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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以對。只能聽代維繼續講吓去。

代維微微仰著頭，接著說，“我到了華夏國，這幾天，空閒下來我就到網上查，才知道華夏國很多貧困山區的孩子上不起學，沒有學校，太多太多~~~”

這倒是事實。沒想到，代維是一隻如此關心民生的喪屍，誰說喪屍只會咬人？誰說喪屍沒人性！得給它們平反！

“所以我決定。”代維轉身看著程凡道，“把這2億財產捐給華夏國貧困山區，建設學校——”

嘎——嘎——嘎——

程凡只覺得空氣變冷，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

代維如此大義凜然的決定，毀了程凡期盼已久的這單生意。但代維此舉卻非常人所及——當然，它也不是個人！代維既然說要把錢捐給山區建設學校，程凡絕對是要舉雙手雙腳贊同的！

“好！”程凡鼓掌，“太好了！”雖然心中滿滿的失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時空交易大廳靈域平臺的主管，但程凡還是為代維鼓起掌來。

“如此善舉，令人傾佩！”程凡說，“我支援你，我也跟你一起捐！”

代維很驚訝。本以為程凡做不成生意會很失望甚至不滿，畢竟事先已經講好，自己的存款要幫助程凡完成營業額的。“那你的營業額怎麼辦？”代維問程凡。

“去他媽的營業額吧！”程凡拍拍代維的肩膀，“我們這的有錢人，還不如一隻喪屍有覺悟，這個時候還想著營業額的，那還叫人嗎？”

代維指著程凡手中的照片，“那這披風——”

程凡把照片撕碎扔進垃圾桶，“沒關係！我來解決。”

與代維商量完之後，程凡留在辦公室，代維則回賓館休息去了。

“嘿嘿。”程凡自己對自己說，“今天的隱身披風沒銷售出去不說，還送出去了幾百萬，加入代維的捐款基金裡面，一起捐給山區校園建設。”

程凡覺得，現在最關鍵的任務就是——想好怎麼跟靈域平臺的主管交代。代維這筆生意做不成了！

是實話實說好呢，還是編個理由好呢？

想曹操曹操就到啊——這邊兒只是尋思一下，主管就把電話打程序凡的手機。

“喂，程凡，代維喪屍的生意做得成嗎？”主管在電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