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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套話之後聽到封號為“寶林”的時候,涵玉差點沒被氣暈過去!那個明承乾居然用這樣低品的封賞來戲弄與她聖旨的最後,更是令涵玉氣血噴張,賜肖寶林如意二十柄,“以備時需。”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此日剛用過早飯。鯉陽宮內突然來了司禮監和尚宮局的糾察官,點名肖寶林聽訓。
一頭霧水的涵玉被人莫名其妙的按到了地上。
聽了半天,她才搞明白,這些人,是目前主持六宮事宜的張昭儀派來的糾察官。昨夜原本明承乾翻的是張昭儀的牌子,可誰知半路殺出了個新采女搶走了皇上這張昭儀主持六宮事務以來,還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她一直忍到了第二日一早,見這新采女沒來例行叩安,可抓到了把柄,原想親自來教訓下這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狐媚子,可一聽聖旨只封了個寶林,氣就消了大半,她不屑來了,吩咐下去,賞這肖寶林三大藤條,殺殺銳氣吧。
司禮監說打就打了。
涵玉真沒想到就這樣被打了!竟也沒人出場救她!她被剝去了衣裙,三大藤條直直抽在她後背和大腿上那個火辣辣的疼啊
這一日,和做夢一般。涵玉在床上痛苦的呻吟到了日落。
宮門小廝高喊,皇上駕到了。
涵玉有些賭氣,索性裝著聞所未聞,她動也沒動,將頭埋在團枕之中愣是不下地接駕了有本事你放任人打死我啊她在心裡咒罵著。
明承乾板著臉走到了床榻之側。許久,沒有開口。
涵玉趴不住了她只得掙扎的起了身,吃痛的跪到了地上,“嬪妾叩見皇上”
“哼”他的聲音,很是低沉不悅,“還是沒長進。”那聲腔,失望的緊。
涵玉突然想到了奪宮那夜兩人的對話,
——“在宮裡,沒有人總是護著你,總是要長進的”
她心裡沒命的一抽。不知怎麼了,她突然覺得委屈的很,跪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後宮的事,朕不管。”上面的聲音冷峻嚴厲,“管了,也沒人領情。”
涵玉聞言愣呆了。她難以置信的抬頭望向了他,卻發現他望向她的眼神幽深的緊,似有萬千舊事沉迷其中,這幽深令她有些心慌,趕緊將眼神移了開來。
“皇上。”司禮監主事捧來了宮妃號牌。
“朕很累,”明承乾的聲音有些不耐,“回紫辰殿。”下一瞬,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宮門盡頭。
轉眼,半個多月過去了。明承乾再也沒有駕臨鯉陽宮,涵玉背上的傷也慢慢好了。
鯉陽宮是皇帝閒置的小行宮,很是冷清,不過最大的好處是,不是後宮禁地,她可以經常看到例行巡查的仲言。
重陽節的前一夜,涵玉獨自喝了點悶酒,又做夢了竟是徹頭徹尾的春夢,她如小周後一般,提著金縷鞋,繞過畫廊之側與明承乾幽會而那個鬼手張,不知何時變身為太上老君她醒後,只記得他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你若無意向他人,為甚夢中頻相見?”
她狠狠的捶打著發昏的腦袋,瘋了自己真是瘋了難道被床第之歡給清洗了頭腦
你若無意向他人,為甚夢中頻相見天啊,這都是什麼話啊
重陽節後,涵玉再沒有見到仲言。
三日之後,她有些坐不住了。她打點了機靈的太監去問,卻帶來了一個讓她幾近昏厥的訊息原來前些日子,董都統在後宮巡查時捉到了一個私運宮內器物出宮的太監。可誰知,案子審出的結果,那太監偷竊的原因竟是欲為張昭儀的父親張九得送生辰賀禮太監死了,仲言立功了,昭儀娘娘也徹底給得罪了。三日前,張昭儀設了個局,給仲言強安了個調戲宮女的罪名,去了職位,下了錦衣衛詔獄
涵玉急瘋了,錦衣衛詔獄求誰?張昭儀如今權傾六宮。求皇后?那是找死;求太后?更是找死;找張德安?管不管的著不說,他們之間還有過節!只有,去求明承乾了
“皇上,”她急切的嘀咕著,“皇上呢我要馬上見皇上去!”
“肖寶林,”那小太監的眼神像安慰一個瘋子,“皇上豈是您想見就能見到的?連皇后娘娘想見,還得上奏,聽宣。一年都見不著幾回呢”
涵玉有些發愣,但她此刻已全然不顧了,“皇上一定在永和殿理政,我要去找”她邁步就走。
“哎!”那小太監在後高喊著,“寶林娘娘,後宮擅入者,亂杖打死”
大殿之外,意料之中的阻隔。她的身份,任是如何也無法見到皇帝。涵玉這才明白現實的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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