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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地講:“小時候,我娘也常常唱歌給我聽。”
過雪一怔,聽他繼續道:“我娘唱歌很好聽,就像黃鶯一樣,奶孃說她當初未出閣的時候,最喜歡在府邸的後花園一邊盪鞦韆一邊笑著唱歌,結果某天,被府上做客的公子聽了去,不見其人光聞其聲,居然就害了相思病,我娘是家中獨女,脾氣倔傲,當時雖有不少人來說謀提親,但我娘偏偏就鍾情於我爹,甚至不惜跟家人鬧翻,也執意要嫁給他。”
岑倚風聲音微頓,又道:“最後我娘總算如願以償,儘管開頭的日子苦了點,但跟著我爹,她一點也不後悔,我還記得那年我娘深夜挑燈,只為給我爹繡一個荷包,她是富家女子出身,打小嬌生慣養,女紅學的並不上心,熬了好幾個晚上才繡成,可是我爹從來沒有戴過,倒是你娘在我爹面前犯脾氣,隨手就將繡的荷包丟在地上,我爹卻當寶貝似的揣進懷裡”
聽他主動提及白夫人,過雪完全不敢插話,屏息凝氣。
怎料岑倚風話音一轉:“說起來,我今天倒是被人笑話了。”
過雪迷惑:“被人笑話?”
“嗯。”岑倚風居然有點結巴,“我身上連個荷包香囊也沒有。”
過雪大感吃驚,沒料到女娃叫他買荷包的事,竟一直被他記在心上,那略含抱怨的口吻,怎麼聽起來似乎還有一絲絲委屈的味道?
過雪一本正經道:“那我給哥哥繡個吧。”
岑倚風生怕聽錯,打了個磕:“什麼?”
過雪一轉念,又有些後悔,他素來討厭自己,更何況是她做的東西,只怕在自討沒趣了。
岑倚風見她半晌不言,反倒氣急起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話一脫口,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來,過雪低頭喏喏道:“哥哥不嫌棄的話我給哥哥繡個香囊吧。”
岑倚風方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哦,隨便你吧。”偏過臉,俊美無儔的容顏上湧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過雪正欲起身,卻被他按入懷裡,尋著那嫣唇狠狠輾吻。
急迫而熱烈的吻,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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