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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呀,一直最想離開的我竟然會因為留戀而不願離去。
也許,愛飛的鳥兒也會有累的一天吧。
老校長等我的情緒安定下來後才對我說,尹洛心,你在刑場上的表現已經超乎我的想象了,這個學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
你的地方了。
他用慈祥的目光看著我,我感覺我就像是被人剝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著,孤立而無助,可他慈祥的目光又讓我無法說出
求助的話。
我幾乎是用盡力氣地推開門,門發出巨大的聲響,不過門的質量很好,它沒爛。
鐵崖詫異地看著我,問,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徑直地走回房間。自從知道鐵崖是校醫後,我就搬來和他住了,被他強制性地拉來——不來他就
用催眠術整我。鬱悶,在影界的時候就不見他用這招來對付那群老頑固,現在就專門用來整我了。
鐵崖尾隨我回房,我也不理會他的疑惑,開啟衣櫃,把自己少得可憐的衣服全部掏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我對你不好嗎?你竟然要離開我。
我轉過頭去看他,他一臉的悲切,我於心不忍,於是回答了他,校長叫我退學。
他眉頭一皺,說,我去和他談談。
我叫住準備要走的他,掏出老校長為我辦好的畢業證,說,不用去了,畢業證都發下來了。、
他看了一下畢業證,哭笑不得地點點我的額,說,這怎麼能叫退學呀?這是光榮畢業!
我說,不都一樣嗎?
退學和畢業一樣嗎?
不一樣嗎?
看他哭笑不得的臉,我就知道我又弄錯詞語含義了,誰叫我一碰紙類東西就犯困,那些紙上知識我是弱項,全班倒數第一
的人就是我。
我尷尬地笑笑,心虛地說,可能真的不一樣吧,反正就是不讀了嘛。
那也用不著這麼生氣呀。他嘻笑地問,洛心,你家還有空房間嗎?
我想了一下,說,有。
他轉過身,伸個懶腰走出去,一邊走還一邊說,地趕快去寫辭呈才行。
爹開啟門,看到拎著不同重量極行李的鐵崖和我,訝異一下,最後還是讓我們進屋了。
鐵崖死皮賴臉地拉著我,說,反正我不管,我賴定洛心了,誰叫我因為上次幫了洛心而被學校開除了。總之我沒地方住,
洛心一定要對我負責。
汗,誰叫的?是我叫的沒錯,但好像被開除的人好像不是他吧。也就只有像我這樣的人才會好心地不把他主動辭職這一事
實告訴別人。我沉默地喝著白開水,自動地把爹和依若看過來的眼神忽略掉。
家裡本來是有三間房的,爹一間,我一間,空一間。誰知道依若回來後卻和爹分房睡,弄得家裡確實是沒房間供鐵崖
了。
鐵崖說,大不了我和洛心睡。
爹沉默著,眼睛不斷地瞅向我,我乾脆地扭過頭,裝作不知道。
鐵崖這樣賴皮,我也沒辦法。
我和洛心睡,我的房間可以騰出來給你。
我吃驚地看向依若,她的臉色一如平常。
不行!鐵崖抓住我的手,順著他滿懷敵意的眼神看去,我竟然發現依若的眼神和鐵崖的一樣。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驚異地看著他們,最後甩開鐵崖的手,走到爹面前,回首對他們說,你們別吵了,我和爹睡。
日子平淡地過,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依若和鐵崖一碰面就會相互看不順眼。
心,已經疼得麻木了。
開啟門,我驚喜地看到了水翠玲,她的身後是左傾樓和機杼紅,還有沉星。
水翠玲大大咧咧地捶了我一拳,說,洛心,你真不夠意思,畢業了也不通知一聲,也不回來看我們,太過分了。
她那一拳很重,但我不痛,我笑著說,你們不也沒來看我嘛。
水翠玲說,還不是因為那老不死校長,他把我們盯得死死的,想溜又打不過他,只好乖乖地等到今天了。
她故作委屈的樣子很可愛,讓我不由自主地笑得更歡了。
左傾樓湊上前來,說,洛心,讓來客站在門外,這可是很不禮貌的哦。
我看了一下他們身後的機杼紅和沉星,沉星還好,可機杼紅已經是一副你再不讓我進去,我就發飆的表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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