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頁)
。“這我哪裡知道?”“不,你一定知道。”“我不知道。”明顯,蕭容是不願意說。“你把我約到這裡來,將話題引到此卻又不說,你什麼意思?”蘭西的火氣上來了。“你別生氣,我,我不是不願意說,我是怕說了你無法承受。”蕭容望著蘭西,眼神裡含著心疼。“你趕緊說吧。”蘭西惱火地催促著她。“好吧。其實並不是我表哥親口告訴我的,是我自己偷看了他對沁沁的筆錄。筆錄上記著7月16號那天,沁沁和一位叫JACK的男子在荒山上遭遇了一夥冒充警察的歹徒,後被他們勒索了10萬的事,這件事情之所以會被警察知道,是因為有人寫了匿名信舉報那夥壞蛋,並且以7月16日那天荒山事件做了佐證。事情就是這樣。”蕭容邊說邊觀察著蘭西的反應,她深怕他暈厥過去。誰知,蘭西聽完,以手攪了攪杯裡的咖啡,突然道:“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蕭容驚得差點將面前的杯子打翻。“是,沁沁已經告訴我了,我以為你會告訴我其他什麼事。”蘭西神色鎮定的說。“你沒反應?你也太懦弱了吧?”蕭容想用激將法刺激蘭西,她知道他在撒謊。“我能有什麼反應?你告訴我。”“你至少應該憤怒。因為他們在車裡做的是見不得人的事。”“我們倆也做過見不得人的事啊。”“你,你,你,這怎麼能一樣呢?”“怎麼不一樣?好,不說了,我走了。單你買吧,我出門沒帶多少錢。”蘭西自嘲地說著,走出了咖啡屋。蕭容擔心他出事,買了單隨即跟了出來。
誰知蘭西一出門好似變了一個人,站在路邊,他渾身一直在抖,雙拳緊握,就這樣過了好久,看著他穿過馬路,差點被車撞倒,蕭容心如刀絞,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對,她知道蘭西在乎李沁沁,剛開始她確實沒想過要將蘭西搶過來,從小所受的教育使她無法過自己這一關,那晚的事也是她心甘情願的,本以為不過就是一個結束的音符而已,可是一看到表哥與李沁沁在主任辦公室,李沁沁那副慌張不自然的表情,她就知道有事,於是找了個藉口去了表哥辦公室,偷看了他的筆錄,瞭解了事情的真相後,她心裡的慾望開始升騰,既然李沁沁在外有了男人,那麼她就有理由正式向蘭西發起進攻,得到他。可是,看到蘭西假裝的表情與現在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蕭容有些後悔了。她一路跟著他去了雲之戀酒吧,眼見著他一杯又一杯的將自己往死裡灌,她得心碎裂成了一片一片。酒吧裡的人越來越少了,已是很晚了,蘭西還在叫嚷著拿酒來,蕭容後悔得想立即死去。“先生,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一位男侍應生走到蘭西身邊禮貌地說。“我,我,我沒醉。”蘭西口齒不清地說。“先生,你真不能喝了。”侍應生還是禮貌的勸道。“你,你,你怕,怕我,我,我,沒,沒錢?我,我,我給,你,看。”蘭西口裡嘟噥著伸手從褲包裡好不容易掏出了乾癟的錢包,啪的一聲摔在了吧檯上。侍應生難為情地笑了,“那請你付帳吧。”“付,付,付,就付。”蘭西顫抖著手開啟了錢包,從裡面掏出僅有的兩張百圓鈔票,“給,給,給,給你。”“先生,不夠。”“恩,你看,沒,沒,沒了。”“那你打電話叫你的朋友或者家人來替你付帳吧。”侍應生眼裡滿是不屑,撇著嘴說。“我,我,沒,家人。”蘭西低著頭說,聲音悽然。蕭容的淚也落了下來。她實在忍不住衝到了吧檯前,掏出幾張鈔票摔到了這名侍應生的臉上,大聲道:“夠了吧。”侍應生看了她一眼,討好的笑著連聲說:夠了,夠了。
蕭容架著蘭西,一路跌跌撞撞,費盡力氣才將他塞進了車裡。她不知是否應該將他送回家,一切都表明他還愛著自己的妻子,正因為愛之深故恨之切,倘若他們始終分不開,自己插進去又有什麼意思?因此不能使李沁沁產生誤會,一切都待蘭西清醒了再說。因此她將他再次帶到了撼東酒店開了房間。在房間裡,蘭西吐得一塌糊塗,嘴裡唧唧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蕭容極其耐心地替他洗了臉,擦了腳,將他扶上了床。“為什麼?為什麼?”蘭西突然像詐屍般閉著眼坐了起來,大聲質問,然後又突然倒在了床上。將蕭容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她按住胸口不停的喘氣。正在此時,蘭西的電話響了。電話是李沁沁打來的,蕭容不敢接,只好任它響著。可是李沁沁在這方面表現出了少有的執著,那李沁沁嗲嗲的“西,接電話,西,接電話”的聲音在蕭容聽來特別刺耳,特別具有諷刺性,人真的好奇怪,愛恨情仇就在一瞬間。也就在這一瞬間,蕭容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她要刺激一下這個虛偽的女人,替蘭西報仇。於是,她跳上床,躺倒在蘭西身邊,按了接聽鍵,故意製造出“恩恩啊啊,伊伊哦哦”的聲音,加上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