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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大元大師的意思，是讓程凡欺騙蘇小珍，說那件潑尿事情不是自己做的，而是雙胞胎弟弟所為。但此刻程凡看著蘇小珍的眼睛，卻忽然改變主意，他不想那麼說。

他說，“是我做的。對姜紫康潑尿。”

蘇小珍也沒想到程凡如此輕易的就承認了！皺眉問，“你說什麼？”

“我說是我做的。”程凡看著蘇小珍，“但是希望你能相信我，我這都是為了救姜紫康——你知道嗎，那尿裡面還有別的東西；另外，如果我侮辱他，為什麼潑尿，你知道的，有比尿更噁心的東西。”

蘇小珍看著程凡那一雙真摯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這男人沒什麼敵意，也不像是壞人！難道自己是被早上那一碗麵給迷惑了！為什麼相信他？但是他說的沒錯，為什麼偏偏潑尿，如果想侮辱，完全可以用糞便，那樣更噁心。

“那你是什麼意思？”蘇小珍問程凡，“你是說用這種方法救姜紫康？用尿？”

程凡不知道該不該跟蘇小珍如實全說，怕是說了她不信，再把自己當成神經病。“這個——有點兒複雜，但是我能讓姜紫康醒過來。”

“醒過來？”蘇小珍冷笑一聲，“姜紫康車禍重度昏迷，其實就是植物人。醫生說過，他能醒來的機率連百分之一都沒有，你能讓他醒過來？”

的確說再多也是無用。蘇小珍不會信的。

“蘇女士、姜先生、你們——”

蘇小珍和程凡這邊討論著，那邊曉晴老師挎著包走出來了，看見二人在談著什麼，好奇的問，“你們在說什麼？”

曉晴老師不解，蘇女士前天還說不認識姜先生——說他不是姜家的親戚，今天就跟人家聊的這麼親近、這麼歡，看來蘇女士沒說實話！看來姜先生沒騙我！二人的確有親戚關係，只是因為誤會而很少往來。

此刻，曉晴老師對程凡更加信任。

“沒什麼。”蘇小珍搶著回答，對曉晴老實說，“我是想告訴曉晴老師一下，明天團團就來上課了。”

曉晴老師笑著問，“是嗎？”心說道：看來蘇女士和姜先生之間的誤會解開了！她就是擔心姜先生是壞人，所以都不讓團團來上課，明天就送團團來，意思就是不擔心團團了。

“嗯，團團說自己在家實在無聊，想幼兒園的小夥伴了！”說完，蘇小珍對程凡和曉晴老師告別，“那我先走了，再會。”

程凡一愣。蘇小珍沒對自己愈加懷疑，而是讓團團明天來上學了！難不成，在蘇小珍心中，　自己已經不是壞人——是因為早上的面？還是因為自己剛剛的那番解釋？

程凡拉著曉晴老師，離開幼兒園。

“親愛的，你想吃什麼？”程凡問曉晴老師。

“吃什麼都可以——每天都讓你請我吃飯，真不好意思。”曉晴老師羞澀道。

也就這兩天了。程凡心中暗想，得加快進行，找個機會，要童子尿。

程凡一邊開車，一邊琢磨著計策。終於在一家餐館門口停下來。程凡對曉晴老師說，“這家的魚做的很好吃，你有興趣嚐嚐嗎？”

曉晴老師點頭，“好啊。”

程凡點了一桌子魚蝦肉，滿滿登登的，和曉晴老師吃起晚餐。

曉晴老師說，“哎呀，點這麼多，吃不下啊！都浪費了。”

程凡吃了幾口，就開始撓脖子，“浪費什麼，這些都是這裡最好吃的，快吃吧！親愛的。”

二人邊聊邊吃，吃的差不多——程凡又要了一瓶啤酒，假裝抿了幾口。

“哎呀！怎麼身上這麼癢癢呢？”程凡一邊撓著脖子、一邊撓著頭髮，皺眉道，“怎麼回事兒？”

曉晴老師關切的問，“怎麼了？”

“我去下衛生間——”程凡站起身來，朝著衛生間走去。

到衛生間裡面，程凡從褲兜裡面掏出來剛剛偷偷藏進來的紅色印泥，沾在手指頭上面，往脖子上擦擦，遠看像是過敏發紅的印記一樣。之後把印泥放回褲兜裡。

“你的脖子怎麼紅了？”曉晴老師見程凡從衛生間裡面出來，脖子一塊兒紅、一塊兒白的！驚訝問道！

“可能是吃魚和蝦吃多了，就這樣——”程凡一邊用手抓，一邊做出痛苦的表情。

“我看看！”曉晴老師探過身子，就要摸程凡的脖子。

“別！”程凡立馬阻擋，“不行！親愛的，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傳染，你別碰！我一會兒去買點兒過敏藥吃上就會好的。”

曉晴老師神情緊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