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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也沒給過他好臉色。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他把自己看小了特別生氣。不過也發現,他脾氣真好。呵呵。其實別人已經主動示好了,自己也沒必要這樣斤斤計較啦。那就也主動表示一下友好吧。
“你怎麼還在這裡?你先下樓沒事的。”唐祺祺以她最真誠無害的笑容對他。
“等你一下也沒事。你哪天來的?”
“昨天。”祺祺也像他一樣雙手環胸站在門口,個頭卻不到他肩膀。“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凌晨一點多。”
“那你昨晚睡哪?”
“呃,如果我說我和你睡的是一張床,首先申明,我把你當成小妹妹,絕無冒犯之意。你能不能原諒我之前的誤解?”早知道中國兒童哦不是中國少女發育比外國要晚上這麼多,自己也就不會有之前的認知誤解。
“呃”不用自己照鏡子,就知道臉上火辣辣的早已經連耳根都紅透了。天哪,人家至少和自己同處於一間房子八個小時,我竟然毫不知情,汗顏
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自己竟然覺得她有女人的韻味。
“你們兩個站在門口做什麼?站崗呀?梳洗好了就快下來吃早餐。”
秦媽的出現及時解了困窘的祺祺的圍。她飛快的下樓。
和秦媽坐在一起,展堯隨後坐她對面。
祺祺插著荷包蛋,心裡在罵著自己的大驚小怪,人家把自己當成鄰家小妹妹,同睡一張床罷了,更何況別人又沒冒犯自己,而且也是自己鳩佔鵲巢,實在沒有什麼好臉紅的,自己在幹什麼呀,想入非非。笨蛋,傻瓜,白痴
“IQ零蛋”
“什麼?”秦媽和展堯的詢問聲終於把她從自怨自唉中解救了出來。
“啊?”
“你剛才說什麼零蛋啊?”秦媽出聲提醒。
“呃沒什麼,沒什麼。”天啊,不知道桌子底下是否有地洞啊。不知道是不是發燒了,今天臉紅的次數是往常的兩倍(當然啦,以前即使大言不慚的時候都沒臉紅過,今天卻臉紅了兩次,當然是以往的兩倍啦。)好不容易捱過早餐,秦媽的一句話卻把唐祺祺偷溜的腳步硬是定在了原地。“祺祺啊,你和堯出去走走,散散步,堯已經好幾年沒有回來過了,你帶他到處走走,熟悉熟悉。”我也是來這裡度假的好吧,好啦,好啦,我承認以我的好動,周圍百里我都熟。唐祺祺不甘願的轉身。
“呃好的。”誰願意拒絕一個慈祥的好人呢。“走吧。”這句是對展堯說的。
第一卷 第3章
時間總在快樂中飛逝,在等待中流逝。
轉眼就一個月過去,唐祺祺和展堯因為天天在一起的吵吵鬧鬧的反倒相處甚佳。今天,展堯在幫秦媽整理菜園子。祺祺閒的無聊就在原來屬於堯現在屬於她的臥房裡的書房中閒逛,閒翻(展家別墅裡的房子都是採取房中房的設計)。
祺祺很喜歡文學,是會那種邊做夢邊寫的人,許多人都說寫作的人要想象力豐富,也要求務實。祺祺很擅長散文,因為她是一個內心很細膩,感情很豐富的女孩(老師說的,不是俺大言不慚)。
書房藏書很多,從小孩的童話書到哲學。醫書和那些她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商業經。童話書都很舊了,看來有點歷史了。依照藏書和書房另一邊也是臥房來看,這應該是他們兄弟兩的書房。她隨手翻動著,想從中找出讓自己感興趣的可以消磨時間的某一本。“”奇葩文藝“”是她每期必看的書籍,而這裡所收藏的“”奇葩文藝“”從十年前的創刊到四年前的那一冊。剛好她收藏的就是從四年前的那一冊至今。而前面的她都沒有。至於她收集這本刊物還有一個故事。當時,她剛開始涉獵寫作,話題是“”媽媽“”,她搜盡枯腸就是找不到那種感覺。於是在書店隨便買了一本刊物,想從中找到些靈感。然後她就深深地折服,是一個叫銘的人寫的一篇文章,一篇關於媽媽的文章。祺祺查過很多資料,可是就是找不到關於這個叫銘的人的其它作品或者資料。她喜歡散文也是因為這個叫銘的人讓她找到一種心靈的共鳴,對他的文字所引申出來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來詮釋的。於是她就收集這本刊物的所有發行冊,期望再次遇到這個叫銘的人,可惜,沒有。但她收集這本刊物彷彿成了一種習慣,買回去,搜尋目錄,查詢有沒有銘的名字,或者看看有沒有感興趣的,如果沒有,就會被束之高閣,不予理會。
祺祺開啟這篇讓她心動過的文章。重溫當初的感覺。
“嘿,在看什麼呢?看得這麼出神。”展堯用毛巾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