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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初初情懷。但後來被熊小雯這個2B青年看見之後就成了我春心萌動外加慾求不滿的罪證。明明牆角一朵純潔的喇叭花硬生生被她掰成了出牆紅杏好幾枝。真是悔不當初。
猶記得那次選修課上,她撿起我的素描一臉崇拜的看著我說:“於久,沒想到你那麼開放啊?嘿嘿”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什麼?”
她捏著我的素描湊過來:“春風一度按現代話來講不就是for one night嗎,那春風幾度不就是好幾個one night?”
再念了念,又一臉曖昧的小聲說:“你在懷念人啊?懷念哪個one night啊?”然後又靠近些,十分扭捏的更加小聲:“那個,他那個是不是很強啊?”
我覺得當時所有的血壓都往腦門裡衝了,我的閨譽啊,這究竟是怎樣的理解水平和思想層次啊我的心跳第一次被美男之外的生物給戳平了。然後瞬間意識到我必須要快、狠、準的糾正一下她的中文水平,否則一定會被她雷到神志不清,那我養了十八年的清譽就蕩然無存了,以後再想更正,定然百口莫辯。
我一臉心臟病發的模樣,指著那句話:“你讀讀,再讀讀。”然後不給她出聲機會,立馬辯道:“大雁北迴萬物生就是說北方的春天到了,大雁回來了,萬物復甦了。春風幾度再縫君是指春風還要再刮回來幾次我才能再見到你?”
哦。“就是說那是幾年前的一個發生在北方的春天並且有春風吹過,大雁飛過的one night?你十分懷念,想要再見他一次?”
“”我嚇的不輕。
不可置通道:“沒有春風。。。沒有大雁。。。也沒有幾年前。。。”
拿著素描讓她看清楚日期力圖證明自己的清白:“你看落款是3月22日,是我剛畫的。那個我喜歡的人他在這個春天走了,我只是說哪個春天我還能再見到他。你看,我真沒同他有什麼one night。他都不知道我喜歡他,你毀了我的清白不要緊,千萬不要毀了他的啊。”
說完心裡酸酸的有些惆悵,果真有個one night的話,還真是期待。而不是他獨自劃過我的心上,還沒來得及有過往,就已經後會無期。
徐志摩說過,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可我一向覺得什麼不求的不是傻子就是白痴,像柏拉圖式的人物一定是逆生生物,腦殘程度不可正向理解,就連和尚養大的倉央嘉措都沒那麼無慾無求。
可是偏偏有這樣一個個人,他在我十七歲的秋天到來,在我十八歲的春天離開,正是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見,就像某種必然的偶然攫住了一顆懷春的少女心。然而,他像是一個不小心路過花園的少年一樣,並不為繁花吸引,沒有留戀沒有徘徊,取次花叢過,片葉不沾身,而我只是被他衣襬拂過的一朵小小野花,懵懂未醒,來不及盛開,他就已經走過,不曾留意。於是在我尚未懂得有求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只能不求。不求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但卻依然在我最美的年華里沉迷,為你忘了我自己。
後來熊小雯對著那副素描看了半天,半是驚訝半是好奇的答道:“原來是暗戀啊,剛認識的?他是誰啊?”
我本來一陣心虛,擔心她認出來,雖然畫的是側面,還有些寫意。但那樣朗朗卓卓的風采,我還能認識幾個?聽她這麼問不由啞然:“你不認識?”
大概聲音裡有幾許不可控制的虛驚。她看著我半是審問道:“我認識?”
那就是不認識。我立刻滿血復活,虧我怕她認出來,毀了他的清白,真是白擔心了。於是淡定的拿過素描放好。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答道:“不認識。”
哦。“暗戀啊,怪不得老是春天來春天去,說來說去不就是思春嘛。”一副很正常,我知道的樣子。並洋洋得意的賦詩一首:牆角一棵杏,春來發幾枝;思君不見君,天涯淪落人。
我即刻原地陣亡。不是她中文水平不好,只是好的不太一樣。
同時我也抑制不住的臉紅,有時候不是害羞不好意思,而是有些人一旦想起,心就會不自覺的沸騰。
後來她順便贈了我一個外號jiao春春,顧名思義就是一臉春情。我十分不爽併為這個一聽就讓我心虛讓別人遐想的暱稱抗爭了很長一段時間。
再後來,兩個十八歲的姑娘並沒有因為那個很挫的綽號向天敵進化,反而就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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