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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是不是一心就想著當歌手沒空理會其他?錯過一些可以在成長中經歷的東西,有些遺憾吧。”
權志龍在某種程度上說出了真相,不過他不是完全地瞭解薛景書的情況。薛景書也不反駁:“我錯過的東西很多,你不也是嗎?”
“嗯,是這樣”,權志龍點頭說,“我聽dara姐說過你上學的時候成績很好,中央大學戲劇系是你的正常水準嗎?”
“不是,我故意的”,薛景書搖了搖頭,說道,“更好的大學我考得上,不過我還是覺得學習演技方面的東西更有用一點,文學,科學我不是那塊料,為了聽上去好聽學對自己根本沒用的東西,對我來說沒有意義”。中學時代的東西死記硬背的居多,有一些需要理解的薛景書也能消化,可是再深入,她就有心無力了。
她也不是不努力的人,如果在這方面天分足夠的話,在那個人人為了高考分數拼搏的年代,何至於最後學的是表演?
“那個學歷也不錯,景書姐要是在首爾、高麗、延世、成均館這種學校拿到了學位,就算是漢語言文學方面的,大多數人對於你也只能仰望了。”權志龍沒忘記拿薛景書的中文實力說事,2010年的夏天薛景書憑藉對中國文化的瞭解,搭著微博的東風在中國一夜之間人氣爆棚,去年中國的粉絲為薛景書的專輯貢獻了二十萬左右的銷量,令很多人嫉妒不已。
“仰望,這我真不想要。”攀登到更高的高度固然會帶來滿足感,薛景書真正熱愛的,卻是取得突破、做到他人難以做到的事情,她的天分,也與她如今的地位不相匹配,那十餘年接連不斷的默默積累,始終提醒著薛景書,她沒有驕傲的資本,而在前世記憶的外掛消失以後,這種危機意識就更加強烈了。
權志龍一笑,伸手攬住薛景書的腰,雖然以兩個人一個橄欖球一個乒乓球的狀態,這個動作做出來總給人一種滑稽的感覺,但這時街上空無一人,也免除了兩個人丟臉的可能:“還是不習慣,是吧?”
“沒錯,‘三冠王’剛落到頭頂的時候還挺高興的,後來知道會被限制一段時間想想順便休息一下也就算了,對以後的計劃也有,可是還是太快了。”“三冠王”帶來了“高處不勝寒”的負面狀態,薛景書過去可以做的很多活動都因為看上去掉價做不了了,去偶像運動會還只能當啦啦隊,而且以後如果沒有大火的作品那準保會有一堆人說她flop了,那麼大的一個餡餅,薛景書這種習慣了一步步向上爬的人還是有點消化不良。
“那是因為你在這之前一直被壓著”,如今的權志龍已非昔日可比,這些問題他不需花太多精力就能看透,“其實這樣也不錯啊,景書姐,我都遊離在偶像圈子的邊緣那麼久了,你忍心和各種各樣的idol們打成一片嗎?”
薛景書頓時暴走了:“你那是自己主動走高貴冷豔路線,我是被逼的好不好?”
凌晨三點,釜山的大街上,兩顆球上演了追擊戰。
作者有話要說: 事實上,張根碩的那輛保時捷後來真的和公交撞上過,保時捷報廢,張根碩毫髮無損。
BB迴歸的時候這兩個人見不了幾面,所以先在前面寫一些粉紅。
還是那句話,感情戲寫起來真的好累
☆、同遊釜山(下)
兩顆球停下來的時候臉色都有點紅,他們身上的衣服厚度是使他們在這個時候不會感到冷的配置,一動起來準保會產熱。藉著路燈的光看到對方臉頰的紅潤,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如果這時候下雪了的話,你說我們會不會這會兒就開始打雪仗了?”薛景書說。
“其實這是個好主意,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多聚一點人然後展開團隊戰。”
“我也心動了,可惜不敢這麼幹啊,折騰一回把誰折騰感冒了,回去代表都會把我撕了的——”薛景書一邊說一邊想,“嗯,已經出道的不能這麼弄,要出道的也不行,暫時沒法出道的練習生裡我認識誰呢”薛景書想到這就“撲哧”一聲笑出來了,“志龍,你知道我想到了誰嗎?”
“誰?”鬧著玩的時間結束,權志龍又走到了薛景書的身邊。
“盧志勳啊,扔過去一個,然後用手接住,再扔回去,只要別一時職業習慣想到大腳開球,他這守門員技能簡直無敵了。”
“要是明明砸不到他他還撲過去接怎麼辦?”
“這真是個問題,職業優勢要合理利用哇,志龍,你什麼時候反應這麼快了?”
為什麼我感覺我被鄙視了?權志龍這麼想,也就