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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您的臉色不好,定是奴才提到了不順心的事”
明振飛若有所思的沉思著,半晌無語。
“你說”他欲言又止,“若是有一天突然什麼都沒有了和平民百姓一般”
涵玉詫異的抬眼望他。
明振飛自己先笑了,“玩笑,玩笑。”他打趣著自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別害怕。”
涵玉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殿下真是玩笑,奴才害怕什麼”他說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明振飛玩笑般的咧開了嘴,“怕你一旦跟著我受不了啊。”他說的很是戲謔。
涵玉應景笑了,她也咧開了嘴,“殿下您是拿我開心吧,奴才哪裡配的上天黃貴胄”她趕緊想岔開這個話題,“京裡的千金小姐”
“五哥也只是找了個知府的女兒,”明振飛望著窗外,輕聲嘀咕著,“自己高興就是,誰管我”
涵玉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說話也帶些蕭索味道。她不想再跟他互相開著這種玩笑話,趕緊尋話題岔開這份尷尬,
“殿下的府邸收拾好了吧”她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隨便他們,”明振飛心不在焉,“還不知我能不能住呢弄好了別便宜了別人。”他玩笑依舊。
涵玉訕笑,心想這位爺腦子最近是不是有點問題。
“走了。”他終於起了身。
涵玉跟在他身後,一直將他送到殿外的迴廊。
“殿下慢走。”一陣冷風吹過,涵玉哆嗦著繃緊了單薄的身體。
“有事,派人來找我。”明振飛揹著手留話。
涵玉有些苦笑,她突然膽從心生——“我若有事,您一定能來?”她輕輕的在他身後低笑著。
“當——然。”他竟聽到了,回頭笑的如春風拂面,“不信你可以試試啊。”後一句又轉成了戲謔之音,他哈哈的揚長而去。
是夜,太子回來的依舊很晚。不知怎麼了,涵玉覺得他這一陣子突然清瘦了不少,她在心裡暗自嘀咕著,監國就這麼累,要是當了皇帝,還不得成一把骨頭可是,也沒見當今陛下操心成這樣啊
明承乾走到案臺前,捧起了尚食局加獻的供粥。
“殿下,急要件只有大理寺的幾份密件”涵玉趕緊將要務呈上,“奴才未拆,未寫條陳”
太子將粥一放,面無表情的撕開了黃封。掃了一遍,他的眉頭就微微皺起來了。司禮監的太監知趣的向後一縮,將身子隱藏在太子平視的視線之外。
“那個”太子還是瞧見了他,“今天不叫了。都退吧。”他揮手將一圍人撤下。
涵玉知趣的矗在當地,她知道,這個“都”,不包括她。
“本宮今日很累”明承乾靠在椅背上,將奏摺向涵玉方向一扔,“我說,你寫。”
涵玉瞪大了眼,天啊,自己難道在夢中嗎!
“怎麼?”明承乾有些諷刺的望向了她,“別說你這麼些日子都沒摹仿明白本宮的字跡”
涵玉面色一紅,她確實閒極無聊時臨摹過太子的字型,可這聽著怎麼有些居心叵測的味道呢她真不是為了什麼啊!她就是無聊而為啊!
“殿下奴才不是”她支吾著開了口,皇家的人疑心重,她哪能不惶恐?!
“寫。”明承乾簡練而不容置疑的開了口,“鄒福喜一黨,其行奸詭,其心可誅,其朋黨諸如戶部侍郎孫世成等,著錦衣衛下北鎮撫司嚴加”
涵玉心一抖,停在當場。
戶部侍郎孫世成這不是孫雲驊的父親嗎
“怎麼了?”太子用眼瞥著涵玉的神情,“你最近怪異的很啊,膽子越來越小了?”他換了很是嘲弄的口氣,“打個雷能怕成那樣怎麼,又狠不下心寫這樣的字了?”
涵玉很是尷尬,她趕緊放下了筆,“撲通”跪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太子永遠沒有廢話。
“奴才”涵玉心想,撒謊也沒時間編排了,她一咬牙,叩了個頭,“奴才在窘迫時,曾受過孫侍郎公子的車費資助今日一聽,顧而有所觸動,奴才不敢欺君,奴才萬死!”
太子竟在上面笑出聲了,半晌也沒有說話。
涵玉跪在地上,隱約有些後悔,自己也太控制不住情緒了,這麼簡單就表現在舉動上不過,想起那溫文儒雅的孫公子,她又釋然了。他是陸重陽朋友中唯一一個不用蔑視目光注視自己的人;是唯一一個肯用心幫助自己並且傾聽自己的人她垂下眼眸,不僅想起自己和陸重陽第一次在東城見面的情景。陸重陽將自己撇在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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