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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心感覺他氣息靠近,不著痕跡垂下眼斂退開,濃而密的長睫形成一道漂亮的陰影,將她所有注意力和視線都擋住。
明明低頭霎那,如此的美不可方物,唐御卻是萬分憎恨。只因這樣的她,由始自終都不肯用正眼看他。
“顧念心。”
低沉的叫聲,她縮了縮身子,眼神無畏迎上去,“如果你覺得這樣玩弄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很有使命感和自豪感,那就用你被汙染壞的心努力算計我,看我狼狽吧。”
一點點面子也不給,顧念心的態度,口氣,眼神,都是那麼的冷淡,眼角的不屑和噁心太明顯,明顯得讓唐御心中一冷。
他被惹惱,又懊惱極了。
兩手用力扳正,狠狠的將她推進房。二話不說狠狠的將她壓在門板上,大手捧著她的小臉,性感的薄唇迅猛地覆上她冰冷唇瓣,深遂精亮的黑眸緊盯著她。
胃部一陣噁心,顧念心僅是一瞥,忽然就不掙扎,亦不回應。
黑眸閃著火光,吻,突地兇猛而狂烈,對她木偶一樣僵硬的身體,唐御不顧一切的口及吮她的唇,靈舌滑入她的櫻…口中急切汲取。
沒有溫柔,沒有美好的甜蜜。
他好粗魯,對她又啃又咬,唇瓣飽受蹂躪,不多會便又腫又痛,甚至泛著血絲。
“顧念心,給點反應我會讓你下場好受多了——”
哈,是來搞笑的嗎?
皺著眉,她還是如木頭人一般,不哼不吭。
也許男人都一樣,對投懷送抱,主動寬衣解帶服侍的女人很是享受和把持不住。但對一個好比性冷淡的木偶,不管有多迷人的尤物,他們也對這一場戰爭索然無味。
她的木頭反應,終於是讓這個惡魔無趣。
唐御倏地放開她,覺得不甘心又無可奈何,忿恨的瞪她一眼,轉身走進浴室。
顧念心沒心沒肺的,咯咯嬌笑。
笑聲譏諷的刺著唐御的背部,若是走進,一定可以看到他背部因為憤怒而擴張的弧度。
他一直在等她,等她主動來找他,來求他,並時刻的關注著她的行蹤。
可是,直到他耐性磨盡了,她仍是無所動靜。
如果沒有任何動就就算了,她竟然去了爵色,去那裡賣笑,賣靈魂,賣掉自己也不願意來找他。
他給的大好工作她不屑一顧。他想給她一點好臉色她就不知好歹的惹火他!
他不過剛下飛機,才回到別墅就聽到她上夜店,看起來找男人回去銷魂的訊息。顧不得休息,拖著疲憊的身軀飛奔至她身邊。
這個女人,即使他不喜歡,不愛不在乎。從第一眼見到她的那一刻,就註定是他唐御的專屬玩物,誰也不能染指。
況且,她還將他的玉佩弄丟了。
不,準確的來說,那玉佩不是她弄丟,而是
黑眸精光冷冽,高大的背影像是一座山,讓人害怕會被壓入山地,永不得翻身。
不一會,浴室傳出嘩嘩的流水聲。
木然的盯著那浴室門板,顧念心對這個陰晴多變的男人,她真的搞不懂。
深秋的夜風,離離落落從落地窗吹進,合著他沐浴的味道飄進鼻息間。深鎖著眉,顧念心轉身,輕輕的走到陽臺邊,試圖讓風吹散那些惱人的氣息,避開他一雙黑眸裡可怕的危險。
這裡是他的私人休息室,幾十樓。很高,風亦很大。
低頭望著下面一片漆黑,如巨大的黑洞,似要將她吸著一頭往下栽,捲入旋轉的漩渦,下墜從未出現過的無底洞。
心跳猛滴加快跳動。
顧念心心有餘悸收回視線,卻不由的望著漆黑夜空想。
如果真沒有辦法逃脫,她會不會被逼,只能選擇從這裡跳下去。
一切,都可以得到解脫了吧——
一雙大眼呆呆的看著底下,腳移動一下,虛空的失重感讓她迅速收回來。這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紅唇抿開,揚起一抹極淡的譏笑。人,果真還是貪生怕死的,誰人又有什麼例外?
忽地,一雙粗壯結實的手臂從身後將她牢牢禁錮摟住。
“滾開!別用你骯髒的手接觸我,我會覺得噁心想吐。”討厭一個人,就一定要無法忍受他任何一種。
“我還以為你學乖了,原來不過是變成一隻母貓。”
“總好過你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唐御大笑,手臂將她拽過來,扔到柔軟的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