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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從十五歲吧,那時候為了科舉整日泡在學堂”
涵玉一緊張,這麼小就混妓院?!
“那時有位同學經常帶著他的妹妹男裝前來,那女孩有些才氣,一來二去,我們都混熟了。”陸重陽自言自語。
哦,涵玉放心了,原來說的不是那個,還有一段呢。
“那時都很年輕,在一起很開心,這樣過了幾年我一直到臨去京城趕考前才向她表白了。”陳述在繼續。
“後來呢?”涵玉忍不住插話了。
“她答應了。”陸重陽的話語開始加快,“但我從京城回家的時候,她已經跟別人訂婚了。”
“啊?”涵玉瞪大了眼睛,
“這麼快!”她說了一句讓她很後悔的話。
陸重陽似乎沒因此有什麼尷尬,他笑著回答著,“她嫁了個藩司的兒子。”
涵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陸重陽,不知說什麼安慰他好。
陸重陽眼望著天,笑的很自負,“前些年,她的公公告老還鄉了。呵呵,如今,她肯定後悔了”
涵玉聽著心裡有些彆扭,竟萌生了一句‘說不定人家甘之若醴呢’的話。當然,望著陸重陽那正在得意的酸葡萄模樣,她哪裡敢說出口去,只能無趣的陪著他笑了。
“說完了,睡覺。”陸重陽翻身想睡。
“哎——”重點還沒問到呢,涵玉哪能讓他跑掉,“還有呢,還有呢。”說著用手去搬他。
“還有什麼啊——”陸重陽有些困了,表情有些不耐煩了。
涵玉膽從心生,“那個什麼□和什麼娘子的事”
陸重陽一轉身翻坐了起來!
涵玉覺得自己像被看穿了似的,陸重陽探詢的目光竟帶著一絲惱怒,一絲冷酷,他一字一頓的說著,“你——想——說——什——麼?”場面一時冷靜的可怕。
話都說出來了,還有什麼可怕的,涵玉索性信口開河,馬上擠出一絲苦臉,“你這麼兇幹什麼啊是你跟我說的,你當年多辛苦,什麼準娘子離你走了,還什麼□也有好人”
涵玉賭的是陸重陽記不清楚他都跟她都說過什麼話。
陸重陽楞了,眼中的詫異遽增,“我說的??”顯然,他的記憶被涵玉鑽了空子。
涵玉心裡有些悲涼,他確實記不清楚的這場賭注壓對了,但對的心冰涼冰涼的。他真的沒有她在乎這段感情的,涵玉心裡惆悵的緊。
陸重陽沒注意涵玉的表情變化,他還在皺著眉頭,很認真的問著涵玉,“我說給你聽的?”
涵玉有氣無力的點頭,“你連跟我說什麼都記不得了”這一句是真的。
“你說你曾被人追殺,揀回一條命”還是真的。
“然後什麼也沒了,連準娘子也跑了”開始胡說了。
“還說什麼全是靠自己奮鬥不容易的,之間還有什麼好□的”純是胡說。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陸重陽聽的一頭霧水。他真的搞不明白了。
涵玉見他還在發呆,知是還差了一把力,只得拿出殺手鐧,“我逃難逃的連命都不一定保的住,我從哪兒知道了騙你啊”涵玉掩面裝著嗚咽,沒忘又跟上一句:“你連跟我說了什麼話都記不住了你對我根本就沒有心”。
陸重陽徹底敗了,頭大如鬥。他覺得自己當初說那些幹嗎啊?可有些話他好似真的說過,連措辭語氣都像他,難道真是哪次酒後亂言?不會啊,現在的他還會犯這樣的錯誤嗎?那是什麼時候說的呢?涵玉說的也在理啊,不是他說的,她一大小姐能從哪兒知道這事啊?他訕訕的伸手去安慰涵玉,“好啦好啦,人哪能都和你似的閒著沒事光記這些東西”
陸重陽的長項就是瞬間能把自己的弱勢變成別人不對,連安慰人都帶著‘大智慧’。幸虧涵玉早習慣了他這樣的說話風格,要不當場準能氣瘋了。
她就能記得陸重陽跟她說的每一句話!難道真是她閒的沒事幹嗎?
眼下不是爭執這個問題的時候,涵玉果斷的收起了苦臉,一頭撲進陸重陽的懷裡,“我真的只是想知道我想了解你我對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真的好痛苦”
陸重陽的身體是僵直的。半晌,終於伸手將涵玉支了起來,“都過去了,我都不想再提了。你真的想聽嗎”
涵玉心頭一喜,她沒敢表露出高興的神采,輕柔的給著鼓勵,“說吧,說出來心裡好受些。”
陸重陽長嘆一聲,眼光移向了別處,表情變的更加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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