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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站在紅毛卷發後面的另一高個男子也加入了這場沒有對手的戰爭,對他們來說,欺凌弱者可以滿足他們的一種變態的取樂心理。他們輪番向前邪笑著將蘭西當成了練手的沙包。蘭西躺在地上,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任憑他們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門口傳來的打鬥聲與笑聲、叫喊聲讓坐在臺階上李沁沁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猛然衝了上去,正好看到蘭西歪歪斜斜地要站起來,她想上前去扶住他,這時卻看見紅毛卷發突然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李沁沁想都沒想,就撲了上去,以身體擋住了刺過來的匕首,蘭西被她撲倒在地,她壓在蘭西身上。腦袋轟轟作響,她覺得自己完了。耳朵裡卻聽得有個男人一聲“哎喲”,聲音很熟悉,迷濛中感覺有人趴在自己身上,然後李沁沁就及時地暈了過去。
第四十八章 鬧劇上演
頭腦發矇,身子發軟,後背還有些痠痛,李沁沁掙扎著坐起身,緊張地眼望四周,到處都是晃眼的白。無疑,她又進了醫院。此時,昨晚的事猶如電影鏡頭在腦海中閃過,於是,痛苦的記憶又紛至沓來,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閉上了眼睛。“沁沁,你醒啦。真好。”又是種叢的聲音,聽起來那麼近,又那麼遠。“恩,蘭西呢?”她掩飾不住緊張地情感問,“蘭西?他去上班了。”,種叢假裝淡然地說。他竟然還能有心情去上班?這說明他表面上已經沒事了,儘管只是表面。她苦澀地笑了。“他說他還是無法面對你。”種叢思紂片刻道。不然,又怎樣呢?她難道還能期望他來看自己,她的心疼得一陣緊縮。“只是,只是。”種叢顯示出少有的猶豫,“只是什麼?”她以手捋了捋額前的頭髮,以不經意地語氣問。“只是,哎,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怎麼啦?”一定是蘭西出事了,她焦慮不安。“只是JACK就慘了。”種叢低聲說,竟然紅了眼圈。“怎麼慘了?”難道還能比自己慘?哼,她發出了一聲冷笑。她有些恨他,儘管她知道這種恨很勉強。“他還躺在重症監護室沒有醒來。”種叢緩緩地吐出了這句話,她一下怔住了,“他怎麼會?”“他替你擋了三刀。”“啊!”原來迷濛中的感覺竟然是真的,她呆住了,“那,那我怎麼在這裡了?”她問,“醫生說,你是因為急火攻心,情緒太激動,加上淋了雨,所以才暈過去。”,種叢說。李沁沁的臉瞬間失掉了顏色,心裡說不出的滋味,難過之極,她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掉了下來。她突然將被褥一掀,就要爬起來。“你幹什麼?”種叢按住了她的手,“我要去看他,我要去看他。”她喃喃道。“你聽我說,你不能去看他。”“為什麼?為什麼?”她哭喊道。“因為,因為病房外有記者,你一去,他們就正好看到,可以大做文章。”種叢眉頭緊鎖,不無憂心地說。“他們,他們怎麼會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正好被時報一記者碰到,因此拍了照片,並做了報道。”“中國有這麼多的事情他都可以報道,為什麼偏偏就不放過我們?”“你想,大概從來沒見過三個人疊在一起的感人場面。你替他擋刀,他替你擋刀,而且替你擋刀的竟然是JACK!誰能放過這好題材?”,空氣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特別難聞,李沁沁突然咳嗽不已,種叢急忙拍她的後背,好不容易終於才止住。“來,喝口水。”種叢倒了一杯水遞給她。“醫生怎麼說?”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問。“醫生說他失血過多,已經替他輸了血。”“我是說他傷怎麼樣?”“有一刀比較深,刺到了肺部。”“他會死嗎?”李沁沁盯著種叢的眼睛問,眼珠一刻不錯。“不會啦!”種叢連忙說,“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李沁沁問,“看他的意志了。”種叢說。她終於明白了蘭西不來的真正原因,事實上他是真的無法面對眼前的狀況。她真希望被刺中的是自己,反正她也不想活了,倘若他不再醒來。
正想著,樓道里突然傳來一聲女子傷心絕望的呼喊:“JACK,JACK,你怎麼啦?”,將李沁沁與種叢嚇了一跳,莫不是JACK死了,李沁沁嚇得幾乎心跳快停止。屋裡的空氣令人窒息。“你別動,我出去看看。”種叢捂住胸口喘了一口氣對李沁沁說,然後悄悄的溜了出去,站在樓梯旁,定眼瞧著,只見過道里,一名年輕女子,穿著病號服,披頭散髮,腳上圾啦著一雙拖鞋,聲音嘶厲,令人不忍相聞。跟在她身後的是一五十歲上下的女人,大概是她的母親,一邊跑一邊喊:“菲菲,菲菲,你彆著急,你彆著急。”,種叢心裡一驚,看了看在走廊上或坐或站的記者,心道:“完了。”,果然,幾名記者相視一笑,呼啦一聲,圍了上去,“請問,菲菲小姐,你是JACK的什麼人?”,一名穿紅襯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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