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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抽了空檔,但很快又被他堵住。灼熱氣息夾雜著怒氣,濃重的噴拂向她。強橫的靈舌乘機鑽入她溫暖的口中;肆無忌憚地口及吮;甚至捲住她的舌頭糾纏不已,狠狠的掠奪她的氣息。
她心跳急促;血液沸騰;連腳都站不住;渾身虛軟地倚著他溫熱的胸月堂。
黑暗中,只借助皎潔的月穿透落地窗,微弱的光芒依然能讓她看到唐御如鷹隼的黑眸直鎖住她,閃爍著銳利之芒。
他的吻狂野而強悍,她在他口中聞到了酒的氣息。
他喝酒了,而且,似乎還喝得不少。
“唐御,你這樣可真挫”
激將法也沒有效果,他的大掌急切而細密的在她身上游撫,算不上是溫柔,有點近乎蠻橫的揉捏。吮口勿的唇也開始重力吸,令顧念心開始慌亂起來。
他不說話時比他大吼大怒更讓人心驚,完全猜測不透他在想什麼。尤其當他這麼強硬的抱她時,是一種近乎絕望的憤怒。
他的手正解開她的衣服,可是手有些顫抖,總無法順利解開。他眉頭皺了一下,索性撕扯,而這樣,也果真比較快。
“不,你給我住手”顧念心愕然的脫口。被他強硬的進入嚇到了,驚慌失措的推拒。
聽到她幾近哭求的嬌聲,身…下的動作一瞬僵停下來。
唐御眉微皺一下,意識卻似乎陷入酒意的禁困中。
“唐御,你別這樣,有什麼怒氣先聽我說。”她忍住那強烈的感覺,小手急急的捧起他的臉,卻看到一張絕凜的臉,便讓她的勇氣開始縮水。
沒有說話,暈暗中的唐御讓人敬畏而覺得冷血絕情。
他的黑眸如火煉般的情谷欠,亦帶著憤怒的將他雙目燃得赤炯,卻帶著狠佞的冷霜緊鎖著她。眼神有些幽茫,像是把自己封在黑暗的世界中,彷彿將要失去什麼,眼瞳浮現一種極端,像要確定什麼——
這樣的他令她難受,亦無所適從。
然,當她捧著他的臉,小手輕輕的撫著他的額頭時,他停下了動作。
她知道他不會傷害他,只是他總表現得強硬,尤其當她帶給了他諸多不安與不信任時,他的性情就會大變,猶如不惜一切的狂亂——
她不知道為何他的情緒這般的強烈?
小心翼翼的朝他開口:“你別生氣,我只是跟朋友出去逛街忘記了”畢竟放量他鴿子,她有些惶恐。
與他相處越久,越知道不能硬碰硬。否則,無法解決問題就罷,還有可能只會激起他的陰暗面,那是她絕對承受不起的。
他邪厲的凝望著她,像是在確定她有幾分誠懇。
可一想到她丟下他,他的情緒便開始浮動。
倏地,他按著她的肩,抵著她的唇咬牙低咆,“你騙我!你總這麼說,為何你在我身邊,總是要帶著一張虛偽的面具?你難道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帶著幾分醉意,唐御可能連自己都分辯不清自己說的話代表什麼。
顧念心識相,尤其是他還喝酒了。
所以她必須軟一次。否則後果不堪所想。
小孩搜嬌柔,她在他唇邊柔聲低語,“我沒騙你,我以後會乖乖聽你的話,不會在做出這樣讓你生氣的事情,我喜歡你溫柔的時候,不然你總是這麼冷漠得拒人千里,讓我好好跟你說話好嗎?”
吐氣如蘭,溫馨習習。她的手撫著他糾結鼓動的背肌,決定先讓他收起怒意與不信任。
“我現在就在你懷裡,哪也不去。沒有揹著你違背。我們好像一直都沒有好好說過話,你不要再動了,好嗎?”她主動吻著他火燙的唇,撫平他心中的躁鬱。
這一招以柔克剛也確實有效。他的怒火斂去幾分,在她唇邊摩娑回應,“你該知道,你是我的——私人玩物。”
心一窒,醉意朦朧裡他還將她是玩物記得這麼清楚呢,可真是好記性。諷刺一笑。
演戲,誰不會?
“我知道。我只是想跟你說會話,我們不要在這裡?我站著好累,我們到房裡去。你先放開我好嗎?我滿身都是汗,很難受,我想先洗澡”
他不說話,但對她的箝制慢慢的鬆了。
見他沒有拒絕之意,顧念心屏著息,小心翼翼的推開他。然後以壁虎之姿貼著門板,橫側著,緩慢的挪動身體。
當他粗蠻衝撞進來的灼熱之物漸漸的抽離她身子,兩者一陣摩擦,令她近乎痙…攣的喘息。
以折磨人的速度,終於全身而退時她小心望了他一眼。只見他仍舊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