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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玉一愣,這小子居然這麼厲害!怪不得自己第一次問到他時,那太監奸笑著誇自己好眼光她定了定神,哼,探花怎麼了,又不是狀元!
涵玉當下清了清嗓子,“奴才真不知馮副使竟是探花郎,奴才當時只是想問問,《論語》上——宰予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於予與何誅?’這段話是不是聖人批評弟子白日睡覺的意思呢”
一場鬧劇在太子的呵斥下結束了。
這個下午過的很快。
吃了晚飯,涵玉又進了寢殿伺候太子更衣。
“你真的不是自己跳下水的?”太子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涵玉嚇的不輕,在宮裡哭都不行,更別說自裁這樣的大忌了!她趕緊跪了下來,“奴才奴才絕對不是,奴才敢拿”
“你又拿你全家的性命保證?”明承乾斷了她的話。
涵玉語塞。她趕緊想解釋過去,“奴才”
“馮國公府可是上下百十口人,你全家現在就剩你一人,你這買賣做的好啊”明承乾竟吃吃的笑了。
涵玉鬱悶之極,“我”她想說,她不是故意這樣的!
可太子衝她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涵玉鬱悶的向回退去,卻不想太子又加了一句,
“日後別再難為馮嚴了,他說不過你”
涵玉冤屈萬分的回到了自己的內間,竟發現小順子一直在等著自己。
她下意識的向四周望了望。小順子弓身走了上來,附耳低語,“姐姐,有個事借步說”
涵玉一頭霧水的將小順子領進了內間,她壓低了聲音,“什麼事,快說。”
小順子又出去仔細觀察了一陣子,才關門說道,“姐姐,南門外有人找您,等了很長時間了”
涵玉臉色一變,“什麼人?”她疑惑的問道。
“一個男人。”小順子有些支吾。
仲言?父親?涵玉急了,手都在比畫,“長什麼樣?多高?胖嗎?”
小順子苦著臉,艱難的說著,“他說他是姐姐的未婚夫婿,怎麼也不走,非要等到姐姐出去見他不可”
涵玉的心裡突然轟塌他?——難道是他?
她送走了小順子,立在殿門很久,很久,還是慢慢向南方走去了。
我只是去聽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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