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不就可以了嗎?
原因應該是懶吧。鐵崖悠悠的聲音突然從身邊傳了出來。
依若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來的?
放學的時候來的。
廢話!洛心,你怎麼可以這麼懶?
我一直都是這麼懶呀。我無辜地說。
依若突然托住我的手,說,車在那邊。
她把我引上車,車門關上的時候,突然聽到依若生氣地說,你怎麼上車了?這又不是你的車!
然後聽到鐵崖的聲音,你不也一樣?反正我家離你家那麼近,順路回去都不行嗎?洛心不也沒說什麼嗎?
難怪我怎麼感覺車變擠了。
依若說,你臉皮真厚!
聽到他們孩子氣的爭吵,連司機大叔都很無奈。司機大叔對我說,小姐,你的同學都很活潑呀。
是呀。我無奈地回答他。也許,鐵崖和依若這一世是冤家。
很奇妙的,我和依若還有鐵崖的關係開始變得微妙起來,這一點微妙我說不清是什麼。鐵崖和依若如今已不像剛開始時那
麼吵了,依若也不再給我太多的關心,彷彿一開始她給我的關心是十分奢侈的事。鐵崖反而比以往更明目張膽地跑過來對我問
三問四。
鐵崖說,我要讓你的世界習慣有我。
我無奈地笑了,我的世界只需要習慣有依若的存在就夠了,別的,我不在乎。
爸爸媽媽都很放心鐵崖,所以才肯答應鐵崖帶我去他家聽他彈鋼琴。
鐵崖和依若的家離得很近,至少他們家是緊挨著的,鐵崖說這裡沒有多少人居住,這裡很偏僻,也很幽靜。
鐵崖的家很寬敞,寬敞得讓依若都吃醋了。她生氣地離開,把我留下了。
鐵崖說,洛心,據說男孩子彈鋼琴的時候最專注也最帥,你要小心我會被別的女孩子拐跑哦。
我說,只要不是依若就行。
鐵崖生氣地捏捏我的臉,說,你就只在乎她!
我說,那我就換一句好了,鐵崖,我會祝福你們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這樣子難怪頭髮和眼睛都褪成白色了。算了,要是我說的你能聽進去那該多好。認真聽啊。
他彈琴了,琴聲悠揚,宛如天籟。
華麗嗎?為什麼我卻聽出曲子裡平淡的憂傷?平靜的音樂流淌,像一場夢河,卷席著閃爍的星光。
曲盡,鐵崖問,洛心,這首曲子沒有名字,你取一個名字好不好?
我不猶思索地說,星傷。
為什麼?
我笑笑,一如剛才一樣的毫不猶豫,星星閃爍的不是星光而是傷口。
媽媽問我,洛心,你都去聽鐵崖彈了什麼曲子?
星傷。我說,鐵崖彈了很多曲子,但我只記得這首。
鐵崖故作心碎地說,你只記得這首,其他的你卻記不得,我太傷心了。
我無辜地說,我能記得一首都已經不錯了!
說得也是,像你這種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的傢伙能記得一首確實已經算不錯了。阿姨,你看洛心多壞,我們應不應該罰她呀
?
媽媽很不顧我地說,確實該罰。
那罰她學彈琴怎麼樣?
好。
我不要!我不會呀!
所以我就勉勉強強地教你一下囉。
媽媽說,明天洛心你就去學彈琴,鐵崖呀,別欺負我們家洛心哦。
她不欺負我就已經不錯了。
我就這樣被賣了。
原本在一起回家的依若突然下車了,她說,洛心,你和鐵崖先走吧,我想一個人走走。還有,以後我們都不會一起走了,
你以後不用等我了。
車門沉重地關上,我再一次體會到失去的難過。
依若,好象離我越來越遠了。
我問鐵崖,聽出來了嗎?她的聲音很失落,為什麼?
鐵崖摟住我的肩,無所謂地說,她吃醋了。
吃醋?
吃你的醋。
我的?
對,就是你的。鐵崖似乎不樂意和我討論這個話題,他不再和我說話。
他說得好模糊,我聽不明白。
好幾天了,鐵崖教我的基本指法我都會了。他手把手地教我,一個鍵一個鍵地指導我按下去,一曲不成調卻成音的星傷便
在我們的指尖下形成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