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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吧,這麼賣命的為什麼啊?”
涵玉感激著將她送走了,回身望著燭火輕笑,
自己這麼賣命的為什麼?
為什麼呢?
一個身影浮現腦海——
也許,我只是想讓你知道:
那個你一直當沙子的女孩,也是粒金子
人間顏色如塵土(下)
涵玉不得不佩服父親,從奉安董家出來的奴才都比別家的奴才多兩個心眼。
“這個被發現了。”涵玉邁入了錦汀街的別苑,笑著對敏兒說道。
“宮裡可真厲害”敏兒感慨著將涵玉迎進了內廳,帶上了房門,才從衣襟裡掏出一把鑰匙,輕聲說道,“小姐,這個在流光街,絕對是繁華地兒,就是太貴,小了點。”
涵玉一愣,敏兒居然和東宮想到了一處,大隱於市,越是繁華的地方越是安全。她讚賞的咧開嘴笑了。
流光街南北橫跨金水河,東臨昌樂街,西接簋街,中間有流光橋相連。
涵玉踏上流光橋,見清澈的河水在日光的照射下金的燦爛,想起月前,不免感慨萬千。
“這裡是京城最熱鬧的地方,一天到晚不缺人。”敏兒得意的講述著。
涵玉早把京城裝進了自己的腦海裡,她撫摸著橋上的石欄,腦筋轉的厲害。如何能“無意”的靠近紫竹別苑呢?還真是個難事
這一個時辰的時間,主僕二人將流光街從南往北逛了個遍,流光街真是京城繁華之最,暢音閣、醉仙居、得月樓,天衣坊,龍門社,連當年和月光公主來過的千奇館也在其中。敏兒暗示,那小宅就在龍門社的東北,涵玉暗自叫好,此地人員最雜,各地生員有的長住於此,有的奔波來回,尤其是三年秋闈大比,更是陌生面孔層出不窮可是,怎麼還沒見到紫竹別苑呢?前面已明顯少了店鋪酒肆,她們已走到繁華的邊緣了!
正尋思著,涵玉的胳膊被敏兒一把拉住,“小姐,該往昌樂街走了,再往前就是住家了。”
“哦”涵玉心頭鬱悶也不敢聲張,只得巴巴回望了兩眼,只見隱約在流光街的最北端有一片翠竹環繞的房舍,“真是有錢人啊”涵玉隨口亂說著遮掩。
“可不是!”敏兒憤憤的說,“我去問過,那裡面的別苑全是按黃金叫賣的,開口就是三千兩”
涵玉心頭一震,越發疑惑了,這叢顯是什麼人?從二品的漢陽藩司大禮跪拜,當朝太子用計通聯,還帶著個幾乎令天下紅顏都失色的女兒幼晴
涵玉失神的走在昌樂街上,敏兒卻沒什麼知覺,繼續講述著,“這條街上盡是妓院,樂館,這是倚紅樓、那邊是楊柳青再往那走就是長春街了,榮寶齋不遠呢”
涵玉一楞,那倚紅樓的大紅燈籠就在眼前迎風飄搖著,那紅色讓日光張揚的刺眼涵玉心裡一陣感嘆——今兒怎麼盡是故地重遊呢
主僕二人回到別苑,都覺得累的不輕。
“小姐,咱這別苑還沒名字呢,”敏兒突然想起來了。
“叫幽時別苑吧。”涵玉略一沉思。
“啊?”敏兒沒聽明白。
涵玉用手在空中上劃出字來,“有時來坐坐,最好永遠也不要走,直到我們慢慢的老去”她竟說出了那年盛夏陸重陽與她最初月下暢談時說過的話,那是他最早提及的夢想,涵玉淡淡的笑了,自己竟記得這麼清楚,一個字都不差
真是酸敏兒拿眼角掃著小姐,心裡頭突然反覆的厲害,那事說還是不說呢?
涵玉似猜透了敏兒的心思,戲謔的笑著,“該告訴我些事情了吧,別說你沒辦好。”
敏兒悲嘆一聲,只得交代,她已聯絡上了李箏,定的陸董二人五月廿八日,也就是兩日後見面。
到了日子,涵玉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陸重陽的新居。
陸重陽正在內端坐品茶,笑的清風拂面,
“這次可是我等你的”
一見他,涵玉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喜悅和幸福使得她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舞蹈,笑容從未如此的生動自然,“我”她歡喜的不知說什麼好。
“來,”陸重陽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我們出去走走。”
暖暖的風帶著甜蜜的花香,燻的一切似在夢中。兩人就這樣一直牽手走著,竟一直走到碧波湖畔。初夏的湖邊聚集著許多的紅男綠女,很是熱鬧。
“啊月老!”涵玉驚喜的叫了出來,只見湖邊矗立著一尊月老像,慈祥恬靜。
陸重陽有些寵溺的望著涵玉,“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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