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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那個瘋女子誰敢惹?所以他決定說出真相那刻,頗有捨生取義獻身正義的味道:“二哥,簡潔她懷孕了,那孩子是你的吧?”
悶悶喝酒的吳庭威被嗆得咳嗽連連,眸色瞬息萬變,愕然、瞭然、狂喜、驚恐
——
祁少銳見吳庭威走路都不穩當,只得充當起司機的角色。
吳庭威坐上車便開始撥打簡潔的電話,卻始終得不到回應。殺人般的目光掃向祁少銳,祁少銳緊張得掏出手機,從張景那裡套話。張景雖是看起來那副精明機靈的模樣,實則是有勇無謀,三兩句便被祁少銳搞定,“景兒啊,哥哥我有禮物送你,你和簡潔待在海邊別走啊,過期不候啊!”
張景半信半疑:“你丫能送我禮物?”
祁少銳在吳庭威的逼迫下以��說乃俁刃惺恢梁1摺�
簡潔與張景並肩赤腳坐於沙灘上,細碎的金沙浮在腳面腳底,柔滑而溫和。
溼寒的海風一吹,吳庭威酒醒了幾分,大步走過去幾乎是將簡潔拎起來:“沙灘涼,你起來!”
他剛張口簡潔便聞到那濃重的酒味,她又開始難受,彎著腰嘔吐,可是這兩天她幾乎都沒進食,吐出來都是些酸水罷了,舌尖上盡是苦澀的味道。
擼著袖子便要氣沖沖上前的張景被祁少銳拖到了遠處。
吳庭威蹲下,視線與簡潔平行,顫抖著聲音問她:“你懷孕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簡潔拂去他為自己擦拭嘴角的手帕,冷冷的瞧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那——也是我的孩子!”
“你不覺得可笑麼?就在前幾天你還陪別的女人看婚紗!”
“你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徹底解決這件事!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和孩子的!”
曾經兩人以最原始的親密姿勢膠在一起,而如今簡潔目光深深望著他,依舊是眉清目朗英俊瀟灑的模樣,依然是她即使在夢中也緊緊擁抱著的男人,可怎麼就彷彿隔了萬水千山那麼遠?明明他就真真實實存在於自己的眼前,怎麼就彷彿虛幻之景呢?
簡潔起身拍了拍身後沾染的沙粒,拂過耳邊散亂的秀髮,方才舌尖那苦澀味道彷彿已滲入心底,五臟六腑都被這苦澀茶毒了,求生不得,又求死不能。她壓抑著鼻間的酸澀,強迫自己微笑:“是嗎?任躍也是這麼說的!”
話音剛落,吳庭威的臉色已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他緩緩起身,用一種讓人驚悚的目光望著她,聲音冷鶩至極點:“簡潔,你什麼意思?”
胸口彷彿被萬千長針細細密密戳了一個洞又一洞,簡潔呼吸都困難,依然努力笑著:“我沒什麼意思,只不過任躍說想娶我,你知道的,我沒有爸爸,不願意這孩子像我這樣,現在有人不嫌棄我,而且答應對我寵愛有加,我真的很感動。”
吳庭威怒急反笑:“所以,你答應嫁給他了?”
簡潔眼睛酸澀得厲害,別過頭去遙望浩瀚無垠的墨黑大海,她輕輕搖了搖頭:“我跟他說會好好考慮,畢竟結婚生子是大事,我已經不小心上了賊船,再補票的時候可得看仔細了!”
“我對你而言只是‘賊船’,這孩子在你眼中只是贓物,是不是?”
☆、晉江獨發
簡潔笑容愈來愈僵硬;喉嚨又疼又幹;“前半句;我認同;”
吳庭威無力的垂下手;自嘲的笑笑;“簡潔;你真狠。”
心一抽一抽的疼;簡潔深深呼吸後方找回自己的聲音;“彼此彼此,”
吳庭威慢慢恢復冷靜;有條有理的訴說著,“簡潔,香港那晚我到今天都不確定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敢騙你,也不會騙你,那晚我真的喝醉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簡潔打斷他的話:“一句喝醉了,就可以撇得乾乾淨淨?”
吳庭威認真的瞧著她:“我沒有要為自己辯解的意思,你傷心的時候,我能夠好過嗎?這些日子我成宿成宿睡不著,才漸漸明白那時你失眠的恐懼。我知道我不對你不夠好,總是讓你傷心,讓你哭。可我一直在努力,努力讓自己做到最好,努力讓你過得幸福!難道就因為這一次錯誤,就抹煞我對你所有的愛?”
簡潔蹙起眉來,轉過頭來看他,一雙眸子亮晶晶的,“你可以犯很多錯誤,可以殺人,可以放火,為什麼偏偏是同路嬋娟上床?”
吳庭威眉心寫滿了痛苦:“所以,我用一生來贖罪,可以嗎?你甚至不用原諒我,只要我可以每天看到你,看到我們的孩子,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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