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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波瀾。
海老大?這是個什麼人物,怎麼成了我的威脅了?貌似這件事本來是歐陽林引起的事,怎麼現在成了自己的事了,反倒輪到歐陽林來關心自己了。看著歐陽林貌似關切的臉,時遠突然有種自己被別人當槍使了的感覺。
回到病房,歐陽媛還在纏著孟常凡問他們剛才幹什麼去了,孟常凡正不知道找什麼藉口來搪塞她,看見時遠回來,如釋重負的說:“時遠,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要當甫志高了。”說完奪路而逃。
“這個小四眼有點意思。”時遠看著孟常凡的背影說。
“你別老是小四眼小四眼的叫好不好,人家怎麼也是個大科長,又有市委書記老爸罩著,你就不怕人家整你。”歐陽媛笑道,不過這句話聽起來更像是在調侃孟常凡。
“這個我還真害怕。”時遠故意一副害怕的樣子。“不知道市委書記的兒媳會不會去告密來著?”
歐陽媛一愣,抓起身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
時遠假意害怕,朝門外逃去,不料門口人影一晃,一個小護士正端著一托盤的藥瓶針管什麼的往裡邊進。時遠收腳不及,正好撞在小護士身上。
“媽呀!”小護士一聲驚叫,仰面便倒,時遠連忙伸手去拉。也虧得反應迅速,一伸手攬住了小護士的細腰。
小護士這一驚不輕,臉色嚇得蒼白,本以為自己要被人撞到在地了,驚恐的幾乎眼睛都要閉上了,卻覺腰裡被人托住,竟停在了半空,這才睜開眼來,卻見一張英俊而帶著一絲戲謔的臉。
小護士本來變得蒼白的臉頓時變得緋紅,頭一低低聲說:“謝謝。”說完突然回過神來,自己謝他幹什麼,剛才明明是他撞到自己才差點跌倒的。
時遠卻受之無愧的說:“不用謝,誰讓我學雷鋒來著?”全然忘了自己才是造成這場交通事故的罪魁禍首。
小護士正想推開他的雷鋒之臂,眼睛朝腳下一看,突然瞪大了雙眼,驚恐的叫道:“你你的腳”
我的腳怎麼了?時遠疑惑的低下頭,這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腳上赫然扎著一根針管,鮮血正從腳面上滲了出來。看來是剛才美女身子傾倒時,托盤上的針管掉落下來,正紮在雷鋒同志的腳面上。而雷鋒同志一心撲在革命救人事業上,對此竟全然無覺。
“怎麼了?時遠。”躺在病床上的歐陽媛奇怪的問道。
“受傷了”這傢伙別提多尷尬了,剛才一個人獨創三青幫也沒有受傷,如今回到病房裡倒受了傷了,唉,紅顏禍水呀。
“受傷了?受傷了你還抱著人家護士幹什麼?”歐陽媛毫不客氣的說。
兩個當事人都是一愣,這才發覺兩個人的動作極是曖昧。小護士身子向後傾倒,楊柳細腰卻被時遠攬在懷裡,一頭長髮傾瀉而下。而時遠為了扶住小護士的細腰,兩人下身不可避免的緊緊貼在一起。
更讓時遠尷尬的是,他胯下的小兄弟因為與嬌柔的小妹妹如此親密無間的接觸,此刻竟然無恥的抬起了頭。
而小護士也明顯感覺到了下體被一件硬邦邦的硬物頂著,她雖然未經人事,但經常護理病人的經歷也告訴她此刻對她步步緊逼的是什麼東西。頓時本來白淨的臉皮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急忙站穩腳步,推開了時遠。
時遠也覺尷尬,鬆開小護士,趕緊調整呼吸,直到降服了自己的小兄弟,這才轉過身來。
小護士紅著臉走到歐陽媛的床前,一聲不響的把輸液瓶掛在架子上。抓起歐陽媛的手腕開始扎針,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尷尬,第一針竟然扎偏了,連忙拔了下來。
歐陽媛卻沒有責怪她,同情的看著這個小護士,心想被這個無恥的傢伙這麼幫助一把,夠這小姑娘思想鬥爭一陣子的了。
小護士好不容易紮上了針,抱起托盤便一言不發的往外走,路過時遠身邊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腳正踩在他的腳面上。這廝呲牙咧嘴,卻終於沒有叫出來。
忍住腳上的疼痛走到歐陽媛的床邊,歐陽媛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眼神裡盡是譏笑。
“來,坐我這裡。”歐陽媛指指自己的床。
時遠卻有點含糊,以為歐陽媛要拿剛才小護士的事對自己開刀,猶豫了一下才過去坐下。
不料歐陽媛卻並沒有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她問的是另外一件事:“時遠,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剛才到底是去哪裡了?”
時遠一愣,這丫頭竟然還沒有忘記這件事,就說:“我去給柳姐的小丫頭買東西去了呀。”說著還指了指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