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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衝著她的背影大聲說:“你最好不要傷害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女孩子在轉身的剎那,臉色變得蒼白,眼圈微微泛紅,自己好歹也是本市報業集團老總的千金,拋開這個不說,自己還是全省有名的十佳新聞工作者呢,這個吳迪憑什麼那麼看不起自己,除了長得不如柳葉子好看,但也是新聞界的一枝花,有什麼不好,這半個多月來,一直對自己冷冷的,邊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要不是看在她媽媽和媽媽是好朋友的份上,就算再喜歡他,也不受他這份窩囊氣,追自己的人多了去了,還差你一個吳迪,找不著和你一樣好的,還不興我找個差的。
在車子開出去的瞬間,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她羅微微何時受過這樣的氣,車裡的音樂被調到了最大的音量,大紅色的甲殼蟲像長了翅膀似的在馬路上狂奔,羅薇薇手握方向盤,哭得泣不成聲,手機在包裡催命似的一聲接一聲響著,高分貝的音樂把手機鈴聲掩蓋得嚴嚴實實。
吳迪坐在車裡,無奈地拿著手機,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對於剛才氣急敗壞地對羅薇薇說的話,這時感到後悔不已,無意傷害她,卻還是傷害了她,自從回國後,媽媽就千方百計地逼著他和羅薇薇約會,對於這個從小就認識的女孩兒,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就是有些排斥,今天鬧成這個樣子,被媽媽知道,不定又要發生什麼軒然大波了。想想還不如硬下心腸,不理會媽媽,呆在國外不要回來,也不用天天面對這種痛苦的生活了,對於媽媽的無理要求,真是打心眼裡痛恨,可是什麼都能選擇,就是媽媽不能選擇,有一個這樣專權的媽媽,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越想越煩,無奈地發動了車子在街上轉來轉去,直轉到華燈初上,找了一間酒吧,停好車子,在酒吧昏黃的燈光裡獨自買醉。
從電影院出來,葉子雖然努力保持平靜,喋喋不休地說著她小時候的事情。李名勳還是看出葉子平靜的外表下有一顆不平靜的心,早已猜出她和那個吳迪決不只是同學關係,雖然好奇,可依然不動聲色地饒有趣味地聽著,對葉子的話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兩個人準時趕到飯店,鄭偉民和梅小雨已經到了,坐定後,梅小雨看見葉子手上的戒指打趣地說:“哇!名勳的動作還真快啊!這麼快就把我們的葉子給套住了?”
葉子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起來,不甘示弱地反詰:“大小姐還不是一樣兒,自從嫁了人,連脾氣都變好起來了,我們這些可憐的打工仔打工妹們的日子真是好過得不得了。這結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兒啊!”
梅小雨佯怒地板著臉說:“好啊!你現在膽越來越大了,敢直接取笑你的頂頭上司,小心我給你穿小鞋啊!下一份文案我會讓你改三十遍,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葉子聽到梅小雨這麼說,又想起以前的事,覺得很好笑,剛喝到的嘴裡的水一下子嗆到了嗓子,忍不住咳了起來,李名勳趕緊給她拍著背,埋怨到:“喝那麼急幹什麼?”
梅小雨笑著說:“幹什麼啊?我只不過說說而已,你至於嗎?那一次那樣對你,我已經後悔得不行了,哪裡就會重蹈覆轍啊!真是的!”說完遞了張紙巾給葉子擦嘴。
葉子調整好呼吸,笑著說:“我不是怕你整我,只是想起以前覺得好笑,你不知道,我當時真是氣得掐死你的心都有,害得我在我朋友們面前哭的一塌糊塗。不過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那時怎麼了,幹嗎那麼對我?”
兩個男人一頭霧水地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就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想問又不知從哪裡問起,只好豎著耳朵聽下去。
梅小雨瞥了一眼鄭偉民,笑著說:“其實也沒什麼,那時心情不太好,所以對你太過分了,現在鄭重地給你說聲對不起,原諒我吧!”說完對葉子眨了眨眼,葉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兩個男人正聽得興起,她們又不說了,鄭偉民皺著眉頭說:“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呢?不能告訴我們嗎?”
兩個女人竟是異口同聲地說了聲“不”,說完相視一笑。
這時侍應生端著菜過來,四個人不再說話。
飯吃到一半,鄭偉民看了一眼梅小雨,笑著說:“名勳,葉子,我們有個好訊息告訴你們。我要做爸爸了!”
“真的?這麼說大小姐你要做媽媽了?”葉子抓著刀叉興奮的看著梅小雨。
梅小雨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要做媽媽了,還有,以後不許再叫我大小姐,要叫姐姐知道嗎?”
葉子放下刀叉舉起酒杯,笑著說:“好的,姐姐,來,我敬你一杯,祝賀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