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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劉輝呀。怪不得劉子歌連邵野的面子也不給了,一定要出這口氣。
劉子歌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暫時把這件事壓下來,套套這傢伙的虛實再做計較。有句話說得好,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還怕這小子跑了不成?但他顯然不甘心就這麼輕鬆的過去,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於是劉子歌看都沒看時遠手中的空酒杯,對趙寶安說:“你們這裡難道都是娘們兒?怎麼只有紅酒?”
趙寶安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劉子歌這句話的意思。錢文義說:“趙經理,去拿幾瓶白的來,拿娘們喝的紅酒不是太沒有誠意了嗎?”
這下幾個人都明白了,劉子歌是打算用白酒來灌時遠,要看時遠的笑話呀。趙寶安猶豫了一下,看看歐陽媛和夜來香,沒有立即去拿。
奶奶的,還想給老子好看,也不看看爺是幹什麼吃的。時遠輕蔑的一笑,對趙寶安說:“趙經理,沒聽見錢大隊的話嗎?去餐廳拿幾瓶五糧液來,要不劉局長和錢大隊還以為皇朝大酒店窮的連白酒都請不起了呢。”
夜來香和歐陽媛來不及勸阻,趙寶安已經拉開包間的門,走了出去,一會兒就提著一件六瓶裝的五糧液回來了。
時遠從趙寶安手裡接過一瓶五糧液,開啟瓶蓋,剛要往自己的酒杯裡倒酒。劉子歌對錢文義使了個眼色,錢文義頓時會意,伸手攔住了:“等等,時總年輕有為,這麼年輕就當上了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經理助理,又膽識過人,連我們劉局長的公子都敢打,這樣的小英雄怎麼能用酒杯喝呢?怎麼也得先吹一瓶吧?”
什麼?要先吹一瓶?歐陽媛、夜來香就連趙寶安都嚇了一跳。這可是一斤裝的52度的五糧液呀,平常人喝半斤白酒都要差不多趴下了,這居然要時遠對著瓶子一口氣喝完一斤!這不是要人命嗎?
歐陽媛緊張的用手緊緊抓住了時遠的胳膊,眼睛示意他不要答應。夜來香也連忙對錢文義說:“錢大隊,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要不妹子陪你喝一杯交杯酒,你就放了我這個小兄弟怎麼樣?”說著用自己柔軟的胸脯在錢文義的胳膊上蹭了兩下。
錢文義只覺得自己的下體膨脹的都要炸了,可是劉子歌的意思他怎麼敢違抗?儘管有著夜來香身體無窮的誘惑,他只是一眼不發的看著時遠。
時遠暗自好笑:不就是一瓶白酒嗎,至於都緊張成這樣嗎?不過他還是皺著臉看了看手中這瓶五糧液,做出十分為難的樣子:“劉局長,你這真是要我的命呀,這一瓶白酒下去,你還不要我吐血呀!”
劉子歌看這傢伙好像被這一瓶白酒嚇住了,心裡說不出的痛快,嘴上卻說:“時總年輕有為,哪裡會把這一瓶放在眼裡,只要你喝了這瓶白酒,今天的事就算了了。要是不喝的話,就是不給我劉某人面子。”
這句話一出來,歐陽媛和夜來香都明白這瓶酒是無可挽回的要喝了,於是都放棄了徒勞,看著時遠。
時遠就等著他這句話呢,他還是看著手中那瓶五糧液,哭喪著臉對劉子歌說:“劉局長的意思是,我今天喝了這瓶酒,一切都既往不咎了?”
“沒錯。”劉子歌看他這幅樣子,心想我就不信你還能一下子把這一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吹下去。
“好,大家作證啊。”時遠等他再次確認後,沒有再客氣,在眾人的注視下,把手中的酒瓶對在了嘴邊,一仰頭,開始喝了。
幾個人看著時遠開始吹那瓶五糧液,各是不同心事。歐陽媛和夜來香當然是擔心了,只怕這小子爭強好勝,沒喝完酒再真的吐血而亡了。趙寶安則是想看看這個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歐陽媛任命他為自己的特別助理。而劉子歌和錢文義當然是看笑話了,就等著這小子灌不完這瓶酒就趴在地上的情景。
可是讓他們失望了,時遠舉著酒瓶,一仰脖子,咕咚咚幾口,一瓶五糧液就被他倒了進去,說是倒一點也沒錯,彷彿是直接從喉嚨裡倒進去的,沒有一點停頓,一瓶酒竟然連一分鐘都不到就全部進了時遠的肚子裡。
時遠把一瓶酒都倒進了肚子裡,一低頭,就見屋裡幾個人都是驚呆了。這傢伙一口氣灌了一瓶五糧液,居然臉色一點沒變,還是笑吟吟的看著劉子歌,哪裡有一點大家預料中的直接撲到的跡象。
更可怕的還在後頭,這傢伙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竟然又從桌上拿起一瓶,開啟瓶蓋,不容分說,突突突的倒了滿滿三杯,然後把空瓶子往地上一扔。然後往劉子歌和錢文義面前各推了一杯,笑著說:“劉局長,錢大隊,你們也別光看著我喝呀,大家碰一杯。”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