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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慘白。
沙克說得沒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一定的,就像現在。因為沙克的兩句話而改變的東西,絕對是我一開始所沒想到的。
我的腰幾乎像要斷了一樣的沒力氣,可惜的是如果這樣的我就沒有辦法逃出去,那麼我也就不是自由聯盟的安了。
就在沙克下一秒走近我的時候,原本蓋在我身上的毯子已經纏到了沙克的脖子上去了。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安全物質和危險物質,有些人手上不管拿著什麼都可以殺人。
“終於又想回去了。”沙克的眼神裡是瞭然。
要逃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我冷漠的點頭,一旦決定了就不在更改。只是不知道這次逃走,是否還能相見。
“很好,不過記得下次回來可不止割掉舌頭那麼簡單了。”沙克的聲音還是一樣的從容不迫。
時年公元2055年 地球日2957823日
叛軍安重新組織自由聯盟。自由聯盟的勢力一直達到舊歐洲的北部,直指帝國的繁榮心臟。
皇室內部發生動亂,皇帝陛下、太子殿下等皇室直系糟暗殺。沙克·裡索·奧裡德二世親王接任攝政王,輔佐幼主維護帝國的昌盛。
第一章 奪城
火焰燒灼著整個戰場,跟隨著我的只有自由的意志。
“大家聽我說,雖然我的舌頭已經被他們割掉了,但是聲音輔助器裡永遠只會發出一個聲音—自由!!!對面的舊奧而良的貴族和老爺們在等待著的是我們最後的憤怒一擊。在我們現在的這片土地上曾經有過古老的文明,我們的祖先站在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上暢談自己對於這個國家的建議。現在是時候恢復過去的文明瞭。夥計們,讓我們拿起自己的武器捍衛自己的權利。我不能用自己真正的聲音告訴你們這一切,我的意志卻告訴我,惟有自由才能讓我們每個人發出自己真正的聲音。”
隨著富有鼓動性的發言結束,臺下的人群一片沸騰。
我站在臺上望著已經忍耐不住的人群,烏合之眾。被三言兩語就煽動起來的人,往往也就是那些最先動搖的人。不過也正是有了這幫傢伙,攻城的時候才不至於會損失太多。
而面對那幫訓練有速的皇家自衛隊,最可怕的不是損失。游擊隊的損失是永遠不可能比駐守部隊多的。最可怕的是在長時間的消耗中,一旦食物匱乏而造成人心的動盪。
糧食並不多了啊,我擠開人群走進草草搭建的帳篷。不過幸好注意到糧食問題的人還沒有幾個。
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公眾的注意力,激發公眾的憤怒。或許奧而良的那些大房子裡還存有糧食呢。一旦攻城成功,所有的問題也就不再稱為問題了。
我面對1984年版的舊歐洲地圖餡入了沉思。
“即使被人割掉了舌頭,即使藉助聲音輔助器,你還是不愧為聯盟最有鼓惑性的宣傳機。看看外面的人,多麼興奮。難道他們就沒注意到再過三天他們就得挖樹皮果腹了。”譏諷的口氣,實在是看不出半點的憂國憂民的情緒。這種調調與其說是聯盟裡所特有的玩世不恭,倒不如說像極了貴族的做派。
我轉過身去:“微,注意你的口氣。你說話的方式太像個貴族了。”
碧綠的眼睛上兩道眉毛嘲弄似的挑起:“俱我所知,我本來就是個貴族。”
他再這樣說下去,只怕馬上就會被外面的人群拖出去燒死。我冷眼看他如何收場。
“不過那個狗孃養的到現在都還是不肯承認我是他在半夜裡和廚娘的產物。”年輕的臉上,即沒有遺憾也沒有痛楚。彷彿說得並不是自己的事情,這樣的人或許才是聯盟需要的能與帝國對抗的人才。
我拍了拍微的肩膀:“好好幹。或許有一天你會超過我。”
而一旦有人能超過我了,那麼我對聯盟來說也就是不需要的。到那個時候,即使如空氣一般的消失也不會有人在意。
“下次要想再回來,可就不止割掉舌頭那麼簡單了。”
一想到另外的一個有著綠色眼睛的人說的話,我就四肢發冷。
回去是必須的,之所以要逃出來只是害怕以前的所有努力全部沒有了。但是我要的結局又是什麼呢?一旦真的共和成立,那麼皇室勢必將都被送上絞架。那個男人也再所難免。到那個時候我又該何去何從呢?只怕現在的這種膠著狀態才是我唯一希望的。
“既然回來這麼痛苦,為什麼還回來?”微的問題讓我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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