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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吧？”

瑩瑩小臉羞紅一片，支支吾吾的嬌笑著無奈應答，“你們不要在猜了，是唐少——”

顧念心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看著瑩瑩嬌羞甜蜜的笑容，有些咯噔的心跳了一下。

“哇！竟然是唐少，聽說很少有人能被他點第二次，該不是他對瑩瑩你動情了吧。”又是一陣的羨慕討好。

“你們不要這樣說嘛，我哪裡有這麼大的魅力，沒有了。”嘴裡說著沒有，瑩瑩那羞澀的樣子讓人不相信他們之間有點什麼都不可能。

“聽說唐少一向出手闊綽，你昨晚該不是又拿來幾十萬支票吧？”第一個問出話的人湊到瑩瑩身邊，非要問出個所以為然。

“沒有了，他給的是一百萬支票，但是我沒有拿哦。”此言一出，便引來尖叫連連。

“哇哦，真不愧是風流倜儻又大方的唐少。”

“天呀，讓他看上我一次吧——”

“就是啊，這種美事怎麼不降臨到我身上——”

看著這些女孩子在為那個人爭辯，顧念心嘴角忽然譏諷上揚。果然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美好，最讓人心心念念，做夢都想得到的。

可唐御那樣的男人，除了有錢和長相不錯之外，算是好東西嗎？呵

旁若無人整理衣裝，身邊甚至都有女孩子為了唐御會不會看上自己寵幸而吵架互掐。

一頓噓噓之中，她的安靜和若無其事顯得格格不入。

想這樣的地方，就是這樣了。幾乎不會有真正的友誼，爭男人，爭出賣身體的次數上排行榜，爭包廂服務，爭拿小費，爭討好上司，男人，勾心鬥角慣了，表面功夫倒是長進不少。

無所謂願不願意，到後來就成了自甘墮落，成了自然而然。

心中忍不住悲涼，為還在吵架大打出手的人，也為自己。

“幹什麼幹什麼！不想做的都給我拿行李滾出去！”趕過來的領班叉腰大吼。這一招還是有效果。

停止了可悲的鬧劇，他們一堆人迅速排成幾排。

領班輕咳兩聲，才冷聲冷氣的開口，開始換班前的例會。

例會結束之前領班忽然掃過眾人。

“對了，你們有沒有誰能臨時出演節目的？上面剛才傳來訊息，今天開場的人在醫院臨時出事來不了。”領班眼裡顯然焦急，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換人，哪裡找去？那個人好死不死，竟然在今天去做墮胎手術還出事了。

那些節目都是提前排練好，這時候要找一個臨危不亂又能罩住場面的人，簡直是讓人為難，只能抱運氣。

“我們這裡都是端酒送茶送飲料的，哪裡有人有這樣的本事啊，去找紅燈區的人還有可能願意上臺。”

“不行，他們都是十二點才開工。”

領班見沒有人站出來，細高的鞋子在昂貴地板打得讓人都跟了焦急起來，“上面的經理說了，要是有哪個人願意上臺，可以多出來兩天假期，十五分鐘的開場，兩萬塊錢。”

“哇”這一開口，一片噓噓。

只是在臺上十五分鐘就能拿到這麼多錢，還有休息。連被禁錮這裡的顧念心都動容了。

既然有話在先，是不是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跟那個男人對峙，申請兩天不來呢？

重獎之下必有勇夫。

顧念心在一群人開口之前往前一站，冷淡自若抿唇，“我來。”

“真的？你可以嗎？”領班眼前一亮，上下打量。

“切，都沒有見過她說什麼話，也沒有見她能吸引什麼客人的注意力，還一個新人，能行嗎？在臺上可不是鬧著玩的。又冷冰冰的，別上臺就冷場嚇跑所有客人了。”

“多說話不如多做些正經事。”眸子一轉，被她掃過的人愣住，被盯著困窘的垂下頭。

“就你了，跟我來。”

“嗯。”冷淡點頭，顧念心跟著領班走去，身後竊竊私語。

她並不像跟他們有什麼不和關係，不過她知道領班一定會試探她，恰好那個人的諷刺給了她最好的機會演示。

二樓，落地窗邊。

從這個冷冷泛著貴氣的位置往下望去，正好可以看到舞臺中央。

暗影浮動，有人走了進來。

“老闆，按照你的吩咐，已經辦好事情了。”

“很好。”

森冷的話飄出，若不是光影閃爍中能看到男人嘴角的笑意，恐怕是人都會嚇個半死。

“出去，記得安排一個最佳位置給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