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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武大,這真好,我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潘金蓮激動得伏在他身上哭了起來。
潘金蓮哭了一會,端起藥碗說:“武大,你還是把藥喝了吧,藥是治病的,早日治好對身體好啊。”
“既然這樣,我就喝了吧。”武大端起藥碗,一下把藥喝了下去,藥剛進肚,突覺肚子劇痛起來,手一鬆,碗掉在地上摔個粉碎,武大已是痛得縮成一團,雙目圓睜,艱難地說道:“你這惡婆娘,好狠啊。”話音一落,頭一歪就斷了氣。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潘金蓮措手不及,失聲驚叫:“武大,武大,你怎麼啦?怎麼啦!”任她拼命搖著他的身軀,已得不到任何反應,已斷氣了。
是西門慶害的,是王婆害的。潘金蓮發瘋似的沖到王婆家,發現西門慶正在那裡與王婆說笑,潘金蓮一見,立即抓住西門慶就抓:“你這個獸生,你害死了武大,是你害死的。”
西門慶用力把潘金蓮推倒在地上,惡狠狠地說:“你發瘋了是吧,是你自已在家毒藥給武大喝的,與我們有什麼關係,誰見我們進了你家門,我告訴你,趕快回去埋了武大為好,再鬧就要把你送到大牢裡。”
“你們這些獸生,害人不眨眼,天理難容”潘金蓮絕望地跑回了家,撲在武大的屍體上痛哭不已。
第七章:報兄仇武松逞能,救情叔金蓮下嫁
不表潘金蓮安埋武大。卻說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馬不停蹄往家趕,為早日回家與嫂子團聚,一路上起早貪黑,比去時還趕得緊。
跟班們搞得很辛苦,說:“都頭,你這是為啥,我們現在無事一身輕,正好藉此機會一路上吃喝玩耍,趕這麼急幹啥?”
武松也覺過意不去,於是說:“這樣吧,你們慢慢走,我先走一步。”
“那怎麼行,都頭你到了,我們沒卻到,縣太爺要怪罪下來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請你們吃酒。”武松笑著說。
“好呀,你說話算話。”一行人急急往回趕。
這樣趕了二十餘天的路,終於到了清平城外。正要進城,突然聽到一個人喊:“武都頭,武都頭。”
“誰呀?”武松順著聲音處一看,發現是城裡賣水果的鄆哥在向他招手。
“什麼事?”武松走了過去。
“借一步說話。”鄆哥把武松拉到一邊,把潘金蓮與西門慶通姦害死武大一事和盤托出。
“什麼?”武松頓時覺得五雷轟頂,眼冒金花,一把抓住鄆哥:“你說的可當真?敢騙我,不要命啦?”
“當真,當真,武都頭你過去看,屋裡現在還布著你哥的靈堂呢。”鄆哥感覺到武松抓住他的手在發抖。
“我不把這對姦夫淫婦碎屍萬段,誓不為人!”武松拔出腰刀,向城中瘋奔而去。
潘金蓮一身素白,正在武大的靈前默默流淚。突然門被猛地踢開,武松瘋一般衝了進來,一見武大的靈位,一下跪在靈前,哭吼著:“哥啊,弟弟來遲了,你怎麼就這樣去了?”
“叔叔。”潘金蓮一見武松,心就碎了,欲要上前扶他。武松抬起一腳,踢得她飛摔在地上。武松一躍而起,一腳踏在她的胸前,怒吼道:“你這千刀萬剮的淫婦,為什麼要害死我哥?”
潘金蓮的胸口被壓得像要破裂似的,一種死難臨頭的感覺襲上心頭。可她沒覺得恐懼,她早就等待這一刻的到來,心中甚至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一死百了,不要再在人世間受苦了。
“你說不說?”武松抽出腰刀,指著潘金蓮的脖子。
“叔叔,是我對不起武大,不過武大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想活了,你殺了我吧,但你要記著害死你哥哥的是西門慶和王婆。”潘金蓮閉上眼睛,等著武松的刀落下。
“好,我成全你,不過你得等一下,等我把西門慶和王婆抓來,一起在我哥靈前,以你們的人頭祭祀我哥冤靈。”
武松說著就把潘金蓮綁了起來,用布塞住她的口,放入房中,鎖上門,直奔對面王婆家而去。
哪知一衝進門,發現王婆家已是一個人都沒有。原來王婆算計武松這段時間可能要回來了,天天注意這邊的動靜。武松衝進屋剛好被她看見,立即撒腿就跑,跑到西門慶家,連聲說:“西門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
西門慶正在屋裡與第四房小妾孫月娥廝混,聽到王婆跑到家來吵鬧,有點兒不高興,走出來說:“什麼事,大驚小怪。”
“武松回來了,現在正在家裡打潘金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