌萌小姐，我簡單調查了一下你的事情，覺得你購買勾魂心草給自己父親，不怎麼妥當。”程凡對趙萌萌說。

“你憑什麼調查我家的事情？你是誰啊？你不就是個賣東西的商販嗎？靈域平臺的東西任我們買，你拒賣？我去時空交易大廳上面告你！無良商家！你居然調查我！”趙萌萌越說越氣！幾乎歇斯底里的喊著。

程凡撥出一口氣，“你是鬼，你父親是人，活著的人為重。不能因為你死了，就不讓你父親好好的活著啊！”程凡勸說道，“勾魂心草在人和鬼之間通用，怕是會有不好的後果啊。”

“你知道個屁！”趙萌萌激動的怒吼，“你知道趙新是個什麼東西嗎？他是個大流氓！大惡心！你說什麼？讓他好好活著？哈哈！我在冥界苦心學習，立功，修成了優秀學員，為的就是拽趙新來地下陪我！”

程凡聽後捏出一把冷汗來！趙萌萌這是一隻瘋鬼啊！很確定，她就是一心想要父親趙新死！這到底是為什麼？父女之間，怎麼可能有如此深仇大恨？

“趙萌萌，別再小孩子氣了！冷靜一點兒！”程凡沉住氣，問趙萌萌，“你說說，為什麼要拽你父親死？”

“他不是個好東西！好好的一個家，就被他給毀了！他不該死嗎？他把我媽媽逼出家門！”趙萌萌說道此處抽泣起來，“我媽媽現在淪落到了什麼地步？你知道嗎？”

“我知道。”程凡對著電話說，“我大致聽說了。但是，趙萌萌，一切也是因你而起啊！若不是你青春叛逆，先找了一個歲數大的男朋友，你父親也不至於跟你母親鬧矛盾，你想過你自己的原因嗎？”

“你知道個屁啊！”趙萌萌對著電話大喊一聲。

滴滴——滴滴——滴滴滴——

掉線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