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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呻吟聲細長,媚的滴水,男人氣息帶喘,白日裡溫雅的氣息蕩然無存,像只解禁的野獸般殘暴勇猛。
顧明珠終於被他放開時,一頭栽倒在枕上,張著嘴大口大口喘氣,臀還保持著高高撅著的樣子,甚至微微的顫抖。容磊從後面壓過來,把她拉平,整個人張開印上她嬌小的骨骼,細密的壓住。
她張大著嘴漸漸連嘶啞的喉音都沒有了,容磊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她翻身,把她放在自己胸口趴著,撫著她的背替她順氣。
“臭石頭”顧明珠悠悠順過氣來,欲哭無淚,氣若游絲的咒罵。容磊正愁出師無名,一聽就笑了,“活過來了?又力氣再死一回了?”他把她往上託了託,大手探入她的潤澤,整個包住了緩緩的揉,細小的水聲嘰咕響起。
顧明珠腰痠的幾乎動不了,腿根處也撕裂般的疼和麻,容磊手指所到之處,她一波波的湧出暖液,好像腹中精華都要被他勾引的掏空了一樣。
“這個疤哪裡來的?”容磊忽然翻身,把她放到床上,拔出溼漉漉的手指,在她小腹下方一道淺淺的疤痕上撫摸。
出了身體的液體很快涼下來,陰絲絲的塗在顧明珠此生最軟弱的一道疤上,她心下一時千頭萬緒。
時機雖好,可是良宵苦短,她等了這麼久才等來的一個安寧夜晚,實在捨不得就此戛然而止。
“盲腸炎做手術留下的。”她拉他上來,在他嘴角細細的舔,“石頭我是不是沒以前好看了?”
容磊分開她的兩腿,緩緩進入,艱難的來回了幾次,舒暢的直嘆氣,“好緊”
“說呀嗯你輕點石頭,我是不是、是不是老了?”
“沒有。”容磊回答的利落,身下的曖昧撞擊聲越來越響亮,“沒有不好看。而且比以前更讓我愛不釋手了”
他說的低而真,顧明珠意亂情迷,手指插進他頭髮裡無意識的揉按。容磊埋的極深,手在她小腹上相應位置用力的按壓,他狂亂的吻著她,低低的笑:“我的小豬吃飽了沒有?恩?要不要我再餵你一次?”
顧明珠小腹內滿是剛才幾次被射入的滾燙液體,他堵的極嚴實,又惡劣的按壓,她漲的厲害,收縮的更緊起來。容磊舒服的直嘆氣,咬著她的嘴模模糊糊的笑她:“真饞小嘴又開始吸了。”
他忍不住開始動,顧明珠難耐的扭,抱著他,顫著聲音求:“石頭把我撕碎、吃了我”
她語氣魅惑,容磊聳動的越發迅猛,撞的她幾乎飛出去。他極力控制著,她卻還要撩撥,緊緻蠕動著,吮的他發疼。
最後終於爆炸開來那一瞬,她哭泣著承受他炙熱的噴發,兩人緊緊疊在一起,變態沒有醒過神來。
追
第二天寒冷而溫柔的清晨,倦極而眠的人相擁著,睡的極沉。
地板上扔著的褲子口袋裡,手機嗡嗡的震。顧明珠被吵醒,推推容磊,“電話。”
“唔。”容磊極懶散的應了一聲,沒了下文。
手機持續的響,顧明珠受不了,半個身子爬過壓在他身上,從地板上拖過他的褲子掏手機,一看是他的秘書來電,她又去推他,“石頭,你公司的事,快起來接電話。”
“說我下午過去公司。”他推她遞來手機的手,嘟囔了一句,拉高被子蒙上了臉。
顧明珠拍了他兩下,接了電話,問了問有沒有要即時處理的重要事情,又安排說把上午的事情都取消推到下午或者明天去。那頭的秘書連連答應,臨了猶猶豫豫的試探,“是!是、好的我知道了——顧總?”
顧明珠正把容磊臉上的被子撥下來,他已經又熟睡,她握著電話,無聲的笑,“是我。沒什麼其他了吧?那好,再見。”
放了手機,顧明珠俯身在他臉上連連的親,“你最近怎麼那麼能睡?容磊同志,老實說,你是不是懷孕了?”
容磊困極,眼皮睜不開,嘴皮還是要耍:“唔是啊,你要負責”他邊說邊拖她,把她拉進被窩抱著,舒舒服服壓在懷裡。顧明珠動彈不得,下手捏他胸口的小紅點,容磊挺了挺胸,呻吟一聲,“又饞了?恩?小豬又想喝牛奶了是不是?哥哥喂好不好?”
“流氓!”顧明珠又笑又叫,躲著他探下去的手,喘著氣說軟話求饒:“妹妹痛我給你做好吃的早飯去,你再睡一會兒,睡飽吃好了晚上喂人家好不好?”
容磊勾著嘴角不住的笑,手上狠狠揉了她兩下,這才放開她,滿意的翻身繼續睡覺去了。
愛情回來的冬天,戀人會變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