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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睡覺。”

“呃——”這冷淡的回應無疑是澆了這個女人一身熱情八卦。“我還以為你真爬上老闆床了呢，說了半天你連邊也沒有沾，真是不知道珍惜。”

珍惜？

顧念心忽然笑地有些大聲，清清冷冷的笑諷刺開。

“你笑什麼，等你適應了就知道我的話是對的。”女人應罷上下打量了她兩眼，“不過你要是打扮打扮也不是很差勁。應該會在下個月轉組。”

“轉組？什麼意思？”

女人不屑看來她一眼，諷刺一哼，“轉組就是每天光鮮亮麗等著人來挑選，賣唄。不過有的人撈得不少，一天晚上的小費有可能比我們的一個月辛辛苦苦的工資還要多，真是不爽。”

“工作性質不同，有什麼不爽的。”顧念心隨口回了一句，就被她瞪了幾眼。

“你懂什麼！等再過一兩個月你就後悔說出這句話來。”

笑笑，顧念心沉默的跟著她，端起各種小吃和酒等送給包廂的客人。

也許這個地方比較高階，情…色交易避免不了。但也可以做得天衣無縫。

顧念心在送酒過程就有聽到他們明碼標價，談妥了都是很有默契的出去，估計這是去酒店開房或者在爵色提供的安全場所去完成交易了。

她安分的沒有任何越踰，就連客人給小費的動作過分她也沒有接受直接走掉。

期間換位休息。

一陣高跟鞋敲打地板的聲音嘹亮無比，停在他們休息室門邊。

是爵色管理他們這一塊服務員的經理。

“你過來。”纖手一指，她命令的指點。

“喂，經理叫你呢。”

身邊帶她的人推了推，顧念心莫名其妙被點名。

“是，經理叫我有什麼事情嗎？”禮貌而拘謹站起來，顧念心能感覺四周洗刷刷的全是休息室裡其他的服務生。

又不是什麼頭等大事，他們的眼光可以不要這麼赤裸嗎？

顧念心簡直無語。

“你跟我來。”經理女王範下達好命令後一轉身，又踩著高跟鞋離開。

“喂，跟上去啊。”

其餘的人被顧念心僵直的樣子弄得不爽，趕緊催促。巴不得這一次是壞事。

顧念心沒有動，安靜退回來。

“唉，你這人懂不懂規矩啊，不要連累我們好伐？”一人忍不住衝著退回來的顧念心吼，“別以為你有多冷豔高貴，還不一定是好事呢。”

“就是，昨天才上班就被經理留下來，估計以前也是做那一種人出來。看起來倒挺乾淨清純，不知道身體有多髒。去，還裝得”

“你們幾個吃不到葡萄也別這麼酸溜溜的行不行？看看你們自己在看看人家，羨慕嫉妒也不是這樣表現的。”帶顧念心的人看不下去冷哼反駁。

其他幾人估計資歷沒有這人高，收回大嗓門，只敢偷偷咬耳朵。

“顧念心，我帶你去。”嚇退了那幾個人。這個人熱心的微笑。

“我不去。”

“你不去會連累我們的，我們都很辛苦，別因為你讓我們扣掉本就不是很多的工資行不行？”

沉默。這跟她不去有毛線關係嗎？

等外頭再度傳響高跟鞋的尖銳聲音。

顧念心看看那些眼光不屑冷漠的人，在看看身邊這個一臉熱心帶她出去的人。

甩開手，頭也不回的自行出門。

“切，都來這種地方了還裝什麼裝，一看就是使用者的婊子嘴臉”

斷斷續續罵聲傳來，顧念心迎上反身回來尋找她的那個經理。

“你跑哪裡去了！難道剛才我的話你聽不見嗎！”

低頭被罵，她想世間百態，這也是其中一種。

狗眼看人低，欺弱怕強——

一路都被經理各種洗耳朵，總算兩人走上了與下方完全不一樣的樓層。

“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別在讓老闆生氣。否則有你好看！”怕她再度不聽話，經理部防汛的循循教導。

有了前車之鑑，顧念心倒是本分的沒有反駁一句話。

“就是這裡，你進去吧。”

“恩？做什麼？”

“只要你好好服務讓他們滿意，一定會有一筆可觀的小費。要不是他們親口點名了要你，我都想自己去陪陪他們。”

看經理一臉的桃花，顧念心又迷惑了。

不是去服侍那個爵色神秘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