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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秘香丸丟失的事報了尚宮大人,”翠染接了話,“尚宮大人報了殿下,殿下指令侍衛官搜宮檢查呢!”
涵玉苦笑,這哪裡找的到,都進自己肚子了
外面的步伐越來越近了,“姐姐正好起來了,”羅琴將涵玉扶了起來,“剛才我們還在想,你這樣子怎麼讓馮副使進來查呢”
涵玉剛立起的身子又有些癱軟,她聲音都有些顫抖,“你說誰來?”
“郭正使查啟泰殿、馮副使查咱景瀧殿”羅琴記的很熟。
涵玉真想再暈過去,可是怎麼也暈不過去
“姐姐!”小順子突然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那馮副使公報私仇!他叫你出去說叫殿裡管事的去殿審”
涵玉的臉火燒般的滾燙,這個混蛋莫不是要看我的笑話
羅琴攔住了小順子,“姐姐病成這樣,我去。”
“不行啊”小順子為難的說,“殿下還沒走呢”
羅琴扶著涵玉走出了內間。
太子坐在正殿,面無表情。那馮嚴一身白色暗紋侍衛官常服,頗有些玉樹臨風的樣子,立於玉階之下。
涵玉覺得無比的難堪,她漲著臉,跪下,“奴才給太子殿下請安。”
“都起來吧。”太子似有些不耐煩,“馮嚴,問吧。”
“據說——昨夜只是董司筵一人值夜。”馮嚴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是”涵玉想說是又怎樣,突然想著太子也在,只得收斂了態度。
“那藥丸平日也沒報丟失,只是報在今日,董司筵,不得不說,您昨夜嫌疑最大。”馮嚴有些幸災樂禍。
涵玉見他出言如此,很是生氣,當下站著回敬了他一番,“昨夜殿內確實只我一人,但我過了子時就睡過去了,要是那時候殿外值勤的人偷偷進來了也不是沒這可能啊!”
馮嚴沒想到她竟扯到了自己,有些沒防備,他一楞,隨即回應,“不經奉詔,侍衛不得入內!你少將話題引開!”
涵玉看他神情間斷,心裡覺得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她隨即又試探了一句,“我偷那東西幹什麼,這殿方圓之內就你我二人,若說我有嫌疑,你也逃不乾淨!”
“你胡說什麼!”馮嚴猛的漲紅了臉。
真有可能!涵玉越來越肯定了,她從心底裡瞧不起他,兩個人做的事非要按她一人身上!當下嘴上拖了腔調,“那就奇了——若真是我偷了香丸,一個人好做什麼!你非給我扣上這個罪名,那你就是那最大嫌疑的同謀!”
“你!”馮嚴的臉紅了,半晌憋出一句話來,“不知廉恥!”
這個懦夫涵玉反而笑了,“我一個人在殿內怎麼不知廉恥?你說,夜裡除了你還能誰來?”
“還”馮嚴突然吞住了自己的話。
涵玉嘲笑的望著他,“賴不著我又想找人墊背?”
馮嚴狹長的眼睛似要噴出火光,他狠狠的瞪著涵玉,“我敢拿我全家的性命發誓,昨夜我絕對沒有踏入景瀧殿半步!”
涵玉更氣憤了,“我也可以拿我全家的性命發誓!我根本沒偷什麼秘什麼香丸,我到今天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我偷它做什麼!”
一時間場面劍拔弩張。
“哎——”聽了半天,太子終於發話了,“那什麼秘什麼香丸,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涵玉和馮嚴的臉同時飛紅了。
殿內一片沉寂。
翠染無奈,只得紅著臉跪下,“啟奏殿下,是是光祿寺、鴻臚寺進獻的合歡□”越往後聲音越似蚊子哼哼。
“什麼?”太子沒聽清楚,“大聲說!”他呵斥道。
翠染只得抬起頭來,硬著頭皮清楚的說道,“啟奏殿下,是□!”
明承乾一愣,表情凝固。
片刻,他終於控制不住嘴角的抽動,慢慢的由低到高大笑了出來,“哈□”
“好了。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我還當是什麼事呢”他笑著離了座,向殿外走去。
眾人很快都散了。
殿上就剩下怒目相視的涵玉和馮嚴。
真的是他嗎?怎麼是他?涵玉死死瞪著馮嚴,心裡五味俱雜。這兩人誰也不認輸,怒目相視了好半晌。瞪著瞪著,涵玉突然覺得心裡發酸,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汩汩流了下來不要這樣無用!她狠狠的擦去,可新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再擦,再流。馮嚴望著望著,表情慢慢轉成了驚愕!涵玉見他竟換了這副表情,哭的更厲害了,她乾脆不擦了,任憑眼淚嘩嘩的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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