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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戀人之間還是甜蜜溫馨的。
所以愛情再傷人,古往今來才子佳人也還是飛蛾撲火永不言悔。
因為人的一生,如此甜蜜的事情只此一件。
顧明珠不復之前百依百順的小媳婦模樣,自那頓劃時代的暴揍之後,她完完全全做回了女王。而由她主導的生活,兩人之間的關係貌似比之前的如履薄冰改善許多。
容磊還是那個淡淡的欠揍狀態,她女王,他冷眼旁觀。配合?談不上。反感?沒必要。
似乎女王是對了,女王贏了,女王一步步接近她規劃的幸福了。
顧博雲住進了療養院,顧明珠頻頻往那邊跑。她不在的晚上,容磊又開始靠安眠藥輔助睡眠。
春風燻人的深夜裡,他下樓倒水,在離地面四五個臺階時,腳一軟摔了下來。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他昏昏沉沉的扶著扶手,忽然覺得悲涼。
他現在,是什麼?
年少之時,他想成為世界頂級的建築師,和顧明珠結婚,生一個兒子或者女兒,安然等老。之後,被顧明珠遺棄之後,他把自己的夢想捏的粉碎,發誓要成為一個呼風喚雨的人。
而現在,放眼整個C市,等他蟄伏兩到三年養精蓄銳,梁飛凡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他做到了,成為了顧明珠想要的男人。
然後呢?
明明做到了,為什麼他還會在這樣一個深夜裡,萬分孤獨的摔倒在樓梯上?
幸福之後,無路可走。好像成功也是一樣,容磊成功了,卻不知道,下一步往哪走。
這成功,到底是誰想要看到的?
這六年,他歷經千辛萬苦,是為了誰,為了什麼?
一起
容磊正沉浸在失意裡獨自忡愣著,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然後伸來了一雙手,拉著他的領口,大力的扯著助他站了起來。他回頭一看,是容巖。
容巖今晚也是心煩意亂,怎麼都睡不著,於是就下樓找酒喝。沒想到他輕手輕腳的從樓梯下來,正好看見容磊軟倒在那裡,一手搭在扶手上,露出袖口的手腕處,赫然現著被捆綁後留下的幾圈紫色痕跡。
他吃驚不已,連忙把堂哥拉起來,舉著他的手細看,嘴裡不由得“嘖嘖”稱奇:“老大,你家的‘小笨豬’可真是重口味。”
容磊被他眼裡曖昧的遐想之色弄的極不舒服,輕輕一擰掙脫了他,一言不發的往廚房去倒水。
容巖跟在身後,輕輕吹著一聲俏皮的口哨。拿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他回身正想上樓,卻看見喝水的人孤苦伶仃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背對著整片黑暗,影子比夜色還要寂寞。
容巖動了惻隱之心,又回去拿了個杯子,過去坐下,和他一人一杯,把酒言歡。
容磊的眼神有些茫有些倦,容巖把酒遞給他,他搖搖頭,清清冷冷的說:“我吃了安定,不能喝酒。你回房間喝去,別在這裡煩我。”
“為了顧明珠和方非池的事情煩?”容巖問,他剛剛稍稍獲悉了容磊最近的幾個小動作,都是針對方非池的,“你要弄死方非池、還是整個方家?”
“都不是。下一屆的選舉二叔很有把握,我沒必要整誰。不過握一點東西在手裡,總是有備無患——方亦城最近風頭很勁。”
容巖“切”了一聲,“你看著好了,那小子要再敢來招惹顧煙,遲早會被五馬分屍。”
“哎!老大你說,我上輩子是殺了顧家全家呢,還是殺了方家全家?幹嘛這兩兄弟都跑來跟我兩個大哥搶女人?跟鬼打牆似的!我煩都煩死了。”容巖在這個問題上已經困惑了很久。
聞言,容磊“嗤”一聲冷笑,不置可否。
“顧明珠承認她知道方非池洗黑錢了——她為了掩飾情緒、惱羞成怒,所以把你綁起來給那什麼了?”容巖頓了頓,擠眉弄眼的連聲問,以八卦下酒,他的心情舒暢了許多。可容磊眼裡射過來的冷光,急速冷卻了他一腔沸騰的獸血。
容磊喝盡杯中水,冷冷的語氣帶著警告意味:“我做事自有分寸,你待在你該待的地方,過你的小日子,離她遠一點。”
看他一副護短的小氣樣子,容巖頓時倍覺興致掃地,放下酒杯冷哼一聲,站起來上樓去了。走了兩步他還是到底好奇難耐,於是轉身站住,“是不是就因為這個,你才死活離不開她?”
容磊黑了臉,抓起身邊的抱枕狠狠的砸過去,容巖抱頭鼠竄。
終於一室安靜,容磊往後仰倒在沙發上,閉著眼不適的活動著頸椎。
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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