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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我身邊的朋友一一遭殃。
最初我並未將此事與吳庭赫聯絡起來。
直至丁俊的公司出了事,沈伶俐來找我時,我方覺恍然大悟。
再次見到吳庭赫時,他仍舊保持著謙謙君子的模樣,帶我去私家菜菜館,據說那廚子是清御膳房掌勺的嫡傳弟子,佛跳牆做得地道極了。他竟連我的飲食習慣都十分清楚,連飯前紅茶飯後酸奶都備齊了。
可我沒心思同他用餐,倒豆子般噼裡啪啦將話傾瀉說出。
而他慢悠悠啜飲一杯陳年普洱,沉沉的目光瞧著我:“丁俊的公司短短兩年之內迅速發展,擦邊球打得太多了,更何況他這次竊取其他公司機密,已經觸犯法律,有人揭發,那我自是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我哪裡聽得進去他的話,滿心全是憤然,我握緊了拳頭,而他施施然為我夾了塊兒牛奶香芋金絲餅,“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即便是坐了牢,也就是七八年的樣子。不過他有沒有其他罪行,我就無從得知了。”
“你!”我全身發抖,明明是威脅的言辭,他竟粉飾的如此冠冕堂皇。
可是,這世上總有許多事,我們無力反抗。
吳庭赫表面溫和謙恭,做起事來卻果斷狠絕,且絕不拖泥帶水,於是我無從選擇的做了他的地下情人。
其實,若是單從簡單的男人女人關係來講,吳庭赫他確實算得上好的情人。他無可避免有大男子主義,卻並不霸道。他總是不聲不響為我安排好一切,卻從不苛求我的感激。面對我時常爆發的燥脾氣,更是無限量的包容。
也許是因為心存愧疚?
我沒有深想,只期盼他對我生膩,放我離開。
而我第一次見他發火,便是在我二十歲生日那天。
許是真的被我氣急了,他瞳孔急劇收縮,揚起手來重重給我了一巴掌,我無畏的回瞪他,直至他瘋狂撕扯我的衣物時,我才漸漸覺得害怕。
☆、晉江獨發
這一次激烈的爭吵起源於我與丁俊之事;那天丁俊外出與客戶應酬到極晚;喝得酩酊大醉;秘書送走了合作伙伴;回到包廂發現丁俊獨自拿紅酒當白水又連喝了半瓶;連帶著將房間裡砸得無完物尚存。那秘書只得叫了我過去。我連哄帶騙才將丁俊扶出了會所;送上車;他扯著我的衣袖不肯撒手;我只得陪著他待在後座上;直至他將嘴唇湊近我時,我受驚的別過頭去;而他嘆了口氣將頭埋在我肩上沉沉睡去。
折騰到很晚我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伸手按下電掣,高聳的天花板懸掛的璀璨燈光奪目,而正對著門外坐於歐式深紅沙發的吳庭赫面無表情的抬起雙星眸。
很少見到他如此表情的我壓根沒心情管這大爺是各種情緒,放下揹包到浴室裡泡澡,身上酒味濃重,我在浴室裡待了一個小時才出來,面板都被熱水燙得略起了皺。
他也沒跟我廢話,扔了照片在水晶茶几上,我淡淡瞥去,卻瞬間怒意盎然,他居然派人跟蹤我?
他慢悠悠開口:“我一直在想,丁俊在你心裡,究竟是何位置!”
我彷彿被踩到了痛處,驀地將玻璃杯放在桌面,發出重重的聲響。心情本就不算好的我將這些天來的怒氣通通撒了去,而他不聲不語,臉色卻愈加晦黯,似是透著頹敗,而我一句句說著刺激他的言辭:“他在我心裡即便是一寸土地不佔,那也勝過你!哪怕是我逼不得已向你妥協,也永遠不會愛上你!永遠不會!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全身的血液幾乎沸騰,我猜想此刻的自己一定是滿面通紅,而他瞳孔極劇收縮,如惡狼般朝我撲來。
睡衣被他毫不留情的扯開,紐扣落在地板上發出噼裡啪啦的雜亂聲響,而他雙目陰鶩的覆於我上方,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將手指探去那處。
在床'事上他與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做派呈兩極狀態,而此刻他的肆意妄為已非衣冠'禽'獸可以形容。
我只覺得全身撕裂般的疼痛絲毫不亞於初次,雙腿被他壓制著無法動彈,我只得扭著身子試圖反抗,換來的卻是他一個深深挺'入,我驚撥出聲,更加大力的掙扎,而他從未笑得如此陰冷,漂亮的眸子此刻盡是欲'望與憤怒的交疊。他驀地抽出自己,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得救時,他將我的身子翻轉過去,從後面再次衝入,附在胸'前的大手隨著□規律的運動毫不留情揉'捏。
這場戰鬥結束於我聲音嘶啞的求饒。
這一次,我再次深刻體會了力量懸殊只會讓自己遍體鱗傷,輕易挑戰權威無異於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